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永晴車庫裡還有賓利,奧迪,寶馬等等,太豪華的並沒有,莫永晴也不是那種性格人。
唐佩佩挑了一輛寶馬,讓陳二輝上車出發。
車子走到半路,陳二輝忍不住問道:“喂,你說我到底哪惹到你了?讓你這麼恨我。”
唐佩佩淡漠的瞟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繼續開車。
“你到是說啊,看看我哪裡錯了,給你道個歉,你好趕緊回家。”陳二輝再道。
唐佩佩依舊沒有說話,只是一雙美眸越來越憤恨。
陳二輝很無奈,苦求道:“唐大小姐,說起來咱們這只是第二次見面吧?第一次的時候連話都沒有說,不就是當時看你長的漂亮,想都看幾眼,就多跟着你多走了幾步麼,至於這麼恨我?”
唐佩佩聽了他的話後,似乎很生氣的樣子,扭頭道:“你還裝傻?”
“……”陳二輝茫然的眨了眨眼,他是真不知道什麼情況啊!
見他不說話,唐佩佩氣憤的乾脆把車子停在路邊,伸着雙手就掐向陳二輝脖子。
陳二輝也不是躲不過,可是不敢躲吶!
現在局勢複雜,好不容易在唐家賴着臉吃了頓飯,才獲得短暫的和平時間。
如果把這位姑奶奶得罪了,那自己不得遭殃啊!
反正自己是入道高手,讓她使勁兒掐,就跟撓癢癢一樣。
唐佩佩見自己的攻擊對他絲毫不起作用,鬱悶的想哭,剛纔鬆開手,拎着包包在他腦袋上瘋狂亂砸了起來,砸着砸着她哭了起來。
陳二輝護着腦袋聽到她抽泣後,心裡一軟,道:“別砸了,我給你道歉還不行麼!”
“你知道我爲什麼砸你了?”唐佩佩擦了擦眼淚。
“……”陳二輝再次茫然眨了眨眼,他是真不是知道啊!
唐佩佩一見他又不說話了,氣急敗壞的又砸了起來。
陳二輝趕忙撒謊:“知道了,知道了……”
“哼,知道你不早說!”唐佩佩這才暫時放他一馬,擦了擦臉上的眼淚,調整了下神色,說道,“記住,咱們的事還沒完!”
“……打你也打了,我也道歉了,你還想怎樣?”陳二輝苦惱道。
“這麼嚴重的事,你想就這麼結束?”龐佩佩眉頭一挑,冷冷的瞪着他。
“……”陳二輝無語,“那你想怎樣?”
“我想怎樣?”唐佩佩一聽就來氣,再次轉過身對他叫嚷道:“我想把你變成太監,行不?”
陳二輝一聽,下意識用手捂住下面,怔怔的看着她。
唐佩佩見他終於露出一絲害怕之色,沒忍住噗嗤笑了一聲。
這時陳二輝的手機鈴響,接聽後,聽着電話裡閆曉芳的聲音不對勁,便道:“別急,我馬上到。”
唐佩佩見他神色焦急,坐正身子說道:“算了,算了,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反正我告訴你,咱們的事還沒完!”
車子再次啓動。
陳二輝扭頭看了她一眼,覺得她似乎也不是不講理的人,知道情況有變,先行辦正事。
猶豫了一下,他忍不住問:“我記得你以前挺內向的,怎麼一年多改變這麼大?”
“想知道?”唐佩佩嘴角上揚說道。
“嗯。”陳二輝點了點頭,注視着她。
“就不告訴你!”
“……”陳二輝無語。
唐佩佩見他再次露出吃癟的表情,頓時心情好了不少,拿出一根草莓味
的棒棒糖,放如嘴裡,又看了眼陳二輝,“你吃不吃?”
“你最好少吃,吃多了對牙不好。”陳二輝搖了搖頭。
“切。”
……
半個小時候後,二人到達火車站廣場。
停好車,陳二輝舉目四望,尋找閆曉芳所說的田鑫大旅店。
四周的高樓大廈,賺了一圈都沒找到後,他只好再給閆曉芳打電話。
令陳二輝驚詫的是,接電話的是一個男人的聲音,語氣十分兇悍,“火車站廣場往右看,一條賣小吃的街道,走二百米就到了!”
“曉芳呢?”陳二輝皺眉問。
“她就在這兒呢。”那男人道。
掛斷電話,陳二輝立即去往那條小吃街走。
小吃街兩旁都是二層樓的老房子,十分破舊,一眼望去,幾乎到處都是旅館的牌子,四十元一晚,五十元一晚,免費無線,二十四小時熱水淋浴等等。
有些小旅店門口還站着幾個濃妝豔抹的老女人,看見單行男人就上前招呼。
往前走了一段路,陳二輝終於看到“田鑫大旅店”的牌子了,和旁邊其它店一樣,是老房子稍微改裝一下,搞成每間房十平米不到小旅館。
與唐佩佩進入後,老闆是個老女人,熱情的招呼道:“兩位住店嗎?我家店從三十到八十元的價位都有,熱水全天,免費無線。”
陳二輝擺了擺手,說道:“我找人,她叫閆曉芳。”
老闆娘一聽,臉色冷了下來,“你們是替她來送錢的吧?”
“送什麼錢?”陳二輝皺眉冷聲道。
以他對閆曉芳的印象,閆曉芳家裡的條件並不算差,並且還把診所轉讓了纔出來。
再加上住這麼又舊又破的小旅館,怎麼可能錢他們錢呢?
唯一的可能,是被騙了!
火車站附近,蛇鼠混雜,尤其是小旅館,能不住就不住,不僅騙子多,而且又一股惡勢力,專門欺負外地人。
“送什麼錢?”老闆娘不悅道,“她今天退房不把錢結算一下,你說送什麼錢?”
“她現在在哪?”陳二輝問。
“二樓左拐第一間房。”老闆娘道。
穿過窄小的過道,登上同樣窄小的樓梯,走進房間,見閆曉芳正坐在牀沿上和兩個兇悍的男人對峙。
“你們把手機還我,我要報警!”閆曉芳面露焦急的喊道。
“好啊,你先把房間結了,隨便你報警。”那兩人說道。
此時陳二輝進來,接過口道:“她欠你們多少錢?”
兩個長相兇狠的大漢,見她朋友來了,說道:“不多,她退房,但是換牀單牀墊的錢,淋浴的錢,還有電視機壞了錢,總共加起來也就不到一千塊錢,你這位朋友想賴賬。”
閆曉芳則大叫道:“電視機本來就是壞的,我都沒開過,牀單牀墊上的水,是你們剛纔故意倒上去的,還有,淋浴什麼還要額外加錢了,我住的時候明明說免費淋浴的!”
其中一男人冷聲道:“淋浴是免費沒錯,但也只限第一次,剩下幾次的錢總得付了吧?還有,你有什麼證據說電視機本身就是壞的?有什麼證據說牀單牀墊是我們弄溼的?”
“你,你們是騙子!”閆曉芳着急喊道,“二輝,打電話報警!”
陳二輝聽後明白了怎麼回事,說道:“不用報警了,沒用的。”
“哈哈,還是這位小兄弟上道。”那男人道,“這樣吧,看
你比她好說話,給八百得了,我也不爲難你們。”
陳二輝看了那男的一眼,上前一步,說道:“你騙我朋友,我一分錢也不會給!”說着就直接給了他腹部一拳。
頓時痛的他跪倒在了地上。
另一個男人見狀,冷聲罵道:“你特麼想死!知道這是誰的地盤兒不?”
說着,他一拳砸向陳二輝。
陳二輝輕鬆躲過,並抓住他的拳頭,用力一掰,只聽嘎嘣一聲,關節錯位的聲音,而後他也痛苦嘶吼起來。
完事後,陳二輝提上閆曉芳的行李,對她道:“咱們走吧!”
“不,我不走!”閆曉芳倔強道,“我要打電話報警,他們在這裡坑人害人,應該受到懲罰!”
陳二輝看着她倔強不服氣的樣子,心裡嘆息一聲。
她出門少,不知道。
這種情況,或許在隔壁,在隔壁的隔壁,亦或者在其它城市的火車站附近小旅館每天都上演。
都是利用外地人花錢免災的心裡,進行詐騙,進行強買強賣。
他們不會給你留下任何能夠告了他們的證據。
這個時候,樓下的老闆娘聽到上面痛苦的嘶喊聲,已經快步上來。
她見兩個夥計躺倒在地上,立即清楚怎麼回事,對陳二輝他們嚷道:“好啊!竟然趕在這裡動手打人,你們誰也不許走,我打電話報警!”
接着,她便撥打了一串電話,然後又不知道在哪招呼了一聲,衝進來好幾個流裡流氣的混混,將陳二輝等人堵在房間裡。
唐佩佩見狀,厲聲道:“你們都給我讓開,否則要你們好死!”
她唐家大小姐,何曾被一羣毛頭小子堵過門口?自然心裡憋氣的厲害。
閆曉芳此時有點茫然了。
原本她要打電話報警,沒想到老闆娘惡人先告狀,提前一步報警了。
事已至此,陳二輝也不走了,乾脆坐下。
僅僅過了三分鐘,兩個警察來到了這裡。
老闆娘讓夥計們讓開門口,警察進去後,老闆娘靠在門框上一副準備看好戲的模樣。
閆曉芳立即上前,對警察講述了一遍這家店坑人的事。
讓她詫異的是,兩個警察根本對她說的是不傷心,看了下地上躺着的兩個傷者,然後厲聲問:“誰打的?”
不用那兩個人指認,陳二輝就主動說道:“是我。”
“很好。”警察說道,“現在在嚴打期間,居然敢動手打人,行爲惡劣,嚴重危害社會治安,最起碼要判你十年八年的!”
一旁的閆曉芳聽到要讓陳二輝坐牢,心裡咯噔一下,怔怔的看了陳二輝一眼。
她沒想到事情竟然這麼嚴重,急忙向警察解釋,“警察同志,是他們先坑騙我們,我……”
“一碼歸一碼。”其中一人打斷她的話,“打人的事,有這麼多人證,你朋友鐵定要坐牢的。”
閆曉芳此時後怕起來,警察說的有道理,這家店騙人歸騙人,但陳二輝打人也是事實,該怎麼辦呢?
這時,那警察接着道:“如果傷者願意和解的話……”
“和解,我們和解!”閆曉芳一聽有救,着急說道。
警察又問了問那兩個傷者,被揍了肚子那人說道:“警察同志,我也不是蠻橫不講理的人,那小夥子看起來還年輕,不該這麼早坐牢,讓他們陪點醫藥費算了。”
話音一落,閆曉芳就急着道:“需要多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