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Faxis的打力打賞。大力,一天不喝渾身難受。)
而自己是冒牌精靈,壓根不會引發空間震,也就是說因爲帶來的小型海嘯,才引發了他們的注意。壓根沒有觸發到空間震警報器?
這樣一來……
林一凡眼中閃過精光,身子忽然間從原地瞬移,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切爾西和艾斯德斯只見到人影一閃,林一凡踉踉蹌蹌的進到了服裝店內,一頭扎進了艾斯德斯的懷中。
艾斯德斯本能的接住了林一凡後翹起嘴角:“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到我懷裡來?”
“還好。”林一凡已經習慣了艾斯德斯的冷笑話,不過這緩衝的“氣墊”質感的確不錯。
旁邊的切爾西雙手抱胸,一臉狐疑:“你跑幾步就跑幾步,非要耍什麼帥玩瞬移,多此一舉?”
林一凡輕笑一聲,沒有理會切爾西,而是往更衣室裡走,這邊應該是有後門。
而林一凡不說,反而激起了切爾西的好奇,她小跑着追問。
“喂?你瞬移幹嘛做什麼?”
“你穿上衣服,蠻好看的。”林一凡卻答非所問,瞄了一眼切爾西換上的衣服,白襯衫套上黑馬夾,配色黑紅間隔的格子短裙,和她在原來的世界裡喜歡穿的衣服幾乎差不多,頭頂上還戴着可愛的耳機。
切爾西愣了下,下意識開口:“謝謝……不對,什麼叫我穿上衣服後蠻好看的?我之前沒穿衣服麼?”
“之前澡堂……”林一凡同樣是下意識脫口而出,然後才意識到,自己僞裝的那個囚犯,切爾西沒有識破,趕忙合上嘴。
聽到這時,切爾西起初還沒反應過來,然後一回想起澡堂。
白瓷地磚上的那灘黃色液體,切爾西臉色逐漸陰沉。十指捏住發出“咔咔”的爆豆聲響。
“是你!”
林一凡繼續裝着糊塗:“是我?”
“你看到了,對吧!”切爾西攔住了林一凡的去路。
“我看到了啥?”
切爾西雙眼眯起,一副想和林一凡幹架的模樣,而林一凡則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還主動伸手摸向切爾西口袋,在她驚愕的目光中,拿出一個棒棒糖。
撕開棒棒糖包裝,把切爾西剛剛順手拿的糖給順手牽羊,丟到自己口中。
“謝了。”
“你……”切爾西不知道用什麼詞來形容他。無恥、無賴,無下限!
旁邊的艾斯德斯看着兩人的大腦,好奇的問道:“看到什麼?少年,你不解釋嗎?我怎麼感覺,你這是在戲弄純情少女?”
被艾斯德斯一盯住,林一凡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這女王是認真的。
不過林一凡自有應對方式,很快就把話題拐過去。
“你們不是很好奇,我爲什麼要瞬移進來的麼?”
艾斯德斯冰冷的臉上露出了一抹邪笑:“雖然你轉移話題,好吧。這件事情比‘看到什麼’更讓我感興趣。”
切爾西雖有不甘,但她試圖引起艾斯德斯的可憐是失敗了,以她的實力,想對方林一凡只能用僞裝來暗殺。
“我之所以瞬移進來,是因爲我並不是精靈,而他們對精靈的預警,完全是靠一套預警系統來完成的。而我憑空消失的話,他們又無法檢測到我的能量。”
看到林一凡臉上露出的自信笑容,切爾西稍微有點明白了。
“也就是說……你憑空消失,又找不到人的情況下。他們會很快解除警報?”
叼着從切爾西口袋裡奪來的棒棒糖,林一凡聳了聳肩:“對,既然他們把我當成了精靈,把我使用的帝具當成了靈裝。那麼我憑空消失,又有什麼不可?當然是解除警報了,不然還讓人躲在地下避難?”
“那麼現在,我們該做什麼?”
林一凡看了一眼艾斯德斯……實在太招惹人了那頭長髮,再配上白色軍服,在大街上不知道還以爲是模特。
萬一招來那些日本“攝像愛好者”就完了。他們可是專拍底褲啊……
林一凡倒不是怕艾斯德斯走光,而是……艾斯德斯一發飆,估計真能引發空間震來,那些噁心攝影愛好者死了無所謂,別害人吶。
而且這兩個和自己一起過來的,應該被拍到,還是讓他們改變一下形象好了。
林一凡掃過服裝店,這有一個區域專門出售一些女性職場裝,林一凡隨便挑了套,送到艾斯德斯面前:“給,小艾現在改變一下形象,把頭髮紮起裝成女白領吧。”
“小艾?”艾斯德斯愣了下,林一凡居然把她那麼霸氣的名字,濃縮成“小艾”?
“對,我們估計要在這個奇怪的空間生活一段時間,你們就改下名字。在日本的西方人,都會取個日本名,別人問起,就叫你小……小愛好了。”林一凡發現,這還真不是一般順口。
艾斯德斯摸着下巴沉思一會:“貌似……這名字也不錯,小愛?有意思。”
旁邊正在挑衣服的切爾西白了林一凡一眼:“你那麼強,至於躲開這個世界的人麼?”
“強?我問你,你是喜歡成天往自己身上掛翔來招惹蒼蠅,還是低調做人?”
“我……”切爾西被林一凡這個比喻給弄的不知道怎麼反駁。
叼着棒棒糖的林一凡,伸出食指點了下切爾西的額頭:“我來到這,是來談戀愛的,不是來打打殺殺,主要目的是找精靈。你想想,我和你在廢墟上約會,多浪漫?”
捂着額頭的切爾西連退幾步,睜大眼睛:“和我……約會?”
“天……”捂着額頭的林一凡搖搖頭:“我是打個比方。請把廢墟兩字加進中間,你想,如果你是精靈,你願意和我在廢墟里約會,還是在文明世界約會?”
“呃,肯定是在文明世界裡,誰…誰會去廢墟?”
“所以說,那些蒼蠅用點驅蟲劑導彈打走就好了,讓全世界的蒼蠅天天來粘着我,我還有心談戀愛麼?”
談話間,艾斯德斯紮起頭髮,換上了一身職場裝,不過不是專門定製,某個部位顯得有點勒。
艾斯德斯很乾脆的把領口鈕釦解開,長呼一口氣:“呼,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