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無禮的小輩,我是華夏有關部門駐明湖市的監察官,比王司徒這個負責人還要高了一級。”
聽到王炎的話,這人立刻趾高氣揚的報出了自己的名號,彷彿這樣就會贏得別人的尊重一般。
作爲華夏特殊部門中的特殊部門,他在絕大部分時候的確高人一等,並擁有着諸多特權。但很顯然,這些名頭和特權對王炎來說一文不值。
“監察官是幹什麼的?”
王炎沒有搭理這個智障,而是對王司徒問道。
“監察官相當於古代的巡察使,主要是看看各地的部門有沒有貪污腐敗。不過修行者大多對錢財不重視,而需要的資源又全都被管制,因此監察官就慢慢成了一個閒職,主要是給那些世家子弟鍍金用的。”
“原來如此,就是一羣出事不敢上,有好處搶着撈,沒事還專門給搗亂的廢物啊!”
王炎言簡意賅,一句話直接點明中心。
“差不多吧,一羣沒用的廢渣,除了幫倒忙之外幾乎一無是處。”
王司徒也很看不起這些貨色,說話一點客氣的意思都沒有。
“我不管你是什麼身份,給你兩個選擇,要麼死,要麼滾!”
“你踏馬……”
“啪!”
這個所謂的華夏有關部門的明湖市監察官嘴裡剛蹦出來三個字,立刻被一個耳光狠狠地抽在了臉上。
“王司徒,你敢打我?”
感受着火辣辣的痛楚,監察官臉色瞬間鐵青,看向王司徒的目光中殺機盎然。
“打你是救你!立刻滾還能撿回一條性命,如若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王司徒怒喝一聲,“我數到十,離開我的視線範圍我就饒你一命,不然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十……”
“你踏馬……”
“九……”
冰冷的聲音傳入耳中,頓時讓監察官更加憤怒。不過他剛想再罵一句,立刻被王司徒甩了一巴掌,整個人都飛了出去。
“滾!”
王司徒的這一巴掌毫不留情,監察官一邊的牙都被抽飛,臉腫的跟一個猴屁股似的。
“好!好!好!王司徒,還有那邊的小子,我記住了!你們給我等着!”
監察官甩下一句狠話,滿心怨恨的瞪了王炎一眼,之後轉身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立刻束手就擒,敢反抗的直接格殺勿論!你去追安倍柰子!”
王司徒話音落地便衝了出去,而王炎的身影則是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黑暗的天幕之下,燈火通明。在明湖市這座現代化的大都市之中並沒有白天黑夜之分,一天二十四個小時都有大羣的人活躍在每個角落。
黑的、白的、胖的、瘦的、正經的、不正經的……
夜晚是他們放縱的時刻,而五彩斑斕的霓虹燈一如他們的內心一樣駁雜不堪。
“趕緊跑,往最繁華的地方跑!”
安倍柰子心中已經被恐懼填滿,她害怕,她恐懼,她也很不甘心!
怕死、怕完不成自己的野心,更不甘心就這麼被算計!
“我繞過了三個大型商場,其中一個是地下的。另外還有一個公園,一個夜市,就算他有着狗一樣靈敏的鼻子也不可能找到我!”
安倍柰子心中想着,看着眼前熙熙攘攘的人羣,頓時安心了不少。
“華夏!王司徒!還有那個低賤的華夏男人,我安倍柰子對天發誓一定會讓你們付出慘重的代價!”
心中默默地發出一個毒誓,安倍柰子雙目冷冽,轉身走進了一個昏暗的角落裡面。
“喂,我是安倍柰子。告訴情報部的人,全力調查華夏明湖省明湖市明湖大學的情況。特別要注意兩個人,一個是副校長王司徒,第二個是老師,他的名字暫時不知道,我懷疑……”
“我的名字叫王炎!”
就在安倍柰子交代東瀛方面進行情報蒐集時,一個男人的聲音突然從耳邊響起,嚇得安倍柰子渾身一個激靈,整個人都陷入到了驚恐之中。
“喂喂?柰子小姐?爲什麼不說話了?喂喂?”
手機對面的東瀛情報人員一直在等帶着下文,可就在突然間的停止之後再也沒有了聲音。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
安倍柰子嘴脣顫抖,她不敢想象對方是怎麼追上來的,更不敢想象對方究竟是什麼樣的實力。
“我是什麼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生死掌握在我的手中!”
王炎嘴裡面叼着一個煎餅果子,這是他剛纔追過來時在路邊的攤上買的。
“掌握在你的手中?偉大的東瀛人從來沒有束手就擒的先例!”
安倍柰子怒喝一聲,手上掐出一個法訣,想要將自己最強的式神召喚出來。雖然不知道對方究竟是什麼人,但安倍柰子絕對不會放棄反抗,絕對不會放棄覆滅華夏的野心。
安倍柰子也曾想過以美**惑對方,將其收入裙下。但在明湖大學舞臺上面的那一次接觸讓她明白,這個男人絕對不會對她的美麗有半點心思,因爲在他心中只有滿腔的殺意。
“嗯,吃飽了,也該送你上路了!”
將最後一小塊煎餅果子塞進嘴裡面,王炎念力探出直接把她震暈了過去。
“這些東瀛鬼子都是智障嗎?這麼點實力就敢到華夏來蹦躂?”
王炎很無語的瞥了一眼安倍柰子的身體,之後扛起來往無人的角落掠去。
一路奔行了十幾分鍾,確定方圓千米之內沒有人之後,王炎伸手在安倍柰子後頸上按了一下,將她喚醒過來。
“你……”
“啊……唔唔唔……”
甦醒過來的安倍柰子張嘴就要怒罵,之後聲音瞬間變成慘叫,又很快的壓抑起來。
倒不是安倍柰子不想惹人注意,而是她的嘴被捂住了。
“我最喜歡硬骨頭了,因爲這會讓我很有成就感。”
流星鏢在手中飛速旋轉,王炎十分小心的從安倍柰子身上削下一片片肉,動作極其熟練。
這些肉薄如蟬翼,並且非常均勻,精湛的刀工完全能夠跟蘭州拉麪的師傅相提並論了。
足足折磨了安倍柰子半個小時,對方從瘋狂掙扎到痙攣抽搐,轉變十分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