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雲帶着滿腔的怒火,站起身來,帶着怒目繼續開口說道:“上一次的比武大會,我們安琪山有三名弟子死在你御劍宗的手上,按照你這麼說的話,這件事又要怎麼算?莫非你御劍宗的弟子是人,我們安琪山的弟子就不是人了?”
聽得那在太陽山谷中緩緩響起的聲音,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御劍宗的身上,有些強者和家族的人也都記得上一次的比武大會,的確是安琪山有弟子死在了御劍宗的弟子手上,比武那武蒼的手中就足足有兩條人命,今日這武翩南開口質問安琪山這件事情,倒是有些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嫌疑,着實可笑。
高臺上,黑白星君的眉頭也在此時此刻緊皺而起,目光看向御劍宗和安琪山,兩人此時並沒有開口,黑星君也沒有出口相助御劍宗,因爲在安琪山,多了一個讓黑星君頗有忌憚的人物,一身白袍的霍仁杰靜靜的站在那裡,就讓黑星君有些猶豫。
武翩南的臉上微微的閃過一抹嘲諷,之後,指着安琪山的弟子們,高傲的說道:“秦天雲,你那是什麼話,我們御劍宗的武震天資縱橫,未來必定是成名大陸的強者,而你看你安琪山那三個人是什麼貨色,哼,很輕易的就被擊敗,這輩子也都不會有任何的出息,你認爲這兩件事的價值能夠相同嗎?他們能和武震相比嗎?”
有力的話語傳蕩了整個太陽山谷,所有人都聽的一清二楚,如此的話語,讓所有人都不得不將注意力都注意到了御劍宗的身上,有點人很同意御劍宗的觀點,當然,大部分的人都是帶着憤怒的看着御劍宗,覺得御劍宗有些太過狂妄了!
安琪山的長老們以及秦終等人聽到這話,臉色陡然間氣的發青,體內雄渾的玄氣也都緩緩的運轉起來,似乎準備大戰一場,秦瀾的雙瞳發紅,好似下山的猛虎,袖袍中的拳頭已經捏的骨骼作響,喀嚓喀嚓的聲音,而霍仁杰則是沒有說話,輕輕的來到武鬥臺上,抱起已經沒有任何力氣的秦思思,秦思思此時嘴角還掛着笑容,笑着說道:“老師,我贏了,我沒有給安琪山丟人,也沒有給老師你丟人。”
霍仁杰微笑道:“嗯,思思好樣的,老師看到了你的表現,給你優秀的評價!”
秦思思默默的點點頭,然後便是酣睡了過去,她實在是太累了,剛剛的她承受了太大的壓力,如今終於解脫了。但是看着場內的氣氛卻是有些劍拔弩張,兩方勢力此時都爭鋒相對,秦天雲用略有發抖的聲音吼道:“生命就是生命,沒有貴賤之分,武震的命也並非比我們安琪山的弟子的命更加高貴!”
“真是可笑,哼,秦天雲,反正你要記得,這筆帳,我御劍宗遲早會和你們算的!”武翩南拍了拍自己身上的一身黃衣,冷笑着說道,眼神帶着無盡的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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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匹夫,想打架嗎?”秦天雲咬牙切齒的說道。
武翩南聽到這話好像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的笑了起來,然後指着秦天雲笑着說道:“呵呵,老不死的,你根本不用我動手,你體內的寒毒會折磨死你的,哈哈!”
“寒毒?”下方的觀戰的人都紛紛的看向秦天雲,帶着質疑的目光。但是此時此刻,霍仁杰的身體猛然一震,冰寒的眸子掃向武翩南,冷聲說道:“武翩南,秦老哥的寒毒是你的計謀,是麼?爲了貪圖安琪山的空間隧道收成,同時狠狠的打壓安琪山的實力,這就是你的目的,我想我說的沒錯吧?”
霍仁杰此話一出,整個安琪山彷彿都明白了一樣,整整的一切一切,那個所謂的發現神秘洞穴,都不過是御劍宗的計策罷了,目的就是讓安琪山在北方大陸上除名,秦天雲倒下了,御劍宗就沒有忌憚的東西了,安琪山的所有人臉上紛紛露出驚愕的表情,還有仇恨的目光,秦終怒吼道:“武鶴你個混蛋,你們御劍宗太卑鄙了!”
武鶴此時臉色慘白,嘴角還有鮮血,體內的五臟六腑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傷害,在鎮星境界杳無敵手的他,本身還具有風雷屬性,縱然是和歲星強者硬拼,也絕對會抵抗幾招,但是面對霍仁杰,他幾乎是連逃走的機會都沒有,此時的他更是連話都說不出來。武翩南則是慢條斯理的說道:“秦風,我雖然敬重你的實力,但是也希望你不要說那沒有證據的話,這樣的話說出來,可是要負責任的!”
“呵呵,罷了罷了,反正秦老哥的寒毒早已驅逐,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以後找茬的事情多着呢!”霍仁杰冷冷的瞥了一眼武翩南,話語中帶着淡漠的語氣說道。
“驅逐了?”武翩南有些詫異的看着秦天雲,這才注意,秦天雲此時面色紅潤,根本不像是中了寒毒的人,武翩南的臉色略有難看,當初御劍宗的五品酒師說沒有六品酒師境界根本是無法解除寒毒的,那這秦天云爲什麼能夠安然無恙?
六品酒師……
突然間,武翩南臉色一變,目光看向霍仁杰,心中涌出一個極爲不好的念頭,這個青年人該不會是六品酒師吧?秦思思是他的弟子,六品酒隨手就拿出來飲用,莫非真的……
霍仁杰眼睛虛眯,寒芒在眼眸中一閃而過,停在了武翩南的身上,然後淡淡的說道:“黑白星君,比賽結束了,爲何還不宣判這場比賽的勝利者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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