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琳,我知道你就在火鍋店中,你不出來的話,店裡的人,都別想離開。”
隨着侯谷年這句話的落下,把大門堵住的十六名混混,他們發出嘿嘿怪笑聲的同時,還出聲附和侯谷年的話。
如此大的陣仗,自然是把在一樓大堂吃火鍋的食客們的目光,都給吸引了過來。
見此,他們的面色皆是一變。
其中一些常客,他們面色微變,眼中流露出厭惡的神色,轉而又有無奈的光芒閃過。
客來居火鍋店的服務員們,更是噤若寒蟬,一句話都不敢說。
一些膽小的女服務員直接躲了起來。
他們的眼中,閃爍着憤怒與懼怕。
用‘敢怒不敢言’這五個字來形容他們,是最爲恰當的。
“張凡,現在門被堵住了,出不去了,我們怎麼辦。”
看了眼把門堵住的十六名混混,王潔眼中閃過一抹驚慌,等她想到身邊的張凡時,這一抹驚慌,瞬間消失,臻首轉過,朝張凡看去,她低聲問道。
“等他們離開。”
張凡笑的說道。
他的目光,卻是落在侯谷年的臉上,眸中閃爍着意味深長的笑容。
客來居微信公衆號上的信息,要是沒錯的話。
蕭琳就是這家客來居火鍋店的老闆。
既然碰上來搗亂的,來找蕭琳麻煩的,那麼張凡怎麼也得插上一手。
誰讓他是一個樂於助人的好孩子呢。
咳咳
其實,根本就不是這麼一回事。
而是因爲,張凡回到安保部,也沒其他的事情,還不如在這找找樂子。
“等他們離開,黃花菜都要涼了。”
聽到張凡的話,王潔剜了張凡一眼,沒好氣道:“張凡,現在都一點十五了,我們要是再不走的話,就真得遲到了。”
“遲到,就遲到唄,再說了…”
張凡掃了眼堵在門口的十六名混混,對王潔道:“我的王大小姐,你看看堵在門口的有多少人,那侯谷年也說了,叫蕭琳的人不出現,就不讓任何一個人離開。
難道我們殺出去不成啊。”
“那就殺出唄。”
王潔一臉認真的點頭。
呃…
聽此,見此,張凡就是一愣,雙眸愣愣的看着王潔,這女人居然有暴力傾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呢。
“張凡,你這麼看着我幹什麼,難道我臉上有花不成。”
見張凡盯着自己,久久不語,王潔疑惑出聲的同時,還擡手摸了一把玉顏。
“沒有。”
張凡搖頭,他正欲開口,那侯谷年的聲音,在這時響了起來。
“蕭琳,你還不出來是不是。”
等了幾分鐘,還沒見蕭琳的身影,侯谷年面色就黑了下來,眼中有火焰跳躍,道:“蕭琳,我給你一分鐘的時間,你要是還不出來,那就不要怪我不念舊情,把你的火鍋店給砸了。”
“侯谷年,你要是敢砸我的火鍋店,我就算傾盡所有,也要你生不如死。”
侯谷年聲音剛落,一道蘊含着慍怒的女聲,在一樓大堂響了起來,隨着這道聲音的落下,一名穿着短袖,熱褲的女人,從二樓走下。
修長的身姿,盈盈一握的小蠻腰,精緻誘人的玉顏,高聳的雙胸……等,無不說明,這是一個美女。
這女人,就是侯谷年口中的蕭琳,也是這家火鍋店的老闆。
兩名正主都出來了。
那就說說兩名正主的關係。
侯谷年和蕭琳本是一對夫妻。
結婚半年後,蕭琳才發現侯谷年和她在一起時的各種表現,都是裝出來的,本性就是好吃懶做,嗜賭成性,而且還有暴力傾向。
一年後。
蕭琳就再也堅持不下去了,她就提出了離婚,對此,侯谷年自然是不願意的。
最後……
就鬧到了法庭上。
結果嘛。
兩人自然是離婚了。
離婚後,蕭琳就從朋友那借來了一些錢,開了這家養生爲主題的客來居火鍋店。
生意一天比一天紅火,規模也越來越大。
相比於蕭琳,侯谷年就說不出的落魄。
要不是他的父母還健在,他就連飯都快吃不上了。
也不知從哪得知了蕭琳開火鍋店賺了好多,好多錢。
然後嘛。
自然就是來敲竹槓了。
面對侯谷年的敲竹槓,蕭琳自是不願意。
蕭琳不妥協,侯谷年便每天帶人過來搗亂,生意也由此一落千丈。
最終…
蕭琳妥協了。
她和侯谷年達成了約定。
每月支付侯谷年一萬人民幣,而侯谷年不得再來客來居搗亂。
就這樣。
沒了侯谷年的搗亂,火鍋店的生意,慢慢恢復。
今天侯谷年的出現,那自然是因爲他昨天晚上把錢給輸光了。
沒錢了
自然就來找蕭琳要了。
爲了蕭琳能妥協,乖乖的把錢拿出來,特意選了個這麼一個時間段。
不得不說
爲了錢,侯谷年也是費盡心思的。
看到這裡,也能看的出來,侯谷年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人渣。
“侯谷年,你來幹什麼,錢不是給你了嗎。”
在離侯谷年三米地停下,蕭琳一臉冰冷的看着侯谷年道:“侯谷年,你趕緊帶人離開,我不想跟你鬧。
要是讓火鍋店生意沒了,你每個月的錢,也別想再有。”
“鬧,我哪裡有鬧,我就是想你了,想見見你。”
看到蕭琳出現了,侯谷年的臉上,就露出一抹怎麼看,怎麼噁心的笑容,他看向蕭琳的目光,充滿了火熱、貪婪的光芒。
好似要把蕭琳給吃了一樣。
“現在,你見到了,你可以走了。”
侯谷年的目光,讓蕭琳感到噁心,眸中的厭惡,濃郁的快要化成實質,她強忍着嘔吐感,紅脣開合見,吐出一句話。
“呃…”
蕭琳的話,讓侯谷年一僵,轉而恢復,他舔着臉道:“這一次,我過來,看你是其一,其二是我沒錢了,想讓你把下個月的錢,提前給我。”
“下個月,你哪還有什麼下個月的錢。”
聽到侯谷年的話,蕭琳面色便是一冷,冷眼看着侯谷年,寒聲道:“上個月,你過來鬧,不就把下個月的錢拿走了,你不要跟我說,你忘記了。”
“既然下個月沒有了,那就下下個月的錢。”
“堂堂一個男人,居然向一個女人要錢,你還真是要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