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

本該睡在留在家裡看家的那個女孩。本該是這樣,明明囑託過她不要爲陌生人開門。。。

仍舊是平靜得沒有任何表情的臉。只不過眼睛緊閉着,臉上沒有任何痛苦的神色,就像是睡着了一樣。如果,要是它和她的脖子連接着的話,我一定會認爲她是睡着了的吧。

“你。。。你。。。”

“真是活力滿滿呢。已經等不及了嗎?”女孩看着我,絲毫沒有閃避我用盡全力打出的拳頭。那拳頭打在了她細嫩的小臉上。不過她仍舊在笑着,微笑着撲到了我的懷裡。

“該從哪個部位開始呢?這裡,怎麼樣呢?”女孩溫暖的嘴脣含住了我的耳垂,那種溫暖而甜蜜的氣息傳入我的腦海裡。

舒適的感覺持續了不到一秒。

我聽到了骨骼斷裂的聲音。就像吃骨肉相連的時候咬斷脆骨的那種聲音。不過,這聲音,好像是來自於我自己,是我的骨骼在斷裂。因爲,那真切的疼痛感傳入我的大腦,像是快要將大腦撕裂的那種疼痛感。

“很痛嗎?痛就要喊出來啊。咬着牙可不是該做的事情。你不覺得,疼痛也是一種愉悅感嗎?越是強烈的感覺,越能證明我們活在這個世界上。我們所做的一切,不都是在證明,我們仍舊活着的嗎?”

不知道爲什麼,是因爲力量壓制的緣故吧,我完全無法動彈。我只能感受到,我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接連着,被尖尖的牙齒接連着咬破。。。

有痛覺看來也不是一件好事的吧。我的整個大腦都在顫抖着,我沒有辦法揮出我的拳頭,我能做的,只有咬着牙,至少,我不想發出慘叫的聲音。不過,眼淚不爭氣地流了出來。

“你這人怎麼回事。。。不痛的嗎?還是說,你一直在忍着呢?那可不好玩的哦!”女孩的尖尖的指甲輕輕拂過我的臉頰,“怎麼哭出來了,多麼可憐啊。纔剛剛開始就已經不行了嗎?”

大腦在眩暈着。我看不清她的臉,看不清她現在的表情。

“好無趣啊你這個人。”女孩的脣紋接觸着我的脖頸上的肌膚,如果她的牙齒沒有侵入我的肌膚的話,就像是在親吻一樣了。與此同時,我能感受到,尖尖的東西在我的身上划動着。是她的指甲嗎?爲什麼我有種像是被刀尖劃過般的疼痛感。。。

混沌着。我的大腦都在混沌着。疼痛感,已經無法區分是從哪裡傳來的疼痛感。感覺自己就像要死了一樣。大概已經死了吧。

視線模糊着,模糊着看着放在茶几上的那個小小的腦袋。對不起呢,儘管我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也不知道我爲什麼要道歉。

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了。我用力地扯着她的頭髮,抓花她的臉。可是絲毫沒有給她造成任何的傷害,相反的,亂動只讓我自己的肉體體驗到更多的疼痛。

不。不能就這樣屈服。面對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都毫無還手之力的話,會被人笑話的。儘管,並沒有什麼人在看着。現在看着的,只有那個女孩的頭顱而已。

“啊——”面前的女孩發出慘叫聲。我癱倒在沙發上,喘着氣。

成功了嗎?

“你。。。你這個傢伙。。。好,哈哈,好有趣。好久沒能體驗到這樣強烈的愉悅感了呢。”滿臉是血的女孩一隻手捂住她自己的耳朵,用她那和血一樣紅的瞳孔瞪着我,“本來只是想捉弄一下而已啦。。。懂得反抗的小綿羊————你讓我徹底感興趣了呢!”

只是。。。捉弄一下?哈,真是好笑。既然捉弄一下我都已經快死掉了。那麼,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時間像是停止了一樣。

沒有任何的動靜。整個身體都伏在我身上的女孩沒有發出絲毫的聲音。甚至連那已經變得瘋狂的呼吸聲也逐漸消失了。

是死掉了嗎?傳聞人死後只會感受到自己生前最後感受到的景象。這就是我人生最後的場景嗎?

試着睜開眼。茶几上的雕塑一般的女孩子的頭顱仍舊放在那裡,另一個女孩的腦袋沉沉地伏在我的胸口上。

真是糟糕的景象呢。

不過。好像和我想象得並不一樣。

儘管我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我好像,並沒有死掉。相反,死掉的,是那個本來可以結束我性命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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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慘不忍睹呢,我現在的狀況。看着面前的鏡子裡的自己,左耳被咬掉了一半,鮮血染紅了大半張臉,用殘破的手指拿着毛巾,擦拭着自己胸前腹部的大量的血紅色,那根本分辨不出來傷口在哪裡的身體。

好痛。

不過,相比於我身體的狀況來說,房間裡的狀況更加糟糕吧。一個女人一動不動地躺在沙發邊上,更糟糕的是,一個從脖頸處整齊地斷裂的女孩的腦袋,就那麼地放在茶几上。

我躺下來,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身邊,之前那個女人揹着的黑色的包裹,鮮血從裡面流了出來,流到了地面上。

好難受。

爲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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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睛。

有些熟悉的病房。這是哪裡?還有,我爲什麼會在這裡呢?

一個人都沒有。我試着坐起來,不過手臂上插着的點滴管讓我放棄了這個想法。

“有人在嗎?有人嗎?”我試着喊出來。

“沒有人。”一個低矮的影子緩緩地從病房的玻璃牆上閃過。 看着出現在我視野裡的搖着輪椅的老頭。原來是這個傢伙嗎。

“我爲什麼會在這裡?這是。。。怎麼回事?”

“你居然會這麼問我。明明是你自己給我打的電話要我幫忙。還哭着求我一定要救救那個女孩什麼的。。。”

“我。。。打的電話?”我有做過嗎?我怎麼不記得了呢?難不成是我失憶了嗎?

“開個玩笑而已啦。”

開玩笑?還有您能不能不要用那麼少女的尾音啊!讓人感到一陣反胃。。。

老頭身邊的護士模樣的女孩幫我拆掉了手臂上的管子。我試着坐起來。儘管有一點疼痛,不過好像並沒有什麼大礙,而且,我的兩個耳朵也完好地長在腦袋的兩邊。

“你是不是很好奇發生了什麼。爲什麼我會把你帶到這裡來,還有我爲什麼要把你帶到這裡。”

我點了點頭。看着獨自搖着輪椅走在前面的老頭,看樣子,他大概是要帶我去什麼地方。

“之前我們在你的大腦裡植入了芯片,你應該還記得的吧。”

自然記得。

“你能記得這一切就好。”老頭停在了一扇玻璃門前,門自動打開。老頭示意我和他一起進去。

是個類似檔案室一樣的地方。

整齊排放的大量的木製書櫃,透過玻璃的櫃門,我能看到,裡面密匝匝地,整齊地擺滿了各種各樣的紙質文件。這樣的房間,讓暈紙質書的我有些頭暈。

“其實。你並不是我們工作室唯一的實驗受體。和你一樣的接受實驗的人員有很多,成功的案例自然也不止你一個。”老頭從打開一扇玻璃的櫃門,叢裡裡抽出一份紙質文件遞給了我。

“夏怡。”檔案上的一寸照片上,一個圓圓的臉的女孩的以端整的樣子看着我。

“她是比你更早同意接受實驗的工作人員。之後一直從事着各種各樣的危險工作。”

是這樣嗎?怪不得她之前和我說過什麼“前輩”“新人”之類的話,原來是這個意思的嗎?

“那個女孩一開始從事這份工作的時候還很膽怯,甚至會莫名其妙地哭出來,不聽任何人的指揮,在關鍵時候我們只能強行操控她的身體以完成任務。不過後來的她明顯靠譜多了。大概是因爲工作經驗更加豐富了的緣故吧。”

人都是這樣的吧。任何事情久了就會熟練了嗎。這麼看,如果說,被殺死的女孩子是曾經陪在那個男孩身邊扮演護衛角色的人物的話,她死掉確實是對老頭有利。難道。。。

“如果這麼說的話,派人來殺人行兇的罪魁禍首,就是你了嗎?”

“我們根本沒有那樣做的必要。年輕人。”老頭搖着輪椅在狹小的空間裡徘徊着。

“我們根本就沒有必要去做對我們沒有任何意義的事情。殺掉那樣一個感染體,根本沒有任何的意義。因爲,據我們推斷,像她那樣強大的個體,至少還要有數千甚至上萬。”

“。。。這。。。那豈不是。。。”

“我現在想和你說的是檔案上的那個女孩。夏,她是比你早一批進行實驗的受體。要問爲什麼你們之間的戰鬥力差別有那麼大的話,只能說是因爲一開始設定從事的工作不同而已。要是協同作戰的話,你是眼睛,而她是手。”

“也就是說,我只是一個監控,而她則是執行者嗎?”

“一開始的設想是這樣的。不過你們再也沒有協同工作的機會了。”

自然沒有可能了啊,那個女孩不是已經死掉了嗎?死人怎麼能工作呢?

“死亡自然是一個原因。不過,還有一個原因。”

“。。。是什麼?”

“她已經不是我們的人了。”

“這。。。怎麼說?”

“其實,她從一開始就是對方派來的間諜。留在這裡,只是在收集關於我們的情報而已。”

“呃——“

“也是我們的失誤。我低估了對手的手段。也可能是我這個老傢伙被可愛的女孩子迷惑了雙眼。。。”

“。。。。。。”

“接下來的事情就顯而易見了。”老頭將我手上的檔案放回架子上,自己搖着輪椅向外面移動着,“我們通過對你的觀測,得知了發生的事情,然後進行了對你的救援。雖然現場慘不忍睹,我們也不知道到底爲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不過夏確實是死掉了。死亡原因正在調查中。”

“等等,你是說。。。對我的觀測。。。這是如何進行的?”

“自然啊。我們利用在你大腦中植入的芯片,然後——”

芯片。。。不是已經。。。

“我大腦中的芯片不是已經取出來了嗎?”

“取出來?什麼時候的事情?”

裝什麼傻啊老傢伙。我的痛覺不是已經恢復了嗎?難不成你是在騙我的嗎?

“痛覺和芯片完全是兩種不沾邊的事情。我們確實恢復了你的痛覺,可是芯片仍舊留在你的大腦裡啊。既然你沒有要求,我們幹嘛要做無謂的事情呢?你說是不是。”

“這。。。”好吧。確實沒什麼毛病,是我的失誤嗎?不過算了。什麼糟糕的事情都已經發生過一遍了。或者說,還會有什麼更糟糕的事情發生的嗎?

“通過對屍體的檢查,夏的確已經被感染了,只不過不知道她似乎並沒有完全失去自我,似乎她做的很多事情都是出自自願,我們猜測,她可能是對方比較重要的人物。而且,那個女孩的性格似乎有些扭曲。。。”

只是有些嗎?是完完全全地扭曲了好不好!完完全全!

推着老頭的輪椅,按照他的指揮來到了一個房間。這裡看起來是一個監控室。老頭正在和工作人員說着什麼,工作人員調出了一個病房的攝像頭。

看着電腦屏幕上逐漸拉近的鏡頭,我能清楚地看到那個躺在病牀上的女孩。長長的睫毛,安靜的小臉。她完好地,無恙地躺在那裡,透過清晰的監控畫面,甚至可以看出來,她在呼吸着。

這是。。。怎麼回事?還活着嗎?明明腦袋都已經被。。。難不成,那一切,都是我做的一個夢嗎?其實根本就沒有發生過那樣的事情嗎?

“這是我們對這種感染體的新發現。即使生命體徵消失,甚至像她一樣被切分成數塊,如果是正常人,很快就會因爲供血不足而導致機體細胞壞死。而我們帶回來的女孩的屍體看來,身體百分之八十的細胞都保持着完整的存活的狀態。”

“這。。。”不可置信,真的不可置信。我甚至懷疑老頭在故意設局哄騙我。儘管我已經來到了監控裡的那個病房,甚至可以伸出手觸摸到她的小臉。

“人的生命是擁有無限的可能性的。我們所無法做到的事情,不代表沒有可能發生。”老頭看着我,“我們試着利用手術,將她破碎的身體拼接起來,很快的,她的身體便恢復了活性,各項身體指標也完全沒有問題。現在的她就和睡着了一樣,只要能醒過來,她就會和一個正常人一樣的站起來,活下去。”

這。。。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這就是我想要的結果吧,不管怎麼樣,那麼可愛的女孩子,就那樣死掉,總會讓人覺得不舒服的吧。

“不僅是她。之前的你認爲已經死掉的感染體其實都和她的狀況差不多。因爲大部分只是被槍支打死的,所以,恢復起來,比女孩要容易得多。只不過需要一定的時間而已。”

“這。。。”

好恐怖。仔細想想的話,這。。。太恐怖了吧!

“不過,這個女孩的性命是我們救回來的,也就是說,我們有對她身體的支配權。”

“這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們不會無故地救活別人,因爲我們是以盈利爲主要目的的機構。我們需要大量的資金維持着這個實驗室的運轉。當然我不會錯過每一個有價值的東西。自然也包括躺在這裡的女孩。”

“你。。。你想對她做些什麼?”

“。。。嗯。。我想想看哦。她能做到的事情蠻多的呢。就好比像控制你一樣的,控制她爲我們工作,或者利用她進行一些高風險的人體實驗,畢竟這樣的高存活率的機體很難得,也能使很多奇怪的想法成立。或者我們還可以把她賣到某些高級會所之類的,這樣聽從指揮的類型應該也能賣一個好價錢。。。”

“你。。。“看着老頭,他用狡黠的目光瞪着我,大概是在表示着什麼。

“啊!我明白了!你就是想讓我支付代價吧。你說多少錢吧,之前我從你那裡得到的數額我還一點都沒有動過。嗯——剩下的那些我也不要了!”

“一個人的生命的價值怎麼可以用錢來衡量呢。要是非要這樣的話,你那點錢也只能是一個零頭而已。”

確實呢。人生命的價值是無法用金錢來衡量的。非要放在天平上的話,生命的另一側的托盤,也只有生命了吧,也只能是生命了吧。

“那你要我做些什麼?”

“變得聰明瞭呢小夥子。不過接下來的工作很簡單。沒準對你來說就像玩遊戲一樣也說不定。”“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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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車場的二層。

好多的人。看起來都不像什麼正規的人員,有少女,有老人,穿着雜七雜八的衣服。不過每個人的面前,都有一件危險的武器。

帶有準鏡的槍支。

像是一個碉堡一樣的感覺。就是一個碉堡吧。牆壁上設計成的小小的只能放出槍口和準鏡的空洞。這樣多的人,如果同時開槍的話,不管有多少人都會被殲滅的吧。這是什麼防衛戰嗎?防衛着感染體進攻的防衛戰?可是根本就沒有看到有什麼敵人進攻的樣子啊!

“這比起之前的任務輕鬆多了吧。只要和那些人一樣,衝着鏡頭裡的感染體開槍就好了。不用擔心,槍裡面裝得都是特製的子彈,根本就不會有什麼傷害的。”

是這樣的嗎?不過想吐槽的點有好多啊!首先,明明沒有什麼敵人的啊!其次,這麼多的人,很多看起來甚至是比我還不靠譜的人,這,真的有什麼意義嗎?

“我這麼安排自然有我的理由。你只要放心執行就好了。加油,小傢伙,等你打完了這一仗,我就把這個女孩還給你讓你們回家結婚!”

“纔不會結婚!”我衝着對講機裡吼着。怎麼可能和她結婚呢。要是真的要結婚的話,也該是天真同學的啊。

天真同學。。。

我好像,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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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目標人物出現在這個範圍內,開槍的話就一定會命中的。放心,這裡的槍支都經過專業人員調節,即使是新手也能簡單地操控,只不過可以打擊的範圍有點小,不過我們用人數彌補了這個缺陷。”面前的穿着運動服的年輕女孩在爲我講解着,看着她的臉,也就是二十出頭的樣子,不過卻是這裡的負責人。而且看起來,也就她有一點靠譜的樣子。。。

“真的會有人進攻這裡嗎?我看外面很和平的啊。”

“那是因爲是白天的緣故。在這個城市的高點上安插了大量的狙擊手,他們用的可不是麻醉彈。”面前的女孩看着我,“人的生命是脆弱的,***直接命中在人體上造成的損傷是什麼樣子的你知道嗎?可不是電視上那些被命中還能說話的程度哦,那應該只是被子彈的碎片擦傷的結果。”

我知道的啊。我可是親眼目睹過一場這樣的事故。現在想起那個場景,我心口還會產生想要嘔吐的感覺。

“不過放心啦。我們已經打過了好多場戰鬥了,也有了很多經驗。每個人只要負責好自己該打擊的區域就好了。”女孩拍了拍我的肩膀,“加油,小傢伙。”

“加油。”我無力地向她比了一個加油的手勢。都是些什麼啊。真的有人會進攻這個看起來就無所謂的小小的地下研究所嗎?真的是。。。不過這槍看起來倒是蠻酷的,而且,我面前的好像和別人的有些不一樣。。。是角度的問題嗎?不過管它呢!作爲一個男生一輩子有機會接觸到這樣的武器,怕是死而無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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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

鏡頭裡真的出現的十幾個人影。

日記裡的哥哥志願工作恐怖的女孩子不可知的謎團遊戲志願工作新的任務致命的邀約焰火幕後主使不可知的謎團新的任務對決恐慌對決重逢恐怖的女孩子真正的兇手不能出門也是病?實況演出對決獨居女孩的夜間邀請不可知的謎團欺詐,引導重逢實況演出恐慌恐慌恐慌新的任務日記裡的哥哥真正的兇手失敗的拯救行動恐慌真正的兇手斷線的風箏圈套天真的日記女孩的遺書美少女販賣未知生命體幼稚的猜謎遊戲天真的日記焰火日記裡的哥哥欺詐,引導恐慌恐怖的女孩子不可知的謎團女孩的遺書首殺完成?斷線的風箏後桌是吸血鬼?自我攻略未知生命體失敗的拯救行動幕後主使平靜的日常生活後桌是吸血鬼?失敗的拯救行動圈套致命的邀約新的任務真正的兇手圈套實況演出焰火致命的邀約致命的邀約失敗的拯救行動致命的邀約美少女販賣重逢日記裡的哥哥圈套實況演出後桌是吸血鬼?不可知的謎團斷線的風箏重逢斷線的風箏被拍碎的西瓜未知生命體失去的痛覺恐怖的女孩子不可知的謎團失去的痛覺獨居女孩的夜間邀請天真的日記幼稚的猜謎遊戲幼稚的猜謎遊戲未知生命體被拍碎的西瓜新的任務不可知的謎團不可知的謎團志願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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