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zero 無限世界的叛變‘戲言’
說到底，主神的一切行動都只是爲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而已，那麼柊也認爲自己沒有配合它的必要。
柊也好像懂了一點點。
【其他人？哪有其他人，這個世界目前只有你和我以及在休息的曉凪小姐哦。】
只要可以搞清楚其中的原由，在主神空間可以使用能力的話，依靠着讀取存檔和時間切割是有機會幹掉主神的。
果然一被帶到主神世界，能力就像是消失了一樣。
意思是？
隨後，那琴聲開始減小，變得緩慢，好似整個空間慢慢被水灌滿一樣。
【我的時間觀念與你們人類有所不同，這點你很清楚，看慣了人類各種各樣滑稽的表演之後。不免有些厭煩。畢竟以前有段時間一直周旋不同的主神空間，跟那羣笨蛋傢伙觀察穿越者，爲他們增加一些有趣的劇情什麼的。原本是戀人的兩個人相互殘殺、單純而又膽怯的少年變成殺人魔、身爲老師的男人對少女伸出魔爪、原本是警察的人類大叔槍殺隊友，爲了活下去，人類是什麼都會去做的生物，這一點你也是清楚的吧？】
比如說某些廢萌的作品之類的……
“說這句話的人是斯蒂芬·威廉·霍金老先生吧……身爲一個普通人。對這些倒是不怎麼關注。至於你說無法構成宇宙，這個主神空間不等於一個宇宙？”
柊也擡起自己的雙手，分別活動了一下。握成拳頭的同時想象自己使用能力的樣子，可仍舊沒有任何反應。
“不是累，而是身體想要睡覺，明明一直沒有幫上小也的忙。”
【該世界有武士，有科技，有蘿莉。】
“真是惡趣味啊你這個主神，審美觀十分大衆呢。”
可以聞到彼此的味道，聽到彼此的心跳。
“爲什麼要殺死自己的同伴？”
“這也是一個原因，不過我要說明一下，我對吉他也沒有什麼興趣，音樂可不是我擅長的地方。”
主神用幼女的表情擺出一副誇張的模樣
【這個我就不是很清楚了，就算我調查明白了，也不可能都告訴你這個傢伙吧。】
畢竟在一般人眼中，成績好的傢伙都是熱愛學習的人，成績不好的傢伙都是無可救藥的笨蛋。
就算這麼說。柊也還是認爲《銀魂》的可能性很大。
“沒有……演奏鋼琴的傢伙都給人一種很帥、很美的印象，可我本人並不是很感興趣。”
這是陷阱？這是搞笑？還是另有企圖呢？
【都說了業績不是證明能力的一切標準！那些傢伙只是會對上層獻媚，說一套做一套，我還聽說有個白癡主神第一天就把六十多個穿越者給搞全滅了。再說了，難道人類學校之中，分數就是判斷一個學生是否好壞的標準？】
不對，是已經快要完蛋了吧？只有自己和曉凪兩個穿越者的主神空間。
【可不要想着能夠輕易幹掉我哦。】
就好比很多人都喜歡聽的《卡農》一樣，誰又會去了解最多人聽的版本的卡農全名是《canonandgigueindmajorfor3violinsandbassocontinuo》。由約翰·帕赫貝爾創作的呢？
你是願意選擇跟成績好的人一起玩，還是願意跟成績差的一起玩呢？
擅自闖入他人的生活，又擅自從他人的生活之中離開，這更加像是一種傲慢。
“如果可以輕易幹掉你當然是最好的結果啊。”
【首先讓你知道一哥小小的故事吧。】
因爲不在意，所以不去了解，僅僅是一帶而過，這是人之常情。
按理來說，時間控制的能力算是一種被動。也就是說主神可以限制這種被動的使用咯？
【你的話也不是可以完全否定呢，那現在就讓我來給你指引一下吧，你要是可以拼盡全力來殺死我的話，我的時間也不會無聊度過了。】
也就是說，想要破壞手機就把它砸壞，想要打碎杯子就把它扔向地面，那麼想要殺死主神呢？就只有採取特定的方法了……
“那個主神，差點被穿越者幹掉？”
“比起學習音樂，我還不如去寫。”
頭髮有些亂，柊也便從那邊拿起梳子開始替她打理頭髮。
【好了，這個話題就到這裡結束吧，聽了我的演奏。有沒有想要學習鋼琴的念頭？】
流行代表時尚，古典則示永恆，流行是不斷交替的，新的一直取代舊的，因此它不會有盡頭；而古典總是要經過時間的考驗，經歷越久的時間越有價值。∽↗∽↗，
【當時嚇得那個傢伙變成了超大型巨人，我早就跟他說過了，緊張的時候變成空氣之類的玩意都可以，偏偏是個超大巨型巨人，把當時構造的主神空間破壞得十分徹底，笨死了。】
可是被動不可以被限制吧？
與其說是樂觀，根本就是逃避責任了吧。
“就算想要改變，也只會淹沒在巨大的輿論浪潮當中……什麼是創新？不是與衆不同、觀點新穎就是創新，而是被大多數人認同一個‘有點不同’的點子，纔是創新。”
柊也沒有反對，選擇了認同。
要是真的發生了，柊也想必會改變一開始的假設，讓曉凪活下去。
用即時對戰遊戲來說，暴擊即便是被對方的技能沉默，照樣是有效果的。
“很累嗎？”
就算聽到了柊也內心的話。主神也沒有太過在意，繼續說着
當然了，著名的曲子，比如說貝多芬的升c小調第十四鋼琴奏鳴曲《月光》、莫扎特最廣爲人知的《小星星變奏曲》柊也倒是聽過。至於其他的，很少接觸。
也就是說還是有盡頭的，主神這麼說道。
聽到曉凪的話，柊也一時間無言以對。
說罷，主神轉了一圈，裙襬隨之飛揚起來。
白皙且纖細的手指在琴鍵上面飛舞着，無形的音符構成衝擊靈魂的鋼琴演奏，在數次變調之下，最後以緩慢的輕彈結束了這一次的演奏。
【好了，之後我會直接通知你的，今天就到這裡吧。】
梳理着曉凪那頭即便是睡亂了也很柔順的淺黑色長髮，柊也發出嘆息。
說出這種話的主神，還是主神？
最典型的就是《銀魂》了吧。
可伴隨着社會的進步，這樣的偏見也在慢慢消失就是了。
【和無限的宇宙比起來差遠了。雖說你看上去是無垠的，只不過那只是在我給你的暗示下，讓你永遠無法走到頭罷了。】
那麼誰的話，會真正的實現呢？（。）
畢竟就人類的觀念來看，把敵人的腦袋、心臟破壞就是徹底的殺死，然而主神並沒有‘死’的概念。
主神也不是笨蛋，所有的信息全部告訴自己根本就是天方夜譚。
柊也不知道主神究竟是隱藏了什麼，可那或許就是關鍵所在吧。
當然了，其他類似的作品，比如說《混沌武士》《浪客劍心》《薄櫻鬼》什麼的……
“是嗎？艾斯德斯小姐她們可沒有放過小也你哦，就算我不清楚小也你做了什麼，可如果建立了關係，輕易切斷這種事情，絕對不是小也會做的。”
“這可是小也的傲慢呢，我從來沒有說過想要活下去呀。”
【你會懷疑我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我們彼此本來就是敵對的狀態呢。你好比我的試驗品，我就是你的敵人，可以這麼理解喲～每次看到你流血、撕裂皮膚、骨頭斷裂。我就會覺得十分開心呢。】
【主神對於你們穿越者來說就是神明，這麼說一點都不過分吧？然而在不久前，大約是兩百年前吧，我在去一個十分嚴肅的主神所在的位面做客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差點將其幹掉的穿越者。好在那個時候我在它家裡面玩遊戲，趁勢出手幫了他一把，不然那個傢伙估計會被穿越者幹掉吧。】
【我是不是有說過類似的臺詞呢？管他呢，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不管是人類還是主神，都該朝前看纔對！】
【這可不是我的解釋範圍咯。】
小小的脛骨，彷彿塗上了奶油的皮膚，細嫩的大腿上。有一條紅藍條紋的胖次。
【當時，那名穿越者用了意想不到的方法差點把我的那位笨蛋主神朋友幹掉，明明當時還有許多的穿越者同伴，結果那個傢伙在行動之前，居然把自己所有的同伴殺死了。】
看得出來，那個主神同樣也是一個御宅類型的主神。物以類聚這句話簡直正確到無可否認的地步。
【人類果然是最神奇的物種，社會進步，文明發展，了最明顯的陋習卻避免了淘汰殘留下來，毒害一代又一代。重複着失誤，每天看着這樣的悲劇，也不會無聊呢。】
如果某一天，必須在自己跟曉凪兩個人之間選擇一個人活下去的話，柊也恐怕會選擇自己吧。
“這種設定多了去了。”
碩大的主神空間也不是無限延伸，這就證明了主神的力量終究是有限的。
說不定正是因爲這個因素，那個時候的柊也才喜歡選擇技能裡面有暴擊的英雄，就算被沉默了也可以追着對方砍，幾個暴擊就把對方嚇跑或者直接擊殺。
“…………是很不錯，不過我個人更加喜歡貝多芬、莫扎特這樣的音樂家，只是沒有聽過很多而已……”
柊也不是一個喜歡欣賞音樂的人，也沒有那個空閒時間。
才過了幾秒鐘，曉凪便揉了揉眼睛，從牀上坐了起來。
柊也清楚的體會到了他人生命比起自己更加重要的感覺。
【的確沒錯，我不是全知全能的存在，‘拉普拉斯妖’這個稱呼用來形容你的夥伴，曉凪小姐更加合適吧，哪怕只是劣等的。】
面前的曉凪突然扭了扭身子，從前方轉過身來，抱住了柊也。
只是一個主神，卻自稱紳士，這個主神空間吃棗藥丸。
“你只有在認真危機的時候，纔會拼盡全力吧。”
然而無法否定的是。成績好的確能夠增加一名學生在他人眼中的好的印象。
【果然不得不佩服人類的創造力跟想象力，明明都這麼厲害了，爲什麼還不上天呢？】
這也沒錯。
說到底，主神真的希望自己把它幹掉嗎？
畢竟主神不是神明，也不是全知全能的存在，拉普拉斯妖可是隻有真正的神明大人能夠證明。
曉凪就是這樣的人。
這個時候，站在鋼琴旁邊的主神蹦蹦跳跳的走向柊也，到達他的面前之後，用手指着柊也的鼻子。
柊也做好準備，看看下一個世界是怎樣的世界。
“也就是說……”
“那就當成是我的傲慢好了。”
說到這裡，主神直接將裙子提了起來，柊也完全沒有任何反應。
到目前爲止，前往的世界都是柊也有所瞭解，有所涉及。甚至十分清楚的世界，不知道下一個世界會如何。
拜此所賜，柊也認爲不是自己的能力在到達主神空間後消失了，而是被不明原因給禁止了。
面對以人類姿態演奏鋼琴樂的主神，柊也並未給予太多的評價，理由當然是不在乎。
【說起來人類科學家不是說過，人類會在兩百年內建造一個位於月球的永久基地，四百年內移居火星嗎？這可是相當厲害的行爲呢，畢竟我都無法到達真正的宇宙，畢竟沒有如何構成宇宙的‘印象’。】
清澈的旋律如同高山上那緩慢融化的寒冰，化成的涓涓細流穿過陡峭的巖體表面，從高處落下時變成了音符，飛濺的水花就是主旋律的變化，時而激昂，時而平淡。
【這樣啊。莫非人類的年輕男性都喜歡吉他這樣可以吸引女孩子注意而且方便攜帶的樂器。】
【的確是這樣，可還有不少有趣的要素哦。】
不管怎麼說，柊也都不會在迷茫了。
主神的話讓柊也愣了一下，隨後擺出一副認真聽講的樣子。
柊也想了想，苦笑着說道
【舉個例子。當你把一個螺絲刀交給一名少年，再送個他一個收音機，恐怕過不了多久收音機就會被拆開吧，而被拆開的收音機失去了原本的功能，不就等於是‘死亡’了嗎？不是所有東西都跟人類一樣。被破壞心臟或者是腦袋之後就會死亡，鮮血流光之後就會死亡，沒有空氣就會死亡，錯了，這個倒是所有生物都需要的東西呢。總而言之，在自然界裡面，也有一些昆蟲以及動物，在腦袋被破壞的情況下，仍舊可以存活一段時間的，不是嗎？然而是其他的物體就不同了。】
“最後一個？”
【沒錯，我可沒有撒謊哦，事實就是如此。而你現在之所以會陷入迷茫，不就是因爲自己的觀念被束縛了嗎？人類的定義，也就是擊敗敵人的手段是奪走對方的生命。比如說用刀刃貫穿對方的心臟、用斧頭砍斷對方的腦袋等等，可那只是對人類採取的行爲吧？當然大部分怪物都有這種特性就是了。不管是人類還是普通的怪物。都必須有‘心臟’‘腦袋’‘血管’這些玩意，就和rpg遊戲裡面必須有hp、mp這樣的設定一樣啦，這就是固定觀念哦。】
要是被艾斯德斯她們知道了，肯定會被揍一頓，除此之外，說不定還會有其他的懲罰……
坐在主神空間裡面，唯一的兩間臥室之一的房間的凳子上，柊也看着睡在牀上的曉凪。
如果真的可以做到，想必主神也會有自己最終的手段吧。
想想以前讀書的時候。成績好的確就是‘正義’，的確就是一個評判學生是否好壞的標準。
也就是穿越者的敵人，沒想到主神現在的想法卻是希望自己通過自己的手段將其幹掉。
…………
不過，比起這個，柊也更加在意另外一部分話。
【這纔是正義！另外這麼小的身子，根本不需要再穿其他的衣服，一條裙子、一件胖次就足夠了，這麼一看，對於你們人類來說，蘿莉、幼女、童女可是最節約經濟的一衆人呢。】
全身浸沒在冰冷的水中，從體內響起的音樂隨着心臟鼓動，下一刻，從腳下冒出噴泉，將整個人衝飛。
正面，放下自己裙子的主神變成了最初的模樣，也是大光球的樣子。
“小也你的這份溫度，可是要一直保持下去才行哦。”
“我倒是希望你不要用幼女的外表來說這些話啊。”
實際上柊也在小學生時代，還被學習委員跟班長帶去遊戲廳，用五毛錢買遊戲幣來一起玩……
想到了這樣的臺詞，柊也首先聽到的是由那黑白琴鍵交替奏響而出的音樂。
正如上一個世界認識的琦玉老師，哪怕是獲得了強大力量，琦玉老師也沒有忘記初衷。
柊也沒有將心中的話說出來，而是在自己內心裡面整理了一下，反正主神也知道。
不知爲何，柊也越來越覺得自己無法反駁眼前這個敵人了。
“已經足夠上天了……就連宇宙都去了啊。”
雖說接觸意外事物。進行探險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可在無限世界可沒有這麼簡單。
鋼琴的琴絃震動着，飄忽的音符在突然的變調之下，從奔騰的河流變成了山澗溪泉，彷彿衝上雲霄的音樂列車就此回到地面。
“基本上就是這樣，不過也正因爲這樣，人類纔會發展到現在，依靠着這份求生，人類纔會如此強大。”
“你怎麼滿腦子h的幻想啊。我對你印象從厭惡變成了噁心，所以說你這個主神是不是‘食毒’過多了。”
“不，也沒什麼，只是……如果我們只有一個可以活下去的話，我會讓你活着的，絕對。”
被柊也數落的主神完全沒有在意，反倒是用可愛幼女外表的幼女體型發出了大叔一樣的嘆息。
人的確是會改變的生物，可內心最根本的想法永遠會滯留在心中。
【那還真是可惜，我最近喜歡上了這個外表。】
古典音樂雖說是人類的偉大財富之一，但恐怕真正在乎的只有那些熱愛音樂的音樂家吧。
不只是自己，就連父母都會選擇前者吧。
一般人頂多會說一句‘好像很好聽，很不錯’這樣的話。
“感覺什麼都沒幹啊，真是對不起自己和其他人。”
【是穿越者怎麼了？我對待女性可是很有禮貌的，這也是紳士的必備素養吧。】
不過、但是、即便如此，填鴨式教育、應試教育仍舊是主要潮流。
【大致上就是這樣了，如何？我自己創作的古典音樂還是很不錯的吧？雖然不需要學習，但是從零開始寫譜可不簡單。】
音樂演奏到達了最精彩的部分，接着變成了兩全一半三全一半這樣的大調式。
那麼問題還是來了，是什麼東西讓自己的能力消失了？
【提示也給你了，既然如此，就讓我來告訴你下一個。也可能是最後一個世界吧。】
只是……這一切不排除是主神的惡作劇，柊也還沒有天真到完全相信這個將自己召喚到無限世界來的主神。
“之前也提到過，你爲啥對曉凪用尊稱啊，她跟我一樣不都是穿越者嗎？”
在基本上無力迴天的情況下，曉凪纔會拿出真本事。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啊……”
這一切都證明兩個人都還活着。
只是有些話也是正確的。
從凳子上站起來，主神用手撫摸鋼琴琴鍵。黑與白的琴鍵就是演奏的主心骨，也是靈魂之一。
曉凪比起任何人都要傑出和優秀，這樣的她比起只有讀取存檔能力的自己傑出多了。
“主神先生和你說了什麼嗎？”
如果說每個人都是自私的傢伙的話，那麼自己的做法或許就是自私中的自私了。
【官能是我的最愛！十八禁同人也意外的不錯！】
在柊也的第一印象裡面，主神就是讓穿越者不好過，通過困難任務篩選出合格穿越者的存在。
再說了。科技的涵蓋範圍太廣，光是火藥槍就算是一種科技了，就連水車都可以看成是科技，種植草藥也是一種科技。
按照主神說法，‘殺死主神’只是字面意義上的，而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殺死。
不過這種假設是惡趣味的，因爲無論如何，柊也都不會讓那種情況發生。
“你那是什麼歪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