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本家主面前,你們有話就說,別嚷嚷。”
被蘇璃鳶這麼一說,七大姑八大姨們紛紛有些驚愣,看蘇璃鳶這樣,壓根就沒有一絲心虛。
但她們聽說這事之後是真的怒了!
“喂!蘇璃鳶,你自己對不起我們就不要猖狂好不好?”其中一個姨娘喊了起來,由於是生了兒子的姨娘,蘇璃鳶並不熟悉,不過……
“哪裡對不起你們了?你們倒是說說。”
“殭屍可都是吸血的,你放這麼一個殭屍進來,想害死我們呀你!”
真有意思了……
這幫傻缺……
“請問姨娘沒有常識就不要秀智商好嗎,滄瀾大陸的殭屍有血修和靈脩兩種,我家這只是靈脩殭屍,不吸血。”
“嗯?”
姨娘們面面相覷,居然還有靈脩殭屍一說,靈脩殭屍是什麼鬼,她們從來沒聽說過。
而蘇璃鳶看來,她們真是彪到家了!
沒常識還在這裡秀智商!
“可是,你怎麼證明他不吸血?”
“這當然好證明,衆所周知血修殭屍控制不住自己,見到人類就會撲上去吃,而靈脩殭屍對血不感興趣,他在我們這裡很長時間了,我活着,你們也活着,這附近沒出過命案,是不是?我要是牽回來一隻血修殭屍,你們還有命在這兒跟我嚷嚷?!”
“……”
剛纔的姨娘頓時無言以對。
第一個問題蘇璃鳶解釋完畢,他不是血修殭屍,不吃人!
那姨娘立刻用眼神示意着其他姨娘,暗示她們:你們上啊,別慫啊!
第二個姨娘開口了:“那你也不能跟一個殭屍在一起呀!這成何體統呀?”
“要你管!本家主就算玩人`獸也輪不到你插嘴!”
“……”
第二個姨娘也被懟回去了。
這時,第三個姨娘頓時發言道:“那他這麼詭異,在家裡放着吸走我們活人的陽氣怎麼辦?”
“第一,他有自己的窩,他在傲雲國的時候平時住北寒山。第二,他就算進家了也是在我房間裡,不會上你的牀,吸不到你那裡去,安心吧!”
第三個姨娘也被懟回去了。
剩下的姨娘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蘇璃鳶的意思很明確,夜辰不吸血不咬人傷不到誰,偶爾回來一趟也不會去誰房間裡吸誰的精華,有什麼好怕的?
而且全蘇家,蘇璃鳶是家主,她想和殭屍結侶,她們管得着?
“還有問題嗎?有就快說,沒有趕緊收拾收拾散了!”
姨娘們實在是想不出問題來了,要說蘇璃鳶傳宗接代的問題,那蘇璃鳶都有兩個孩子了,還想怎麼傳?
姨娘們只好不甘心的散了。
這時,房間裡只剩下老夫人一個人在那裡。
蘇璃鳶見奶奶在那裡,心裡還是有一分緊張。
夜辰感覺得到她剛纔的氣焰全部消失,反倒是有一絲驚恐,隨即握緊了蘇璃鳶的手,示意她不要怕。
而老夫人也感覺得到不對勁,隨即問道:“孩子的眼睛怎麼了?”
“奶奶,最近他中了毒,眼睛暫時看不見了,璃鳶還在想辦法幫他解毒。”
“這樣啊……”老夫人一臉的淡定。
之前蘇璃鳶跟夜辰說過見家長,但真正見家長的時候,夜辰突然感覺,這怎麼有點可怕呢?
難道說在人類的習俗裡,家長這關不通過無法在一起?
我去……
這麼一想,夜辰倒是更緊張了。
蘇璃鳶突然覺得想笑,剛纔他還告訴她不要緊張,這回倒是他緊張了。
鎮定點,不能慫啊!
“你們兩個都別緊張啦,奶奶知道,你們怕奶奶不同意,你們又都是乖孩子不想讓奶奶傷心。”老夫人看他們兩個的樣子倒是覺得很有意思,“奶奶我可不是來當反派的,不過奶奶還是想問你幾個問題。”
“嗯。”夜辰應了。
老夫人繼續道:“你叫什麼名字,我還不知道呢。”
“晚輩夜辰。”
“哦……夜辰……不錯,這名字不錯,不繞口。”
老夫人哪裡知道他本名叫沐夜塵,不過起了那破名後沒兩年他就入土,那個“塵”字絕對有毒!而且“塵”字由“小”和“土”組成,怪不得他小時候會入土,細思極恐啊!
且當時將臣期望他可以位列星辰那邊的殭屍神界,所以爲他改了名。
所以,他也希望以後奶奶喊他“夜辰”。
老夫人頓了頓後,又問:“那你可有什麼家人沒有?”
“沒有,家人都去世了。”
這是實話,父皇死了,母妃在他五歲的時候就下落不明,他哪裡有什麼家人?
不過,這兩個問題不知奶奶滿不滿意,但奶奶要是問他有沒有錢、有沒有房,月入多少的話,他絕對能給出一個滿意的答覆。
但老夫人沒有再問,只是問道:“你愛她嗎?”
夜辰一驚,想不到老夫人居然問這個問題!
“愛這東西,向來都不是口頭承諾,正所謂——說不如做。”
納尼?!!
爲毛蘇璃鳶聽了這話覺得有些奇怪,什麼叫說不如做?
他還想做是不是?怎麼不上天?
但老夫人對他的回答卻十分滿意,這時,又轉頭問道:“那璃鳶吶,你實話告訴奶奶,你們在一起多久了?”
“幾個月了吧。”
“嚯嚯!我就知道,璃鳶你肯定不是相親的時候看上他的,既然如此,他對你好嗎?”
蘇璃鳶覺得這些話,不是奶奶想知道什麼、確認什麼。
而是奶奶想讓他們面對自己的內心,想讓他們幸福。
蘇璃鳶想着,往夜辰身邊靠了靠:“其實,這話應該問他……”
“哦?爲什麼?”
“因爲,是我一直對他不好,仗着他好欺負,總是欺負他。”
夜辰好欺負?
這話若是傳出去,那又上武林八卦的頭條了!!
但蘇璃鳶想到這些,忽然覺得,自己一直以來都做了很多欺負夜辰的事。
“哪來的什麼欺負,老婆嘛,就是用來慣的,脾氣慣臭了那些對她有窺想的人才能知難而退。”
蘇璃鳶聽得出來,他是在說和澤涉,他到現在一直都在吃和澤涉的醋,不管和澤涉人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