第18章 自造瓦罐

蓋房子的木料,爺爺選的是谷中常綠大喬木。死亡谷有兩三裡寬,十幾公里長,這還是小花自己探測的數據,到底有多長他也沒有具體的概念,反正是很大,裡面的鬼都很強大,小花能探測到的距離就有十幾公里長,這麼大的面積,裡面到底藏了什麼,小花也不知道,搬到死亡谷已經好幾個月了,在小花的陪同下,爺爺仔細的對死亡谷做了考察,光發現的金絲楠木就有幾十萬棵,這麼多的極品建築材料的發現,使爺爺欣喜若狂。

金絲楠木是一種極高檔之木材,其色淺橙黃略灰,紋理淡雅文靜,質地溫潤柔和,無收縮性,遇雨有陣陣幽香。南方諸省均產,唯四川產爲最好。明代宮廷曾大量伐用。現北京故宮及京城上乘古建多爲楠木構築。楠木不腐不蛀有幽香,皇家藏書樓,金漆寶座,室內裝修等多爲楠木製作。

如文淵閣、樂壽堂、太和殿、長陵等重要建築都有楠木裝修及傢俱,並常與紫檀配合使用。可惜今人多不識之,常以拜物心理視之,覺得質不堅不重,色不深不亮,故而棄之。行內人視其質地有如下稱呼:金絲楠、豆瓣楠、香楠、龍膽楠。另外,在山西等地民間,常稱紅木黃梨等硬木爲“南木”,原意應爲自南方的木材。乍聽起來卻極易與此“楠木”混同。

楠木爲我國特有,是馳名中外的珍貴用材樹種。以往四川有天然分佈,是組成常綠闊葉林的主要樹種。由於歷代砍伐利用,致使這一豐富的森林資源近於枯竭。目前所存林分,多系人工栽培的半自然林和風景保護林,在廟宇、村舍、公園、庭院等處尚有少量的大樹,但病蟲危害較嚴重,也相繼在衰亡。沒想到谷中還有長得這麼粗大的楠木,也是,只有在這種與世隔絕的地方,它們才能留存下來吧!

谷中各種樹木都有,爺爺每天都在谷中轉悠,那些特別高大的樹木,他都沒狠下心來殺,只是找了一些小樹殺了,除了蓋房子,還要打些傢俱。被殺的樹,現在都堆放着谷中,現在還不能用,要處理好了才能用。

小花雖然能和正常人一樣行動,但是他畢竟看不見東西,外界的所有景象全是他感知到的,有很多東西他都分辨不出來,只能根據形狀、密度、不同的能力波動,來區分物體,像樹木,他只能通過密度氣味什麼的來分辨,只是自己知道這些植物的不同,可是他不可能知道那是什麼植物,雖然爺爺知道的很多,但那也只是老一輩傳下來的一些知識,谷中的很多樹種他也從沒聽說過。

比如有一種質地很硬的樹木,最高的有七八十米高,它的木質比鐵還硬,通過感知小花知道是黃色的樹木,以前這種樹被小花稱爲銅樹,現在爺爺來了,問爺爺這是什麼樹,可是爺爺也不知道,具爺爺觀察,這種樹也很適合打造傢俱,雖然樹身很硬,但是有了電鋸,這種木材處理起來也不算太難。

和爺爺在死亡谷中轉悠了幾個月,小花捉的毒蟲越來越多,漸漸地沒有了盛放的地方,爺爺也注意到了小花的動作,知道他一路上不斷的捉那些毒蟲,不過爺爺以爲小花,是做藥材來用的。

小花經常捉一些奇怪的毒蟲用來泡酒,那些就都讓爺爺奶奶喝了。那些毒蟲大多是些罕見的補品,像谷中深處產的一種花臉蛛,這種蜘蛛倒着看,就跟京劇中人物的臉譜一樣,長的很是詭異,雖然它有劇毒,但是去除它的毒囊後,它的身體裡包含了大量靈氣,比老參中的靈氣還足,所以這個東西不能直接吃,普通人的身體根本受不了裡面巨大的藥力,只能泡酒,慢慢的把它身體中的靈氣沁泡出來,讓人體慢慢吸收。

看着小花捉到的東西越來越多,爺爺提議燒製一些陶器,用來給小花裝那些毒蟲。村裡實行公社時,爺爺他們燒過陶瓷,陶器和瓷器都燒過,不過後來沒有了合適的粘土,也就不再燒了,現在外面的粘土中有大量的沙,要想再燒製陶瓷就很不容易了,畢竟農村中的條件太差了,一般都是純手工製作的。

剛來時,小花自己開的那些田地,都被爺爺奶奶重新整理了一遍,當時爺爺就說,那裡的地下粘土很適合燒陶瓷,燒瓷器太麻煩,燒陶器就簡單點了,現在爺爺奶奶和小花都沒事,奶奶就製陶,爺爺建窯。

製陶用的是一種黃色黏土,要從外面挖回來曬乾,然後放在石臼裡搗碎,再用篩子篩,反覆多次把土變成細細的粉末才能用。做好的陶坯還要曬上6至8天,完全曬乾後,纔開始燒陶。當木柴燒成炭時,再把幹稻草鋪在陶坯上面,要2到3個小時才能燒好。”

忙碌了好幾個月,燒了幾窯陶器,小花做的陶器最整齊,奶奶做的最精緻,爺爺那個只能用粗礦來形容。小花精神力強勁,他製作的陶器完全一個樣,每一個大小都相同,奶奶製作的陶罐全部精雕細琢,上面畫上了很多漂亮的圖案,都是一些花鳥蟲魚人物什麼的,雖然小花看不到,但是他的精神力能很清晰的把那些畫像反映道腦海中。

這些燒製出來的瓷器都很結實,谷中粘土一經燒製,變得特別細膩,雖然不如上了釉的瓷器光滑,可比市場上賣的陶瓷好多了,黝黑中透着一絲光澤,每隻罐子都像是墨玉雕刻的一樣。

這幾個月,爺爺沒事時,製作了很多木門,把巖壁上的很多洞穴封了起來,當做儲藏室。小花他們家現在住的山洞,全部在死亡谷的西面崖壁上,這一片崖壁上有着大大小小很多洞穴,有的很大很長,連小花也沒有探測過,有的很小,只有幾十平。小花選了一個離家遠的巨大洞穴,讓爺爺裝上了門,把他收集的所有毒蟲全都放到裡面。

小花家的木屋已經蓋的差不多,用的除了金絲楠木就是銅樹,銅樹主要作爲樑來用的,銅樹極其堅固,最適合當樑。爺爺殺了三十多顆銅樹,全用來做樑和立柱,其他的材料使用的金絲楠木,剩下的一些樹枝,爺爺發現很耐燒,特別是銅樹,燃燒的溫度很高,燒的時間還很長,發現了這種特性後,爺爺打算再開一窯,燒些瓷器試試,看能不能燒製成功。

陶器只能用來做瓦罐缸什麼的來用,而瓷器就不同了,能燒製些茶碗、茶壺、盤子、酒壺什麼的。上次救天益叔時,小花從他的身上抓的那隻鬼,它的記憶中就有很多燒製瓷器的知識,被他吞噬了後,那些知識一種沒用,沒想到現在用到了。小花發現谷中的粘土很適合燒製那隻鬼記憶中的瓷器。

那隻鬼和九子鬼母來自同一個古墓,他們生活在五代時期,雖然他們是古人,但是從那隻鬼和九子鬼母的記憶中,小花發現他們使用的瓷器很漂亮,他們使用的瓷器很薄,很輕。輕輕的敲擊,能發出很好聽的聲音。小花從來沒見過他們用的那種瓷器,燒製那種瓷器的首要條件,就是要有好的粘土,由於那種瓷器很薄,所以燒出來就必須要很結實,不然一碰就碎,也就不會有用。

忙忙碌碌的,又一年就要過去。現在木屋已經快要蓋好了,爺爺把解開的金絲楠木,挑木紋漂亮的露在外面,用來當牆壁和地板,爺爺的技術很好,整棟木屋都是用原木拼起來的,別的東西什麼也沒用,這是一個三層的閣樓,有十幾米高,支撐整個閣樓的全是高大的銅樹,能把這些沉重的銅樹放到合適的位置,小花沒少動腦筋,最後他製作了一個定滑輪才解決了問題,也幸虧爺爺奶奶的身體好,要不然他們也蓋不起這個閣樓。

還有幾天就過年了,他們也不打算現在就搬進去住,等過完年回來再搬進去。爺爺外出買東西時,大爺要求他們回家過年,爺爺同意了,現在大爺他們是生活條件變好,能養得起爺爺奶奶,不能讓他們在深山中獨自過年,要是那樣,鄉親們還不戳他們的脊樑骨?

還有十幾天就過年,小花和爺爺奶奶般回老家已經三天,現在大爺他們很忙,蝦池中的蝦,這幾天賣出去了很多,前幾個月,只有附近幾個縣市的領導來這裡吃,沒有多少帶走的,三個多月,只賣了兩千多隻。只賣出那兩千多隻,也夠大爺他們高興的了,那可是兩百多萬塊錢。

本來大爺他們也準備過年了,沒想到這幾天來買蝦的多起來,每天都能賣出幾百只,也就是說他們每天都有幾十萬塊錢進賬。隨着財富的增長,大爺在村裡的威望越來越高,現在他已經不親自在蝦池邊守夜,而是讓本家的幾個叔伯兄弟分爲三班,二十四小時守護在蝦池周圍。

現在全村的人都知道,大爺發了,每隻蝦一千元,那池塘裡的蝦是多少錢?每個人都知道,那裡面放着幾百萬,開始時還有人動歪腦筋,可是從來沒人能偷到裡面的蝦,連續發生了幾次,就再也沒有人敢來偷蝦。前幾次來偷蝦的人,被小花放在池塘中的鬼整的很慘,要不是小花命令他們不能傷害人命,那些來偷蝦的早成替死鬼了。

水鬼在什麼地方淹死,就只能待在什麼地方,它們是不能離開那裡的。只有等到下一個人在那個地方淹死的,他才能解脫離開那裡,這就是替死鬼。只有那些懷着強烈的不甘或是怨恨的人,死後才能變成鬼留在世間,普通人死後會重新進入輪迴,不會留在世間。

來偷蝦的人都是會水的,雖然他們的游泳技術不是很厲害,但是在這個小池塘中游幾個來回還是沒問題的,可是來偷蝦的人只要一下水,就只有喝水的份,從來沒有例外。小花他們家本來就是遠近馳名的巫師世家,連續發生了幾次這樣的詭異事件,就有人懷疑有鬼。有人偷偷的請來外村的巫師,想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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