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聖君派人來讓我等剿滅尼姑庵,尋找慈航靜齋,我等也已經照辦!”李子通笑道:
“可以說是早早就歸入聖君帳下,今日聖君開口招攬,我等自當從命!”
說着李子通便跪下叩頭,其餘人也是磕頭道:“屬下見過聖君!”
張玄笑道:“那就好!那就好!快快請起吧!”
張玄卻心道,正好看看你耍什麼把戲!
聽到張玄的話,李子通這才起身:“來人吶,快去備宴,慶賀我等加入聖君帳下,從此縱橫沙場,建功立業不在話下!”
“是!我這就去辦!”李子通的弟弟李子云邊急忙下去,不大一會便置辦好了酒菜。
宴無好宴,張玄心中冷笑。
李子云又端上水晶杯象牙着,翡翠碗白玉盤,一副恭恭敬敬的樣子,張玄也不忌諱,該吃吃該喝喝,一時間賓主盡歡。
等到酒足飯飽,李子通才笑道:“聖君,當日我敗在聖君手上,頗爲不服,不知道今日聖君能否賜教一二!”
“好啊!”張玄笑道,說着便要站起,但是隨即一副站不穩的樣子,跌坐到椅子上,臉色也是發白氣喘吁吁。
“你~這~酒菜~~”
張玄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李子通李子云等人見了也是猖狂大笑起來:
“什麼狗屁聖君,隋朝國師?還不是乖乖的倒在我李子通的面前!”
說話間李子云更是發出訊號,不多時外面便圍滿士兵,長弓大戟強弩彎刀,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
李子通一臉得意,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身邊的人也是陰惻惻的看着張玄,李子云笑道:
“聖君啊聖君,不知道我這噬骨散味道如何啊?這可是專門爲你準備的!”
“二弟做的好!”李子通笑道:
“不然我還真的制不住你,你武功不是高嗎?內力不是深厚嗎?不是三兩下就打發了我跟杜伏威嗎?你再試試啊!再站起來啊!”
張玄也是面露冷汗,一副痛苦模樣,李子通等人也是大笑不已,顯得非常痛快,李子云又道:
“我這噬骨散無色無味,吃下去也沒有其他什麼作用,只是腐蝕骨血,消解內力而已!想必你的肚子裡面應該已經快爛了吧!哈哈哈哈!”
“將軍,還請讓屬下割下他的腦袋!”四當家道,
李子通搖搖頭道:“不着急,讓我等先看看聖君神威,看看這個名震天下的聖君肚子裡到底有什麼東西!哈哈哈哈!”
李子通說着又大笑起來,衆人也是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張玄一臉驚恐樣子道:“好玩嗎?”衆人不知甚解。
張玄這才收起臉色表情,李子通只見張玄神色恢復正常,心中一驚。
張玄站起來道:“一點塵埃,何以爲毒?”
說着肚子一收,便將吃下去的酒菜都嘔了出來,李子云只見張玄吐出來的東西都覆蓋着一層薄薄的寒冰。
原來張玄吃下之後覺得內力稍有溶解,便急忙用起國術秘法把食物隔開,再用生死符的陰陽轉換,把食物凍住,這才安心的陪着李子通等人演戲!
“哼,即使你沒有中毒,但是近日你也休想走出府中!”李子通大叫道,“弟兄們殺!”
說着便跟李子云兩個搶先想張玄殺來,張玄搖搖頭,面帶不屑,手中一沉,量子拳法打出,這些人便被打得雙手盡斷,五臟具裂。
張玄身形閃動其中,不過三五個呼吸便將房間裡的人盡數擊倒,接着手指輕點,六脈神劍又將房間外保衛的士兵一一射死。
張玄這才收功,看着倒地不起的衆人,張玄這才笑道:“怪不得有人喜歡扮豬吃老虎陪人演戲,原來真的這麼有意思啊!”
“聖君饒命!聖君饒命啊!”李子通被張玄打斷雙腿癱坐在地,其餘人等也是各有死活。
張玄出拳的時候雖然收了點力道,畢竟好要他們露面去收攏士兵,但是即使收了力道,也不是他們可以承受的了的。
“我想現在你們沒什麼意見了吧?”張玄蹲在地上看着李子通道。
李子通急忙道:“屬下願意效忠聖君,不敢再生二心!”
其餘人等也是發咒賭誓,只求張玄饒他們一條性命。
張玄一咧嘴,貌似和藹的看着李子通道:“是嗎?那就先給你們上點眼藥,省得你們逃跑!”
說着張玄用酒化作生死符,將還活着的人都種上了生死符,這才坐下繼續喝酒吃菜,聽着李子通等人的慘叫哭嚎,興緻更高。
好一會這生死符的效力才結束,李子通等人更是虛弱無力癱軟在地,張玄這才道:
“這生死符每年發作一次,一次比一次厲害,若想拿到壓制的解藥,就好好聽話吧!”
說着張玄便離開這個此地,李子通望着自己的弟弟和心腹手下,還有外面慘死的親衛,一臉的絕望。
“大哥,看來我們一輩子都要受制於他了!”李子云顫抖道,他被生死符弄得也是欲生欲死,苦不堪言。
“事已至此,好在保住了性命!”李子通慘笑道。
張玄去尋了李靖等人,衆人見張玄獨自回來也是心又不解。
張玄道:“我已經收服了李子通等人,他們受制於我,可以去接管了!”
聽到張玄所言,衆人都是一喜,沒想到張玄一頓飯的功夫便手下了李子通的勢力!
“聖君威武!”李靖等人齊聲高呼。
“好了,現在就去吧!”說着張玄便帶人返回李子通府上。
李子通等人正在包紮傷勢,見到張玄去而復返也是急忙拜見。
張玄道:“以後你們歸李靖指揮,他們有了死傷,或者我從他們那聽到你們陰奉陽違的,你們知道後果的!”
“屬下明白!”李子通面色一苦,但是隨即堆笑起來:“閣下莫非就是傳聞兵法不再韓擒虎之下的李靖?沒想到今日終於見面了!”
“客氣客氣!”李靖見到李子通手底下一副重傷模樣,便知道李子通肯定是負隅反抗了一番,可惜他們就是再反抗,又哪裡奈何得了張玄。
一連幾日,李靖便帶着羅士信秦叔寶等人將李子通手下重新打亂整合,剔除了老弱病殘,無家可歸的就留下做個伙伕雜役。
張玄見到李靖統兵果然有一手,不過數日時間便重新整頓軍閥,已經頗具模樣。只是很可惜,李子通手底下缺乏文官,政務更是一團糟。
張玄只得親自坐鎮處理政務,一連幾日,張玄已經頗爲不耐煩,便張榜選官,倒是招了不少能官幹吏,可惜缺乏一個主政官員,只得繼續坐鎮海陵。
“國師,我同鄉好友虛行之頗有大才,可以作爲主政海陵!”見到張玄皺眉,新招的糧曹趙可言道。
“是嗎?那就招來讓我看看,是不是真的有此能力!”張玄道,他只知道虛行之新軍很有一手,是少帥國的軍師,只是不知道他政務能力如何。
“謝國師!”說着趙可言便興沖沖的下去將虛行之領來。
張玄見這虛行之不過三十上下年紀,一派雅士風範,但是看其穿着,卻又是寒門子弟。
“行之,這就是國師張玄,國師已經收服了江淮跟海陵,大業可期啊!”趙可言道,但是虛行之仍舊一副高傲模樣。
“江淮海陵,不過是南方一耦,大業可期?起碼先組建個騎兵吧!”虛行之一副不以爲然的樣子。
“行之!”邊上趙可言急忙道,張玄卻是來了興趣:“讓他再說說看!”
“眼下張須陀已死,楊廣再也無法調動外地兵馬,身邊宇文一族又是前朝後裔,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拿下楊廣!”虛行之傲然道:
“嶺南又有宋家獨佔,海陵身邊蘇州等地更是有沈法興,江淮海陵更是被長江阻斷,而且國師才收服他們不久,其中必有二心之人!”
“說的不錯!”張玄點點頭,“只是很可惜,你的消息不算太靈通,不知道我是如何收服杜伏威跟李子通的!”
“在下卻是不知道!”虛行之道:“不過國師遠赴高麗擊殺傅採林,想必身邊必定有一隻精兵強將!”
“哈哈哈!”張玄笑道:“你錯了,擊殺傅採林,我只帶了五個人,收服杜伏威跟李子通,我只是告訴他們,不歸降,就要死!哪怕他們身處萬軍之中,我亦可隨手擊殺!”
說着張玄的氣勢一放,虛行之跟趙可言兩個當即只覺得腦袋一空,雙膝一軟就跪倒在地。
張玄旋即收斂氣勢道:“因爲你們不懂武功,我只能稍微展露一些,免得你們承受不住心慌而死!”
虛行之趙可言這才緩過神來,出了一身的汗,兩人都是一臉敬畏的看着張玄,張玄道:
“你眼光不錯,雖然受限於情報掣肘,但做個分析的十分不錯!以後你就主管海陵政務,李靖主管軍務,你有沒有問題?”
“屬下虛行之,見過國師!”虛行之急忙叩頭道。
張玄點點頭道:“好了,你先跟着我做兩天,然後再上手吧!”
“謝國師!”虛行之道。這兩天張玄除了教虛行之政務之外,餘下時間皆是帶着虛行之去四處走訪,讓海陵上下都知道虛行之是他親自挑選的,方便虛行之日後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