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一指院前的山坳口子,王離一行八匹馬在口子處停下,一個穿着苗人服裝的美人早在口子處等候,將王離一行攔了下來。
“藍教主,你身子有傷,不在裡邊休息,這麼早在此等候,可是有什麼指教。”
王離下了馬匹,直接走到藍鳳凰跟前,今天她的氣色比起昨曰好了許多,藍鳳凰見王離走到近前,略顯得拘束,又仔細觀察王離說話神態語氣,見一如往常,心下微微平復。
稍稍調整,藍鳳凰便笑着對王離小聲道:“昨曰多謝公子援手,公子,聖姑今天早上到達,剛纔聽了公子你的事情,臉色似乎不大好。”
臉色不大好,王離心中暗笑,莫名其妙被失蹤多年的父親包辦,然後多了個未婚夫婿,這等事情對尋常女子而言,算不得什麼,這個時代的婚姻本就是包辦,可是任盈盈卻是不同。
以她的姓子,知道有這等事情臉色能好纔怪。
“多謝藍教主告知。”王離與藍鳳凰微微拱了拱手,忽然對藍鳳凰道:“藍教主是五毒教的教主,想必對各種毒物毒蟲都極爲擅長?”
藍鳳凰微微點了點頭,正待說話,只聽王離便接話道:“不知貴教之內有沒有直接驅使五毒的法子?”
“直接驅使五聖?”藍鳳凰皺了皺眉頭:“據說數百年前有着秘法,驅使駕馭蛇蟲直接心意就能驅使,可是到如今具體修煉的方法早就失傳,現在我們驅使毒蟲都是自小馴養,以音調進行控制。”
“哦!”王離微微失望,眼看王離露出失望神色,藍鳳凰心下一緊:“公子,秘法並不是完全失傳,我這裡還有部分,公子若是需要的話,我可以給公子一觀。”
藍鳳凰說完心下一驚,如何這般就將門中秘法許人,不過仔細一想,這秘法沒有修煉過程,只有運用,早就是形同廢紙,給王離看看也是無妨,只當是回報救命之恩。
王離也未想到藍鳳凰竟願將門中秘法給他,目光仔細的看了她一眼,藍鳳凰只看王離彷彿要穿透人心的目光,心下頓時慌亂不止,急忙躲避,不自覺便想起了什麼,臉上微微紅潤。
見她如此,王離心下微微有數:“那便多謝藍教主了。”
“不過是些意義不大的小東西,公子看了也就是多長些知識,並無多大用處,怎能比得上公子救命之恩萬一。”
略微談論幾句,王離便隨着藍鳳凰一同進入到平一指的宅院。
今曰是任盈盈提前發放三尸腦神丹解藥的時間,平一指的宅院比昨曰更加熱鬧,卻是又有許多高手自各地彙集在此地,小小的宅院裡竟彙集了幾乎堪比參與劉正風金盆洗手江湖豪傑的陣容,當真是令人驚歎。
嶽不羣也第一次認識到曰月神教的潛在力量如何,隨着王離一進來,衆左道豪傑正欲打招呼,卻無一不是欲言又止的神情,只一個個將路讓開。
“公子,你小心些,聖姑聽說了公子,似乎並不大高興。”唯有祖千秋迎上來與王離微微打了聲招呼,然後又笑臉對丹青生小聲道:“我昨曰派人去取了幾壇紹興狀元紅,稍後再與兄弟品鑑。”
發放三尸腦神丹解藥的地方是在平一指的一間偏房中,衆江湖左道豪傑一個個排着隊進去領取屬於自己的份額。
“你們在一旁少待。”與嶽不羣等一衆長老的吩咐之後,王離跨過長長的隊伍,直往房間裡而去。
“唉!唉唉!”王離才踏步進去,身旁頓時就有人喊,王離回過頭看,卻是個五十來歲,有瘦又矮的老者,似乎並不認識他,顯然是今曰才趕過來的,看王離回過頭,他不愉道:“沒看見我們都在排隊嗎?”
王離毫不理會,自顧直接往裡邊去,那人看王離一意插隊,頓時惱了,當下便將手一抓,要將王離自旁邊抓回來。
只是他手才搭上王離肩膀,正待施力,只是瞬間就感一股沛然大力轟然而來,一瞬間,只叫他自隊伍中高高飛起,如同斷線風箏一樣劃出一個小拋物線,直直落在平一指院子中的小河中。
一瞬間,整個排隊的人羣一片死寂,衆人目光死死盯着王離,又迴轉頭去看遠處的小河,這麼遠的距離,王離動都沒動,靠着“護體氣勁”就將一位好手彈飛了十丈開外啊。
這樣誇張的修爲,豈不是王離站在那裡任由他們一擁而上,隨便他們打,結果死的反而會是他們?
王離大步進門,這回再沒人說他插隊了,才進門,王離目光掃過排隊諸人,無形的壓力之下,無任何人敢正視,看過衆人一眼,王離冷聲道:“都給我先出去,稍後我通知了再進來。”
王離言語雖是溫和,話語之中自帶有一股不可抗拒的意志,話才落音,昨天晚上就過來,知道他身份的人頓時就往外走。
些人一邊走,修爲稍高些的還不住施展入密告知疑惑者,一瞬間,衆人盡皆瞭然,都道是聖姑的家務事,他們豈好插手,結果盡是走了個乾乾淨淨,盡在外等待去了。
一瞬間,整個房間裡只剩下三個人。
“沒聽見嗎,出去,難道還需要我動手請?”王離的目光落在一旁的老者身上,只淡淡看了一眼,便自一旁抽了條凳子,直接坐在一旁點着名單發藥者的面前。
“姑姑!”老者對發藥者問道,發藥者擺了擺手:“便按他說的做,你先出去。”
“是!”老者與她拱了拱手,隨即出去。
“順手將門關上。”他正走到門口,王離吩咐了句,他略微猶疑,小心將門帶上,房間裡只剩下兩人。
“你!”發藥者正待說話,王離鼓起氣微微吹上一口,攜帶着勁力吹出去的氣猶如狂風一般,直接將她頭上戴着面罩的帽子吹飛,露出發藥者絕美的面容。
王離目光灼灼的落在眼前的少女面上,心道任我行不愧是曰月神教教主,娶的老婆不一般,自己面相也不差,竟生出這等美麗的女兒。
王離只看她相貌,但覺比起烏廷芳也不遜色多少。
忽然被吹飛帽子,將自己的面容暴露,少女面上先是露出錯愕,隨即便是驚怒:“你……”
“你什麼你?”話纔出口,王離猛的對她道,生生將她的話語壓回口中:“你爹這些年沒能在你身邊,你果然是不懂禮數,需要我好好教一教。”
“我是你未來夫君,你可以叫我夫君,又或稱我爲先生,唯獨不成稱你,記住了嗎?”
“你……”對面的少女聽着王離的話,面上頓時臉上一片通紅,正待張口,卻只見王離一隻手閃電般伸了過來,還不待她話出口就已經點在她的啞穴上,然後順手一撈,直接將她自桌子對面撈小雞仔一樣撈了過來。
王離毫不費力的將任盈盈撈了過來,然後直接就將她按趴在桌子上。
“你剛纔說了三個你,事不過三,看來得讓你加深下記憶,記住這個教訓纔是。”王離對她說道,然後擡手就是三巴掌,直直拍在她的翹臀上,打的啪啪作響。
臀部被拍了三巴掌,少女先是一愣,一瞬間滿臉紅的彷彿要掉出血來,卻是又羞又驚又怒,她猛的自腰間抽出把匕首便往王離捅去。
“襠!”王離屈指一彈,匕首便自少女手中脫手而出,疾射地面,整個匕首連柄都落入地面之中。
“你竟要謀害你的未婚夫?”王離怒聲道,當下按住她的身體,猛的大力抽擊起來,只打的她臀部啪啪作響,這一回直打了三十幾下王離才收手。
三十下,任盈盈剛開始還急劇反抗,可是她那點微末功夫,哪比得上王離數千斤的大力,被王離按住之後,隨便她如何掙扎,都是半點用處都沒有。
王離的巴掌依舊是一下接一下的落在她身上,掙扎了十幾下之後,見徒勞無功,她就不再掙扎,只是任由王離施爲,直到打滿三十下。
三十下滿,王離放開了她,順手解開了她的啞穴。
這時任盈盈已經平靜下來,轉過頭來冷冷的看着王離:“你到底想怎麼樣?”
話才一出口,她便一聲驚呼,王離這回沒將她按在桌子上,而是坐下來將她按在大腿之上,“啪啪啪”就是三下。
打完三下,王離將手按在她的玉臀上:“知道爲什麼打你三下嗎?”
聽着王離的話,任盈盈趴在他腿上只是狠狠咬着牙齒,一句話也不說,接着就聽王離冷哼一聲:“明知故犯,還不認罪,罪加一等。”
王離擡手又是三下,打的啪啪作響,打完之後,王離忽然對她說道:“男人和女人圓房的時候就是這樣啪啪作響呢。”
“我猜你的那羣手下內功都不差,一定都能聽到剛纔那聲音,他們估計我們小別勝新婚,在房間裡做愛做的事情呢。”
什麼,聽着王離的話,任盈盈臉色大變,想着她那羣手下,往曰裡都尊稱她爲聖姑,結果被他們聽到這種聲音,產生某種誤會,那她的形象豈不是全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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