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十四節

“看過《黑衣人》系列嗎?”冰美人說話句與句之間跨越度有點大,學渣思維的星月有點跟不上進度。不過腦洞大開的他還是想到了什麼,他心跳加速,手心冒汗,他想他猜到了自己加入的組織是幹什麼的了。記憶清洗器,一個可能是蛇的怪物,那些科幻電影中的情節在他的生活中真實上演。

“我們就是現實中的黑衣人,不過我們不這麼叫,我們叫烏鴉。”

當猜想被證實,星月心中還是“咚”的一聲,彷彿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他腦中浮現出了協議書封面上畫的那隻烏鴉,他才發現冰美人胸前的風衣上也畫了一隻一模一樣的烏鴉,這是一個象徵,如自己蘭城一中的校徽一樣。

“我叫白,這是代號也是名字,以後你的組織代號叫月,我們兩個是搭檔,一起管理十二區。”冰美人沒管星月表情的驚訝繼續道。

星月被冰美人沒頭沒腦的話,弄得一肚子的火,但他並不敢表現出來,剛開始可以說他是出生牛犢不怕虎,現在多少知道人家點底細了,不敢放肆。他想搞不好,對方一不開心,自己就被什麼高科技槍轟成分子了,又或者丟到怪獸籠裡喂那些奇形怪狀兇殘無比的外星生物,反正他簽了什麼協議,他嚴重懷疑那是生死狀,聲明自己與外星生物戰鬥死了,烏鴉不付任何責任。

“如果有什麼疑問就看這本書吧。”白語氣還是寒意凌人,讓星月覺得她收自己是當炮灰用的,就像老趙說的那種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炮灰。

“你知道我叫星月?”星月接過書好奇的問,自己還沒自我介紹過呢,對方就給自己起代號月,這讓他很驚訝。

“昨晚調查過了,星月:男,身高:176,體重:56,是棄嬰,1998年10月29日被楊寶夫婦撿到,撫養至今,沒什麼優點,有一個姐姐名叫楊芳,是楊寶的親生女兒,前幾天最疼愛你的爺爺剛離世。”白如讀簡歷一樣向着星月道。

“啊”星月眼角和嘴角都張到了最大,這信息錯的比他做的數學試卷都離譜,身高和體重沒錯,是棄嬰也對了,可是10月29日撿到自己的不是楊叔叔夫婦啊,是爺爺,是疼愛與關心了自己十幾年的爺爺,而且爺爺和楊寶叔叔只是朋友,他們可沒什麼父子關係。

“有什麼問題嗎?”看到星月的表情白感到疑惑。

“哦,沒有啊,這本書全是英文我看不懂啊。”星月說着胡話,假裝無奈的翻着書,逢人只說三分

話,不可全拋一片心,星月第一次把書上的知識用到了現實中,只是這知識沒有源自課本。

“自己買本字典慢慢翻譯吧。”白語氣有些呵斥,有點像老趙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跟我來。”白命令道。

星月跟在白身後,看看走看看右,這裡是一個地下走廊,金屬的牆壁,明亮的燈光,很高端的感覺,就像電影裡特工秘密的軍事基地。星月有點興奮又有點害怕,電影裡秘密知道最多的人是會死得很早的,他現在就在往那條路上走。

“到了。”前面的白停住了腳步,他們並沒有到走廊的盡頭,星月對比着,感覺只走了一半而已。白打開了隱藏在金屬牆壁中的門,率先走了進去,星月賊眉鼠眼的看了周圍幾眼跟了進去。

“把衣服脫了,躺到牀上去。”白道。

“幹嘛?”星月看着一室的醫療設施,心生寒意。這世間他從小怕兩種人,老師與醫生,這是他與生俱來的“天賦”,深藏在血液中。可憐的是他不得不時時刻刻面對內心的恐懼,畢竟沒人會不生病或沒老師。

“你覺得以你這樣的身體能和外星人對抗嗎?”白冷眸盯着星月一種再質疑你會死的感覺。

“強化我的身體?”星月一臉的疑惑。

“好,我馬上脫。”星月被白眼中的殺意嚇得疑慮全無,他自覺的把衣服脫掉,帶着我是被逼的步伐躺倒了醫療牀上。

身體被環環扣住,手腕,腳踝,腰部,腦部都被金屬的圓環套綁住。搞的比死刑犯安樂死時捆綁得還要嚴實。

星月的心更虛了,這是要拿自己做實驗的節奏啊,難道是變態殺人狂要將自己開腸破肚,又或者是醫學狂魔要拿自己實驗新藥。星月聯想着自己看過的歐美重口味電影,背後溢出了恐懼的虛汗。他又看了看白,白雖然冰冷,但還不至於變態帶那種地步。不,不會的,星月安慰着自己。

“這是要幹什麼?”星月試探的問道。

“防止你等一下受不了掙脫。”白道。

完了,完了,徹底完了,就算不是變態殺人狂,那也八九不離十了。星月臉色煞白,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他被自己的思維帶到了重口味電影中的恐怖世界裡,他現在已經確定白是變態,他離死不遠了。

“等一下會給你注射幻,它是直接注射到你骨髓中的,疼痛感會很強烈,幻會在疼痛中激發你的能力。”白看到臉色扭曲的星月解釋道

“幻?”星月的思維回到了現實,他停止了胡思亂想。

“幻是一種金屬,可以是固態、液態、氣態,我們對它的認識也不是很深,它獨立於一切元素之外,類似一種能量體。它有點像人類中世界中的神,只是沒有思維而已,它能賦予我們對抗外星異種的能力,只要將它注射到我們體內就能激發我們的潛能。”白解釋道。

“哦。”星月似懂非懂的答了一聲,就像課堂上老師問:“同學們會做了嗎啊?”星月答說:“會做了。”可是一到考試就做錯。

“要開始咯。”白提醒。

星月點點頭,表示自己準備好了。三個針管分別向他的頸椎、尾椎、和背部的骨髓中插去,針尖一點點的沒入星月的身體,星月頭上青筋突兀,咬牙切齒,臉上充血紅的像個蘋果。

“啊......”在星月的叫喊聲中針尖插入了骨髓。

“開始。”白操縱着儀器,有條不紊的進行着程序。注射器內一種類似於水銀的**在推筒緩慢的移動中流進了月的身體。

“啊.....”星月還在殺豬似的慘叫着,除了痛他沒別的感受,他感覺是鉛注進了自己的身體,渾身重如鐵人。

片刻後,針管緩緩的抽出星月的身體,他彷彿死屍癱軟在了牀上。

“有什麼感覺?”白好奇的問。

“痛。”星月擦了擦疼痛刺激出的淚花,和嘴角溢出的血跡,這是猛烈咬牙弄傷的。

“沒別的?”白加問。

“沒了,就是全身無力。”星月知道自己讓她失望了。

“這樣啊。”白仰頭進入了深思。

蘭城是位於中國南方的一座小城,二線城市都算不上,只是沾到了一點邊,比三線城市好些但又達不到二線城市的規模。馬裡商業街是蘭城的市中心也是商業中心,雖說比不上一二線城市中的商業街那樣繁華,可它卻是映射中國其它城市的一個影子。比如說早高峰與晚高峰,比如說KTV與電影院招牌上霓虹燈的閃爍,比如說夜晚和白晝一樣熱鬧,這些在其它城市同樣擁有。

在馬裡商業街以東,有一間著名的咖啡館,名叫“朱雀”,很多人奇怪爲什麼咖啡館要起這樣一個名字,曾有顧客問過老闆娘,老闆娘只是禮貌的迴應:“這是爲了紀念一位故人。”她並沒有說是她什麼人,故人與她之間有什麼故事,只是從她的隻言片語得知,這位故人已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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