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血衣的唐凌會做出怎樣的事情,蕭天誅不知道,皇甫天歌不知道,但是有一點他們卻是十分清楚,那就是這個時候的唐凌,在他手中的刀,不然盡仇敵之血,他恐怕是不會放棄的。
當身穿血衣的唐凌走出戰靈宮的那一刻,在他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血氣環繞在他的身上。
“白家,白皓宇,你就是這第一個!”
說完之後,唐凌的身影便是在戰靈宮的門口,沖天而起。
腳踏虛空之上,微微閉上眼,數息之後,唐凌再一次睜開雙眼。
“找到了。”
在唐凌閉眼的短暫瞬間之中,唐凌的魂力瞬間遍佈整個天武王城,他在確定一些人的位置。
雖然時間很短,但是這短暫的時間就已經足夠唐凌找到一些人的位置了。
“可惜了,僅有七人!”
當年參加那次事情的青年一代之人,現如今已經逐漸成長起來。
甚至有些人已經突破神輪境界,達到了神海境。
但是就算是這樣那又如何,不論是神海境亦還是神輪境,他們對於唐凌來說都是廢物一羣。
嘭嘭嘭!
唐凌腳踩虛空之上,在這天武王城的虛空行走,他的速度很快,很快。
沒多久之後,唐凌來到了一處龐大的院落羣之中的一座院落。
這裡是天武王城鎮南王的王府,而此時唐凌的目標便是當今的鎮南王之子,白皓宇。
當年第一個對葉輕語動手,但是卻因爲當時有鎮南王白嘯的插手,所以當時唐凌並未殺死白皓宇。
“何人如此大膽,難道不知道,這裡是鎮南王府!”
在鎮南王府之外,守門的士兵在看到一身血衣,並且身上還纏繞這清晰的可見的血氣之後,他的猛然打起十二分精神。
“無關之人,給我滾!”
唐凌的話語之中帶着不可置疑的氣勢,並且當那名守門士兵想要再一次說話之時,一股濃濃的倦意如潮水一般翻滾而來。
洶涌的睏意,讓那守門士兵撲通的一聲倒落在地。
“今天就算是鎮南王在此,白皓宇你也必須死。”
現在的唐凌是帶着最大的殺意來到這座鎮南王府,所以說白皓宇在今天,他必須死。
而當唐凌跨進鎮南王府之後,王府之中一處名爲天羽閣的閣樓之中,一名身穿淡紫色長衫,年齡約二十左右的青年,猛然一驚。
“他怎麼來了!”
這名青年就是唐凌這次的目標,當今的鎮南王的獨子,當年因爲鎮南王白嘯的插手,唐凌並未殺死人的十六人之中的其中一人。
而當白皓宇打開,那監視整個王府的靈玉水幕之後,白皓宇呆住了,在他眼神之中散發着恐懼,還有不可置信的神情。
“血衣!”
簡簡單單兩個字,卻是透露出白皓宇恐懼的原因。
唐凌在血靈四君王之中的名號是什麼?
血修羅而至於這名號是怎麼出來,不僅僅只是因爲歷代修羅印的傳承者都鍾愛血衣,更多的卻是穿上血衣的傳承者,所代表的的含義。
那是一種不染血,不殺戮,絕不回頭的執念。
而這,已經在戰靈宮的歷代天靈者的身上證明過,每一代天靈者都是從屍山骨海之中走出來的,他們都有一件屬於他們獨有的血衣。
“不要害怕,現如今的唐凌不過是神輪境,以他的實力,根本不可能殺死我這三重神海境的”
“絕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白皓宇看着靈玉水幕之上的一身血衣的唐凌如此的對自己安慰的說道。
但是很快,他就開始奇怪了,爲什麼到現在整個王府之中沒有任何的動靜,難道唐凌已經將整個王府的守衛給全部解決了?
“不可能,就算唐凌實力再妖孽,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之中解決掉整個王府的守衛,並且本世子就不信了!”
想到這裡,白皓宇的心,逐漸安定了下來。
但是當白皓宇仔細的看了看那靈玉水幕之後,他發現了其中的端疑,那就是整個王府之中的守衛士兵,沒有一個人抵抗的,基本上是唐凌所過之地,那些守衛的士兵都是尚未動手便是已經莫名倒地。
而看到這裡,白皓宇開始思索究竟唐凌是使用什麼才能做到這樣的事情。
但是就在白皓宇思索之時,靈玉水幕之上的畫面,瞬間變爲一片漆黑。
於此同時出現的還有一行字。
“白皓宇,你今日必死,無人能救你!”
撲通一聲,白皓宇一下子摔在地上,恐懼不安,各種負面的情緒接二連三的涌上心頭。
“這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發現我鎮南王府的陣眼。”
陣眼乃是一個陣法的核心之地,並且陣眼的存在一般都是極其隱秘,而鎮南王府的陣眼則是隻有兩個人知曉。
他白皓宇是一個,剩下的一個就是他的父親當今的鎮南王白嘯。
而當鎮南王府的陣眼被破壞的那一刻,遠在天南之地鎮守的白嘯,猛然一驚。
一驚之後,隨後就是憤怒。
因爲他看到唐凌留下的話,在天武王朝之中,與鎮南王不對眼的人,也就僅有那麼幾人,但是就算是那麼幾人,膽敢在王城之中如此明目張膽的闖入王府之中,並且與自己的兒子白皓宇有着那麼深仇恨的,在白嘯的心中那就是隻有一人。
“戰靈宮,唐凌!”
白嘯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他是咬牙切齒的。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唐凌在王城之中居然敢如此肆意妄爲。
“傳我命令,開啓傳送之陣,本王要以最快的速度返回王城之中。”
白嘯到現如今都無法忘記當年的事情,在當年如果不是他出手及時,那麼他的獨子,就要死在唐凌的手中。
他深深的記着當年唐凌看向白嘯以及他身後白皓宇的那種眼神,那是不死不休的眼神,那是不殺白皓宇,誓不罷休的眼神。
而現在,當年的感覺,應驗了!
“王爺,現在您恐怕走不了了,因爲……”
就在白嘯思索之時,一名身穿銀甲的士兵單膝跪在白嘯的面前如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