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附近的超市裡面買了幾瓶酒,幾包煙。帶着鬱悶的神情回到了家中。
一男一女,抱着酒瓶子吹,滿屋的濃煙差點讓鄰居打119。
借酒消愁愁更愁,愁得眼皮睜不開嘍。
呼呼。。。。。。一個酣睡的聲音。
再次醒來的時候,頭疼的要裂開一般。
入目看到的是吊燈。
自己的家自己的房屋自己的被子還有一個坐在自己對面翹着二郎腿抽菸的女人。
自己的女人嗎?
“喲。。。”譚雅看到風羽醒來,擡起手來打了個招呼。
甜美的笑容掛在嘴角。
昨天已經看過一次了,不過那次的比較猥瑣,這次的好像還真實一些。
沒想到,這個職業殺手,竟然也能有這樣嫵媚的一面。粗暴,殘忍到令人髮指的女人,擡起雙槍看都不看就一一爆頭的女人。
自己還是謹慎一些比較好,不要被充滿雌性荷爾蒙的物質迷惑了吧。
腦袋緩緩的轉動,向着四周望了望。嘖嘖,嗯???這是自己的家嗎?豬窩再慘至少能夠遮風擋雨,雖然養活的只是一羣只知道吃喝睡的蠢貨。而現在的家裡連豬窩都不如,窗戶上面如同是篩子一般,篩只蒼蠅都綽綽有餘。白花花的牆壁上面釘滿了數不清的圓洞。衣櫃頂在了防盜門上面。最令他難以接受的是,滿地的菸頭和酒瓶子,還有一股能夠幾乎薰死百年菸民的煙味。
我@#¥%%……!!!!隱隱的,頭上爆出了根根的青筋。
這個死女人臭女人。
我這是家,不是收破爛的地方
稍微一生氣,頭就疼的厲害,應該起來去喝點水了。
聽到腦袋後面響着的滴滴答答的水聲,風羽想到。
等等??
不對呀!
衛生間是在自己的對面,怎麼能夠腦袋後面有水聲。
他仰頭一看。
“媽呀!”嚇得從牀上彈了起來。
身後的屋樑上面,吊着一具血肉模糊的屍體。
“水聲”分明就是一滴滴滴落的血跡。
雖然說一隻要殺人,一隻需要殺人,但是當第二次看到屍體的時候,他還是像要被屠殺的豬一般狂吼起來。
第一次看到屍體,是在火葬場爺爺出殯的時候,當時只是遠遠的看了幾眼。
“你害怕嗎?”譚雅看着面露驚恐的風羽,笑着問道。
“這。。。這。。。這具屍體是怎麼回事?”風羽大喊大叫着。
“靠,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譚雅頗爲不屑的說道。只不過這小崽子晚上想要搞暗殺,讓我給宰了,就是這麼回事。說起來這小子使喚的傢伙也真是夠火爆的。差點把居民區變成墳場呢。
牆角放着一把史密斯維森39手槍和一支英制37mm“埃文”轉輪式榴彈發射器。
看着風羽恐怖的表情,譚雅對他說道:“如果你以後不想要變成和那個一樣的德行,就必須要多製造一些,你看。她說着,從槍套之中抽出一支手槍,刷刷的轉了幾個槍花,把槍口對準頭頂,輕輕的扣動扳機。等了一會兒,“就是這樣。”
“你爲什麼把屍體吊起來呀。這樣報警都是多餘的了。”
“切,殺一儆百嘛。”譚雅不屑的哼了一聲,“我纔不信對方只派一個殺手來呢。”頓了一下,“順便告訴你,這座樓裡面除了你和我之外就再也沒有一個活人了。”
“有才怪呢。”這下子好了,自己徹徹底底的成爲了恐怖分子了,誰敢接近我那就是名副其實的與狼共舞了。
他開始抓狂。
“你讓我以後怎麼辦那?”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我們現在只說眼前的。”譚雅站起身,走到屍體的旁邊,刷的一道閃光,屍體撲通一聲摔到地上。回手把一把閃亮的軍刀放到了套裡。
她狠狠的踢了屍體幾腳。他的雙眼大大的睜開,向上翻着舌頭吐出了很長很長。脖子上面有一道清晰的勒痕,除此之外再無其他的傷口。
這就是昨天刺殺二人的殺手之一的瘦高個子。
“這小子昨天晚上想要來刺殺咱們兩個。不得不說,這個傢伙的傢伙很猛,先是一頓的榴彈,子彈的招呼,等到彈藥消耗盡了以爲平安無事了,竟然大大方方的鑽進來了。呵呵,正好碰到了我的陷阱,讓我給從後面繩套一套,往下一拉繩子,就給吊死了。就是這樣的簡單。”
他的那個同夥,又胖又蠢,讓我一槍爆頭了,諾,屍體就在陽臺放着呢。
風羽一步步的捱到了屍體的邊上,這期間皮糙肉厚的屁股上面捱了譚雅的三次彈射,才小心翼翼的低下高貴的腦袋。
丫的,這傢伙長的太寒顫了。狗舌頭的臉,綠豆眼。要多醜有多醜。
不過身上的裝備還是不錯的。一副初夏打扮的身上,腰帶的上面,插着若干把特製的小刀,刀頭藍光閃爍,顯然是喂有劇毒。
抽下皮帶,一按皮帶扣上面的暗銷,彈出了一排鋸齒狀的尖刺。
上衣的口袋裡面,是一個密封的嚴嚴實實的金屬尖刺和一副手套。
“這是氰化物,刺破皮膚片刻就去上帝那裡報到去了。”譚雅看了一眼,淡淡的說道。
鞋尖裡面不會暗藏有尖刺吧。那就是一個純粹的M16真人版了。風羽盯着皮鞋,想到
裝備再優秀,也是白搭。全都沒起到作用。
脖間的一道紫紅色的勒痕,分外的顯眼,已經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風羽擡起頭看着頭頂的那道橫樑,沒想到它還會充當劊子手,這下子長見識了。
“喂。”這個你收着。譚雅擡手撿起了地下的那隻史密斯維森39手槍。
“幹什麼??”
“廢話,當然是留着殺人了。”停頓了一下“不過對於你這種菜鳥來說,還是先學會殺人吧。”她抽出彈夾看了看,還剩兩顆。正好兩個混蛋一人一發。重新上好彈夾,扳開擊鐵,把手槍遞給了風羽。
風羽顫抖着接了過來,好重。
“對準他的臉,狠狠的打。”
他顫顫巍巍的抓着槍,半天都沒有動作。
“咚”譚雅又是一腳踢到了風羽的屁股上。
她很不爽,一個大男人竟然不會打槍,她更不爽,竟然舉了兩分鐘竟然都沒能扣動扳機。
如果他不是自己的僱主的話,早就把他秒殺了。
這一腳的效果,還是有效的。風羽的手一抖,砰砰連續兩槍,全都打在了瘦高男人的臉上。
唔,終於完事了嗎?風羽睜開了緊閉的雙眼。
地上的屍體這下子變得更醜了。兩個碩大的血洞均勻準確的洞穿了雙眼。
“哦。乾的不錯,小子。”譚雅走到風羽的身邊,把擊鐵關上,把槍塞到了風羽的手中,鄭重的說:“聽着,風羽,從現在開始這把槍不能離開你的身邊半步,即使是吃飯睡覺也不例外,如果你不想死的話。知道了嗎,菜鳥?”
“我知道了。”虛脫一般的風羽有氣無力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