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哲點燃菸頭,抽了一口,這才轉過身看着上官璐:“我知道你心裡打什麼主意,不過我只能回你一句。”
“我不明白。”她的臉色白了白,不依不撓地追問:“因爲我曾經出賣過你嗎?那……都是我迫不得已。”
當初的黑盒事件,她聽從父親的說話辦事,後來被捉住亦歸還了,而且左哲表示不再追究的。
難道她的自殺行爲,絲毫沒有熔化他丁點冰冷的心嗎?
還是他始終記恨着父親叛變的事情,連帶不給她一絲機會?
左哲似乎看出她的心思,不防打開天窗說亮話:“你偷黑盒的事情,以及你父親的事情,我說過我不追究就是不追究。至於爲什麼之前將你降職,因爲你沒有做好本職工作,百虎堂幾千個兄弟,誰不想向上爬?誰不想搏取表現機會?”
“我給時間你休養,給時間你度過艱難時期,但不代表其他人會同情你,不會扯你下來自己坐上去。”
上官璐聞言,仇視地看着一直沉默的方霖。
現在這裡都是自己人,都是一直讀小學讀中學的好朋友。
“你不要看着方霖,你想想你消沉的時間有多久?久得令大家對你失望啊。”
左哲夾下煙根,在桌子上的菸灰缸裡彈彈:“方霖各方面的能力比你強多了,包括其他幾個兄弟,他們的能力絕對在你之上,爲什麼當初總堂主選你當少堂主?爲什麼我和秦俊投你贊成票?”
“因爲這裡面已經有我們的感情分,但是這個分數不會一直都有的。”
左哲輕敲着桌面,說話聲音故意壓低,全爲了顧全她的顏面。
但是每一字每一句很有力,擲地有力,狠狠地擊破她自以爲了不起的自尊心。
其實這些大家都清楚,上官璐坐上少堂主的位置,除了能力之外,多少有些總堂主和左副堂主的偏心。
老一輩的人注重感情,重情重義,而她是故人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