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付炎武的勝利,李巖則要可惜了一些。面對速度型的蔡寶健,李巖堅持了三分鐘後,還是敗下了陣來。
這裡說下,拳皇大賽的決鬥時間,並非遊戲中的60秒,而是十分鐘。如果沒有選手被打得失去戰鬥力的話,那將會以選手倒地的時間作爲評判標準。
李巖認輸之後,蔡寶健還想對李巖繼續動手。對此,蘇洵可看不下去。怎的?想爲憋屈戰敗的陳國漢報仇?那也太看不起我蘇洵了。
只一個瞬間,蘇洵就來到了李巖身前。蔡寶健自詡神速,可沒想到蘇洵竟然比他快得多了。來到蔡寶健面前,只一拳,就讓來不及閃躲,只能硬着頭皮招架的蔡寶健給打得吐血到底。
大概斷了雙手手骨和幾根胸骨吧,蘇洵還算手下留情了。沒有開啓命火之衣,不然得到命火之衣的力量調節,那一拳就直接把蔡寶健打死了。
“好了,下一個吧。”淡淡的對裁判說道,臉色僵硬的裁判回過神來後,確認了蔡寶健沒有死亡,便招呼醫療人員過來善後,然後宣佈第四場蘇洵勝利。接下來由韓國隊的金家潘對陣蘇洵。
金家潘深吸一口氣後,放下箭頭的毛巾,走入擂臺。沒有絲毫猶豫,金家潘直接開啓了100%的絕對領域。然後,直接驅動100%究極之力,放出了超必殺·鳳凰天舞腳。
對此,蘇洵也意思一下,使用了50%究極力量的“貼山靠·碎虛”,直接一肩膀把金家潘給靠回去了。
躺在地上的金家潘渾身抽搐,剛剛蘇洵那一擊,不知打碎了他多少骨頭和筋脈,以後……估計只是個廢人了。
蘇洵這乾淨利落的實力讓所有格鬥家都心底一涼,那如同超級boss一般的恐怖戰力,幾乎讓人絕望。
而最能體會到這股絕望的便是龍虎隊……
“父親,我們還要打麼?”帶着哭腔顫抖的問出這句話,阪崎由莉不甘的咬着嘴脣,已經溢出鮮血了都渾然不知。
“打,獠的仇不可不抱。到時候你們直接投降就是了,我會和他拼了的。”莫衷捏着一副天狗面具,阪崎琢磨滿是仇恨的盯着蘇洵,看着對方被一羣記者所包圍。那副風輕雲淡的樣子,讓阪崎琢磨怒火中燒。
憤怒歸憤怒,但也不至於搭上全家。左手的拳頭捏得咔嚓響,阪崎琢磨最後還是不得不收起情緒,對女兒阪崎由莉說道:“明天如果我死了,你們就回日本去。好好經營極限流,別讓我們家的傳承斷了。在老家山上的神社裡,神像下面藏着我們家的秘籍,你們兩以後不要忘記練武。”
“是!父親!”羅伯特也跟着喊了父親,因爲在這之前,阪崎琢磨已經承認了他女婿的身份。之前阪崎獠被蘇洵所殺,失去兄長的阪崎由莉情緒陷入低谷,羅伯特一直照顧左右,最終感動了阪崎由莉,雙方終於結合。
對於阪崎琢磨的死志,蘇洵並不攔着。要拼命,繼續殺了好了。一路過來,蘇洵殺的人還少了。如果殺個人就要因爲對方的悲情而愧疚,那蘇洵什麼事也不用做,愧疚到死就可以了。
《學園默示錄》的世界,爲了給張盛報仇,蘇洵直接間接殺掉的人足有百萬。《東京食屍鬼》世界,殺死的人和喰種也有數千。《fate/zero》世界,即便是那些值得尊敬的偉大英靈,該殺不也殺了。
無限世界,就是如此。擋在變強道路上的人,殺了也就殺了。這也就是阪崎一家剩餘的人沒有給蘇洵造成威脅,不然蘇洵不介意斬草除根。
在無限世界裡,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不心狠手辣一點,怕是自己在乎的人就要被別人心狠手辣了。
所以,第二天對戰阪崎琢磨,蘇洵直接就換上了“十方戰甲”。他有預感,這老頭說不定能夠用出大宇宙之力,所以認真點沒有錯。
實際上,阪崎琢磨帶上天狗面具後,實力和氣勢也確實強了很多。雖然不是黑暗力量,但是那股力量也十分狂暴野性。
天狗面具的阪崎琢磨,開啓100%絕對領域後,竟然也有接近600點的屬性?倒也是有趣。開啓超體同調,直接進入超體狀態,再配合着十方戰甲的戰鬥數據處理能力,蘇洵現在一眼就能夠較爲準確的看出對方的實力。
當然,這個鑑別能力對於法爺不管用。但是,既然被主神分配到了拳皇世界來作考覈世界,那基本上都是以近戰爲主要作戰手段的冒險者了。
主神空間對於冒險者的任務世界分配,有個很有趣的規律。資深級以前,哪裡有優勢就往哪裡分。資深級以後,哪裡是短板,就往哪裡分。
比起輪迴殿時代的無差別分配,現在的主神空間還是科學了許多。
稍微走神了一下,阪崎琢磨便已經衝到了面前,對於這個大吼着“還我兒子命來”的傢伙,蘇洵一下握住對方拳頭,就要一腳直接將其踢飛。
卻不料對方直接一套掃腿,攻擊上三路的同時,也在攻擊下三路。對此,蘇洵也不想那麼多,他懶得和阪崎琢磨糾纏,直接逼出對方的大宇宙之力就好。
一記貼山靠硬撞過去,然後就直接壓迫性的連續出招,阪崎琢磨只要敢使用技能,蘇洵就利用十方的加速衝過去一記硬靠破招。
阪崎琢磨本來還有點信心對付蘇洵的,結果被蘇洵如此碾壓了一翻後,也絕望了。“蘇洵,我要你死!”
絕望的喊出這句話,阪崎獠直接獻祭了自己的靈魂,將靈魂交給了天狗面具中寄居的大妖,以此來換取力量。
一個爆氣後,將蘇洵推開幾米,阪崎琢磨便燃燒全部力量發動了大宇宙之力。
“我流·鬼神滅打!”
如同阪崎獠那平實無華的天地霸煌拳一樣,再樸實不過的一拳,卻蘊含着極限流武術最強的力量。
對此,蘇洵也拉出了架勢,但卻不是“貼山靠·碎虛”的架勢。而是一個之前所沒有過的……
“我流·立地通天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