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任天行回來不久之後,任家迎來了一行人。
“請問有什麼事?”
看着面前幾名少年,任家看門的護衛非常盡責的問道。
“好狗不擋道,不知道麼?”
其中一名青衣少年輕蔑的一笑,輕輕一掌揮出,幾名護衛竟然全部被震得吐血倒飛出去。
“你下手這麼重作甚?萬一將他們給弄死了可是罪過。”另外一名少年眉頭不禁一蹙,不過卻是一臉的笑意,似乎眼前的幾條生命很微不足道似得。
“誰知道他們這麼弱,我也沒辦法。”剛剛出手的這名青衣少年聳了聳肩,一臉無奈的說道。
“天秀哥哥就是愛這樣,總喜歡當好人 。”這幾人身後竟然還有着一名女子,面容姣好,不過接下來的這番話卻是足以看出其也並非善良之輩,“幾隻螻蟻罷了,我們走吧,他們死不了,最多也就躺幾天罷了。”
“瑤妹妹老愛擠兌我。”被喚作任天秀的少年無奈的擺了擺手,隨即笑道,“任錦,我們走吧。”
說完,任天秀便是率先走進了任家。
任錦就是出手擊傷幾名護衛的這名青衣少年,此時很恭敬的跟在任天秀身後,從他們對後者的態度來看,很顯然是以任天秀爲首。
……
“你們是什麼人,竟然敢硬闖我們任家?”
聽到門口的動靜,任天南幾個便是向着門口走去,剛好和走進來的任天秀一行人撞了個正。
“這就是我們宗族那位天才的後人?感覺也不怎麼樣嘛。”任天南他們幾個也就煉體境,沒有修煉出精元力,根本就不算是修煉者,難怪對方會這般說。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知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
任天南眼光正好瞄到了那幾名被擊傷昏迷過去的護衛,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些護衛都是煉體後期的強者,沒想到在這幾名少年面前是如此不堪一擊,看樣子是來者不善。
“既然是那位天才的後人,那麼就絕對不可能會這般差勁,對吧?”任天秀身後的一名少年笑道,雖然語氣間略帶疑問,但是卻是一種非常肯定的口氣。
“這些螻蟻何須錦少爺出手,我來代勞吧。”看到正欲出手的任錦,這名少年自動請纓道。
“啊。”
任天南幾人感到眼前一花,就被一股巨力轟飛,體內氣血翻騰,狠狠的吐了幾大口鮮血。
這名少年出手也相當迅捷,不過任天南幾個人都是煉體境的實力,更有幾個還是納氣的境界,根本不可能是這名煉氣後期的少年的對手。
“天南少爺。”
聞聲趕來的一羣護衛一來到便是看到任天南他們被人打傷,怒喝一聲紛紛向着任天秀他們一行人合圍過來。
“你們都退下吧。”
就在這時,一聲冷峻的聲音傳來,聽到聲音,衆護衛紛紛停下了手,恭敬的看向來人。
來人正是任天宇,從任遠哪裡瞭解了任家的過往之後,任天行便是留了下來給任遠他們講訴這次的墓府之行,因爲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任天宇和陳金便是先行退了出來,沒想到出來之後竟然是看到了這一幕。
“天宇少爺。”
一干護衛紛紛向任天宇和陳金圍攏了過來。
“趕快去通知家主。”
陳金在其中一名護衛耳邊細語了一番。
“少爺?真沒想到這胖的像豬一樣的傢伙還真的是那天才的後代呢,螻蟻終究是螻蟻啊。”看着護衛離去的身影,任天秀一行人也沒有多說什麼,完全沒有將任家放在眼裡,聽到護衛的稱呼,任天秀他們總算是知道了這幾人的身份,出手打傷任天南的那名少年嗤笑道。
“天字輩?你們這些不被宗族承認的野種竟然還有臉排輩分?怎麼,還想和宗族扯上點關係不成?”任天秀聽出了護衛對任天宇等人的稱呼,竟然和自己一樣,屬於“天字輩”。
“今天我便要告訴你們這些野種,永遠別想高攀宗族。”輕哼了一聲,一臉的倨傲,說起宗族的時候臉上涌出一抹優越感,看向任天宇等人的眼裡的盡是蔑視之意,說完,便是向着身邊的那名少年使了個眼色。
“你們這種實力,來多少都不夠看,一起上吧。”得到任天秀授意,這名少年更囂張了,直接指着任天宇和陳金說道。
這段時間任天宇和陳金也有所突破,已經是煉體後期了,而且,距離煉氣境也只有半步之遙,但是這遠遠不夠,他們眼前的對手可是一名煉氣後期的強者,根本沒有可比性。
雖然不可比,但是也絕不能退縮,年輕人做事就靠着一股血性和衝勁,哪怕平時任天宇和陳金處理事情的手段很成熟,但是都被人打上門來了,不管怎樣都要上。
“喝。”
任天宇和陳金對望了一眼,抱着必然的決心,兩人一左一右向着那名少年夾攻過去。
但是接下來這名少年直接用行動告訴了他們什麼叫做差距,一腳,僅僅只有一腳。
這名少年直接一腳跺在地上,一股能量以腳下爲中心向着周圍擴散開來,爆發的能量席捲而去,宛若秋風掃落葉一般,任天宇和陳金直接被震飛,吐出了好幾大口鮮血,倒在了地上想要站立起來都有些困難。
“螻蟻就是螻蟻。”這名少年輕哼了一聲,輕輕的拍了拍衣服,彷彿剛剛在做一件非常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其實他下手也是有分寸的,如果真的願意,剛剛那一下直接就可以要了任天宇和陳金的性命,不過他這樣做很顯然有自己的用意,這樣無疑更爲打擊對方,很多時候打擊一個人比殺了他更要難受。
“少爺,我們和你拼了。”一衆護衛看到任天宇和陳金竟然一擊重傷,平日裡任家待他們不薄,他們心裡也是有股歸屬感,此時正是回報任家的時候了,也不管雙方的差距有多大,怒吼一聲,紛紛向着任天秀等人攻擊過來。
“廢物。”
看着一羣氣勢洶洶的護衛,任錦眉頭不禁一蹙,隨即狠狠的甩了一下手,只見一股能量波動從其手中擴散出去,一羣護衛宛若稻草一般齊刷刷的軟了下去,直接倒在地上。
“你...你們...”正好在這時,聽到動靜趕過來的任小晶被眼前的一幕給嚇到了。
“哦,這女子倒是長得不錯。”看到任小晶,任天秀的眼前不禁一亮。
“哼。”
看到任小晶,所有人都被驚豔了一番,尤其是任天秀身後的那名女子,看到衆人的反應,不由得重重的哼了一聲,本來她自己長得也較好了,但是和任小晶一比,就顯得黯然失色了。
……
“是你們。”
任遠以及任青天,任青海兄弟幾人在書房仔細的聽着任天行講訴這次的墓府之行,得到了護衛的通報,不由得趕緊趕了過來,正好看到這一幕,任天行正要發作,便是聽到了任遠發話,看樣子,似乎任遠和他們認識。
“呵呵,任家主...”
看到任遠,這幾人倒是笑了一聲,不過語氣間竟是絲毫沒有客氣。
“不知道幾位少爺今天所來何事,還要打傷我們那麼多人?”任遠也沒有介意對方的語氣,反而是心平氣和的和對方說話。
“沒什麼,一些螻蟻不聽話罷了,我便是出手替你教訓了一下他們,不用客氣。”任天秀一臉的笑意,彷彿打傷了那麼多人還有理了,而且,看其態度,根本就不將任遠放在眼裡。
看到他們的態度還有被打傷的任天宇等人,任天行氣的不打一處,不過看任遠對他們的態度,似乎前者的身份很不一般,任天行也沒有莽撞到這個地步,正好在這時,任青天向任天行解釋了一番。
原來這幾人就是宗族的來人,不過還有着一名長老,這名長老現在並不在這裡,雖然當初任致和任遠兄弟一起逃出了宗族,不過並沒有立誓脫離宗族,所以在宗族裡,還是名列於族譜之上,不過逃出宗族也已經是犯了大忌,加上他們這一脈又是最爲弱勢的一脈,難怪這幾名少年會是這般態度。
“你就是任天行?”忽然間,任天秀話鋒一轉,眼光直接放在了任天行的身上,看樣子,似乎他們今天的目標就是爲了任天行而來的。
“沒錯。”
任天行站了出來,此時的任天行心裡已經積了一肚子火了,不過由於長輩們沒有表態,自己也不好發作。
“呵,斂息訣,真沒想到你們這羣野種竟然還帶了宗族的東西出來。”任天行收斂了氣息,不過這些少年都是任氏宗族的人,這斂息訣也都有修煉,任天行已經習慣了一般情況下都收斂氣息,所以他們也沒有看出任天行的實力深淺,不過這斂息訣的氣息倒是給感應到了。
“你...”
聽到任天秀那絲毫不客氣的話,最爲暴躁的任青海險些要發作,不過卻是給任青天給制止了,不過就算是如此,任遠他們的臉色也是非常的難看,而且任遠的身體在輕微的顫抖着,很顯然是強忍着沒有發作。
“也沒看出來你這野種有什麼特別的,怎麼就能驚動得長老出來呢?”
任天秀的口氣還是那麼不客氣,在任何人的面前似乎有着一種超然的優越感。
“夠了!”
聽着任天秀口口聲聲的“野種”來,“野種”去的,任遠也是爆發了,直接怒斥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