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的小小的驚訝了一下,緊接着看着這一張飛行魔毯,那種莫名的眼熟,老馬卻又似乎想到了什麼,想到了這一張魔毯的前主人,那個溫婉柔約的女子,一生悽苦,小時候父親早死,前半生瘋瘋癲癲,好不容易恢復了神智,最後卻死在夢魘世界裡面,到這兒,老馬不由的再次嘆了一口氣。
“小潔,我會爲你報仇的!”默然的在自己的心裡面如此說到,一句話說完老馬的眼神之中,那股火焰也已經在眼底的深處瘋狂的燃燒了。那糾纏不屈,彷彿是用不甘、憤恨所凝注的烈焰搖曳着,一剎那彷彿就要奪目而出了。
那是恨意,熾烈的恨意所化的仇恨之火!世間豈有無情人!痛恨害死了曹潔的遺忘,痛恨虐殺了紅袖的羅老頭,痛恨殺了自己全家還一把火燒燬了一切的未知仇人,痛恨曾經差點害死自己的那個高層次世界的輪迴者,痛恨這個殘酷的夢魘世界,痛恨也許存在的夢魘世界的幕後黑手,痛恨這命運!..
仇恨的火焰在燃燒,那熾烈的恨交織着,也許現在還沒有人知道這一股仇恨的力量到底有多麼恐怖,但是總有一天,這股恨的火焰會向所有的一切展開自己最強的報復!將所有的一切拖進修羅地獄之中!雖然有了飛行魔毯,不用在使用那一艘破爛到極點的小木船,但是大海上面航行,各種氣象變化,一路上的艱辛依舊不比多說。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輪迴者就是這麼一個高危外加極度辛苦和無奈的職業。
一個星期之後,日本一個小小的可以說絲毫不起眼的中餐館裡面,其實說是中餐館倒還不如說是中式麪館。麪館的面積大概只有幾十個平方米的樣子,這在日本倒也算正常。一個小小的獨立門面,上面掛着“中式麪湯”的字樣。
麪館的主人和招牌上暗示的一樣,是一位來自中國的五十多歲的大叔,據大叔自己所說,這家餐館是他用幾乎大半輩子的積蓄才建立起來的,在日本建一家自己的麪館不容易。他以前是在冷凍廠給人家剁冷凍雞肉,靠着積攢了多年的一點積蓄,這才自己淘騰起了這麼一箇中式麪館。
麪館裡面生意還算不錯,一個個座位上都坐滿了客人,不過這其中其實不少都是僑居日本的華人前來捧場的,他們很多都是和麪館的老闆大叔一樣,抱着多掙一點錢的想法,來日本打工的勞苦工薪民衆,他們明白在這個地方掙錢的辛苦和不易。能幫則幫,這是很多僑胞們的想法。
吃麪的刺溜聲不斷,一碗碗熱氣騰騰的麪條被吞下腹中,麪館老闆大叔傳承自祖上的的手藝真心還算不錯,吃麪的食客們一邊享受着麪條的好味道,一邊和自己的老鄉們嘮着嗑,各種方言,各種笑聲。不必再像平日在人前裝孫子,做犢子那般的拘束。來自中國各個地方的同胞們在這兒享受着短暫的家鄉的味道,忘卻了客鄉的憋屈。
而與此同時,就在這熱鬧的麪館裡面,一個比較偏僻的,靠近牆角的座位上,一個身高魁梧健碩的高大人影和一位身材嬌小的短髮小女孩坐在那邊。那個人面對面坐着,看着樣子,似乎像是父親和女兒。
父女兩個同樣吃着麪條,不過和其他食客的喧譁不一樣,兩個人相當的安靜。
這兩個人一個是老馬。另一個是阿天,而且其實說是兩個人在吃麪,事實上現在在吃麪也僅僅只是阿天而已。
老馬面前的那一大碗麪早已經基本上被老馬三下五除二就幹掉了,只剩下碗底一些麪湯和幾根麪條而已,而吃完麪條之後,老馬則是默默的坐在位子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而和老馬的狼吞虎嚥不一樣的,對面的阿天,一小碗麪條也才吃掉不到一半,現在正在慢慢的吃着。
雙手抱胸,正襟危坐了,老馬眼睛像是在默默的看着阿天吃麪,不過如果有人刻意看去的話,就可以發現,其實老馬的眼睛裡面卻是無神的,很顯然此刻的老馬老早已經走神了。
不過倒也不知道老馬具體在想些什麼,眉頭微微的皺着。而阿天慢慢的吃着麪條,和老馬微微嚴峻的臉色不同的,很奇怪的,阿天的臉色顯的相當的蒼白,甚至不正常的可以說是帶着一絲絲的病容和難以掩飾的虛弱。
與此同時,就在阿天吃着面,老馬發着呆的時候,餐館的電視上播報着新聞。
“昨日,全球第一財團,古拉杜財團旗下銀河鬥場再次遇到不知名武裝恐怖分子的襲擊,據當時的目擊者稱,當時到來的恐怖分子應該有兩股,雙方似乎都是爲了銀河鬥場內保存着的射手座黃金聖衣
這兩股恐怖份子之間爆發了激烈的戰鬥!整個銀河鬥場被摧毀了近一半,雙方很有可能都是最近引起世界範圍內動亂的超能力者!
古拉杜財團方面負責人透露,昨天夜裡作爲一直以來引起多起暴力事件的射手座黃金聖衣已經進行轉移存放
請市民注意
下一條新聞”
嘆了一口氣,似乎是被新聞之中的內容勾起了什麼思緒,老馬一時間卻也是回過神來,看着自己對面的阿天,阿天左胸的部位,雖然穿着衣服,可是隱隱的老馬毒辣的眼光還是能夠看出來,即使是隔着衣服,還是有血跡滲出來,看到這讓老馬也是眉頭皺的更深了。
“真是麻煩啊!這個負面狀態!!”忍不住的,老馬微微的唸叨了一句。唸叨完了以後,老馬再次嘆了一口氣,卻是不知怎麼的又會想起昨日的情景起來。
其實在海上還行了幾天之後,就在昨天中午的時候,老馬和阿天就已經到達日本了,並且進行了相關的劇情信息蒐集,而甚至新聞裡面播報的發生了激烈戰鬥的兩股恐怖份子,其中一股就是老馬和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