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囚犯們把對方的人暴打一頓,林一凡淡定的站在邊界前,拿起手機撥通的娜塔莉婭的電話。
“這傳送成功了。”
“怎樣,好用吧!”
電話那頭傳來了娜塔莉婭得意的聲音。
“還好,很方便把囚犯召到我身旁,就是以前怎麼沒見你用過?”
“我哪有權限能用!這都是沾你的光,用你的權限啓動的。”
“是麼,總之先這樣了。兩個集團有什麼動靜麼?”
一問到正題,娜塔莉婭語氣變得嚴肅“有的,都和我們一樣,在拼命的佔一些沒受法則保護地區,把所有人都拉到他們手中。”
“總之多注意他們的動向,就這樣了。”
掛斷電話後,看向了還在瘋狂砸人的囚犯們。
“讓你得瑟,還得瑟!吃我大板磚啦!”光哥操起板磚,朝着地上幾個奄奄一息的輪迴者糊去。
大塊頭伊萬諾夫指了指地上的幾人:“光哥,他們好像暈了。”
“暈?媽蛋,菊花酒拿來!”
光哥接過了監獄特產菊花酒,朝着地上暈的人噴了一口。
那餿味,立馬把幾人刺激得清醒過來。
“繼續!折凳砸,砸背部,不要打致命地方把他休克,這樣才能多砸幾次!”意大利黃毛相當的猥瑣,拿起折凳啪啪啪往人家有肉的地方砸去。
站在邊境的林一凡蹲下身,身上拉起倒在路上的母子兩,也沒多說什麼,只是塞給了小孩一瓶藥。
小孩拉着母親的手,朝着林一凡一個深鞠躬後轉身離去。
沒有在意隨手救下的小孩,林一凡朝着前面的一羣人喊道:“光頭。該收手了。”
“典獄長,我有個要求。”
“說。”
“能不能把這幫龜孫帶回監獄去,我們還沒打夠。”
“準了。”
地上的幾人聽到這句話。臉色頓時變得煞白。不過可由不得他們了,這羣人渣丟進監獄內。有得他們好受的。
光哥幾人咧開嘴,拽着他們的頭髮拉到邊界前,讓林一凡全銬住帶走。
“好了,你們可以回監獄了。”
手一揮,幾十名囚犯瞬間消失。
這種傳送方式還是相當方便,只要錄了資料知道名字的就能在法制裡隨意傳喚。
就在這時,口袋中的手機狂震。
“喂,是我。”
娜塔莉婭激動的喊道:“不好了!都市防衛官帶着人。把囚車給攔了!”
都市防衛官?寧守的父親,那個副總檢察長的丈夫。
“在哪,我馬上過去。”
“輪迴大道的凱旋門附近。”
“明白,把我空投過去。”
“好!”
那邊的娜塔莉婭輸入資料,把林一凡直接傳送到了凱旋門廣場。
身形一閃,出現在了廣場上。正前方大批穿着作戰服的士兵舉着麻醉劑,圍堵着十幾輛治安車。
一個穿着軍服的男子站在裝甲車上,朝着車隊大喊:“馬上放人!否則別怪我強制執行!”
車內的治安員們面面相窺,他們只是混飯吃的,現在都市大亂。但習慣聽從上級命令的他們,依舊在執行任務。
然而碰上了防衛官,還有一衆執法隊時。他們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林一凡孤身一人來到了中間,輕笑道:“寧豐防衛官,你這是在犯法啊。”
“是你……”防衛官眼皮跳動幾下,那身黑色制服他是認不出,但是林一凡腰間別着的手銬他可很清楚是什麼。
“我想防衛官你也知道,現在無限都市的情況。”
“我…我當然知道,但是不管如何,也犯不着抓走我的妻子與孩子!他麼,和這場混亂無關。而你、典獄長大人。你反而有奪權的嫌疑!”
寧豐大手一指,周圍的執法隊都將槍口對準了林一凡。
“是麼?看看這個吧。”
丟出一張罪狀單。寧豐接過一看,臉色立馬黑到極點。
“逆行而已。至於麼?撞傷人,也不過是爲了逃避你們的暴力.執法!”
“慢,往下看,看清楚。”林一凡並不着急,這些罪狀都不是自己加的,而全靠法則自行判斷。
寧豐耐着性子,倒是像看看這個典獄長大人玩什麼名堂,加一些‘莫無須有’的罪狀。
只不過隨着他繼續往下看的時候,臉上開始變得精彩。
【擾亂治安罪】【收受賄賂罪】【破壞無限都市安寧罪】【不忠罪】。
其他都沒什麼,但是最後一個罪行,連林一凡都感覺到寧豐頭頂的帽子變得綠油油的。
如果放在現實,警.察也不會管,畢竟是家事,上法院去判就行的罪。
不過這裡可是無限都市,在法則面前宣誓結婚可就不是鬧着玩的!
但是無限都市大部分的高層人員大概是不會在意這些繁瑣的法則,因爲根本沒有一個真正的執法者來約束他們,也讓他們變得有點肆無忌憚了。
寧豐睜大眼睛,死死的盯着紙上的【不忠罪】三個字,那可是三個大刺!刺得寧豐睜不開眼睛。
之前林一凡還納悶呢,怎麼寧豐這麼正直的人,會生成寧守這種人。
現在嘛,立馬就看懂了。這可是都市裡的雲老王啊,來無影去無蹤。
“對了,順帶一提,您的寶貝兒子已經被人救走了,至於他的父親下落目前不明。”
寧豐身子一震:“他父親?”
“這個…你讓當事人來說吧。”
林一凡走到囚車門後,打開了大門。
車內設有一個特殊的法則,裡面的人看不到也聽不到外面發生什麼事情,甚至感覺不到車子是否在移動。
蜷縮在角落裡的貴婦看到是林一凡開的門,而且四周無人時,雙眼亮起。
“親愛的,你來救我了!”
外面的寧豐,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不過看向林一凡的眼神也更兇惡。
林一凡連連擺手:“別這麼看我,我怎麼可能是寧守的父親,你讓她自己招吧。”
寧豐往門口一站,貴婦臉上的媚笑頓時扭曲成一團。
啪!
二話不說,見面先來一巴掌。
“你打我!從我們小的時候到現在,你都沒打我!”
寧豐把寫着罪狀的紙張甩到貴婦臉上:“說吧,孩子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