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歌纖指如鉗,從而,於燕輕塵的左手臂上,以拇、食兩指掐住一點肉,然後,堪比旋轉開關一般,——順時針扭轉了90度。
與此同時,李婉歌還一伸大長腿,並且,俏目“怒視”着燕輕塵,然後,“恨聲”說道:“小塵子,用你那雙天真、無邪的大眼睛,再給我仔細地看一看,我的這條腿,哪裡粗了!?嗯?!”
燕輕塵呼吸一滯:李婉歌這天才的腦袋,還真是有點不尋常啊!適才,自己說了那麼多的話,——好話。
然而,李婉歌在重重過濾、層層篩選之後,竟撿出了這麼一句“重點”!
燕輕塵很無奈、很“疾苦”。於是,他趕忙下氣怡聲道:“總裁大人息怒。口誤,口誤,剛纔純屬是口誤。其實,咱家總裁大人的一雙腿,那是玉韞珠圓、筆直修長,自然是不粗滴……”
隨即,燕輕塵又小聲嘀咕道:“既然,咱抱不着‘粗’腿,那就抱着粗腰好了……”
燕輕塵一息“醒悟”道:“也不對啊!咱家總裁大人楚腰婀娜,纖細如柳,也不是很‘粗’嘛!不行,我說總裁大人,你哪裡總得粗點吧?也便於我緊緊地抱住,時刻不能鬆手啊!要不?五大三粗……”
李婉歌於這一刻,眸中有“燎原”的趨勢。隨即,她的少商、商陽二指,——置於燕輕塵的手臂上,捏着那點肉的拇、食兩指,再作開關式左右旋轉。
燕輕塵假裝齜牙咧嘴。同時,他喘息式地彌補道:“這五大三粗吧,確實,與咱家總裁這窈窕、玲瓏之身姿,存在着某些差距,也不是很“匹配”啊!”
繼之,燕輕塵的另一支手,於半空中輕打個響指。然後,他裝作恍然而道:“對,是財大氣粗!”
李婉歌明眸流轉,她“鶚視”着燕輕塵,並且,“忿恨”而言道:“小塵子,我哪裡都不粗!我看到是你,葉大枝粗、氣壯膽粗、心浮氣粗、挾細拿粗、竈井執粗、取精去粗、細中有粗……你這也粗,那也粗,什麼地方都粗!哼!”
李婉歌在哼完之後,她身體又一息前傾,從而,將自己的飽滿之處,盡貼在燕輕塵的肩側。
與此同時,李婉歌吐氣如蘭,她於燕輕塵的耳邊,“切齒”地“威脅”道:“小塵子,如果,你再‘光大’我的形象,那麼,等咱倆回去之後,我可是要執行家法滴……”
恰於此際,燕輕塵那調笑的表情,則緩慢地恢復到正常。同時,他低聲而言道:“出事了……”
李婉歌微微的一怔。她入耳燕輕塵此言後,還未來得及有所反應,這一刻,賭場大廳一側的包間,——一個小型包間的房門,就被人猛然得打開。
隨後,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身體就以一種踉蹌之勢,則從裡面“俯衝”而出……
李婉歌所坐的位置,恰好面向着這一方。因而,李婉歌看得較清楚:這個“絆蒜”而出的年輕人,在他那較爲白皙的臉上,有兩個明顯的巴掌印!並且,此人於鼻孔、嘴角之處,還在滴淌着一抹鮮血。
除此之外,在這個男人的身後,還緊跟着一個女人。——一個三十左右歲,一頭金髮的女人。
李婉歌明眸微張。因爲,這個略顯精緻的女人,她認識!——此次項目的合作方,富蘭克林家族的長女,富蘭克林*珍佛妮。
珍佛妮奔出包間之際,她僅於偶然的一瞥中,從而,三十米之外的李婉歌,就被其一眼瞅見!
因爲,李婉歌“鶴立雞羣”,她於大廳內的衆人中,實在是頗爲奪目!
珍佛妮藍眸微眨,她於此“緊急”時刻,對着李婉歌微作點頭,算是與之打個招呼。繼而,臉上又擠出一絲苦笑。
之後,珍佛妮則反轉身體,從而,面向着包房門口,對上了另一個男子,——一個身材有些強壯,並且,停身於包房門口的男子。 wωw✿ Tтkд n✿ C○
李婉歌一息而斷:這是一個白人男子,其着裝頗爲得考究,大概在三十歲左右,應該與珍佛妮年齡相仿。
此人於這一刻,他正手拿着紙巾,在擦拭着臉上、頭上的酒水。
與此同時,他還面現陰冷之色,並且,對着珍佛妮怒道:“珍佛妮,如果,你今天不給我個交待,不能讓我滿意的話,那麼,你弟弟的一支手,我會將其砍下來!然後,切成一片片地餵你吃掉!”
珍佛妮毫不示弱。隨即,她強勢地回罵道:“道格爾,你這個男人中的敗類!除了仗勢欺人之外,就只會用這種齷齪、下流的手段嗎?你和你的父親一樣,都是些陰險、卑鄙之徒!並且,更跟個老鼠似的,見不得一絲光亮!”
珍佛妮與這個道格爾,倆人正在爭吵之際,恰於此刻,包房內又走出來一個人,—一個彪悍、壯碩的男人。
此人氣勢洶洶,他越過道格爾、珍佛妮倆人之後,從而,用他那蒲扇般的大手,扭住那個踉蹌而出,並且,口鼻滲血的年輕男人。然後,恍若老鷹抓小雞一般,再次將其拖回包房裡。
珍佛妮想予以阻攔,——她欲阻止此惡霸男人,將其弟弟抓回包房內。然而,珍佛妮有些自不量力!並且,頗顯着螳臂擋車之象。——相比起此精壯之男人,珍佛妮的那點力量,實在是微不足道!
故此,珍佛妮徒勞無功!——她根本就撼不動對方!
然而,情況還不僅限於此!因爲,珍佛妮也自身難保!——她不僅未能成功阻止,相反,還被此男人隨手一輪,從而,珍佛妮重心盡失……
珍佛妮頗爲狼狽!她在這股力量之中,身體歪斜着衝向另一側,並且,在趔趄了數步之後,又堪比滾地葫蘆一般,翻滾着摔倒於地。
珍佛妮眉頭攢皺!並且,臉上還涌現出痛苦之色。
珍佛妮穿得是高跟鞋,——她應該是扭傷了腳,好像,傷勢還挺嚴重!
因爲,珍佛妮很想站起來,可是,她掙扎了幾次後,可是,卻並未能成功。然而,她臉上那痛苦的表情,還更見加深之勢!
李婉歌沒有坐壁上觀。她看了燕輕塵一眼,然後,起身快步走了過去,並且,彎腰將珍佛妮扶起來。
珍佛妮痛得直吸氣。——她確實扭到了腳!幾乎,自己都無法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