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跟我說不,要是因爲你不給上官雲朵打電話,或者因爲你不告訴我上官雲朵的辦公地在那裡,那麼…
所帶來的所有後果,都由你來承擔。
你就一個打工的,能不能承擔的了,你可要想清楚了。”
隨着這句話落下,張凡面色一板,你說有多嚴肅,那就有多嚴肅,那雙漆黑如墨的雙眸,閃爍着一道道冰光。
“這…”
張凡的話,張凡的神態,把工作人員嚇着了,臉上、眼中,被掙扎覆蓋,過了一會後,她直直的盯着張凡,問道:“先生,你真的是有事情找雲朵小姐,而不是…”
“自然是有事情找上官雲朵。”
張凡打斷工作人員的話,冷冷道:“告訴我上官雲朵的辦公地在哪裡,還是給上官雲朵打電話,讓她過來找我,你趕緊選擇。”
“我選…”
“不用她選擇了,我已經過來了。”
見張凡如此,工作人員眸子轉動了幾下,便是一咬牙,說出她的選擇,不過,工作人員才說了兩個字,一道輕笑聲,便是從遠處傳了過來。
隨着這道輕笑聲的響起,身襲一套淡藍色長裙,長髮如瀑般披肩而下,渾身上下,都散發着知性氣息的上官雲朵,蓮步輕移,嫋嫋走來。
“上官小姐,你既然過來了,那自然是不用她選擇了。”張凡看着走來的上官雲朵,他笑的說道。
“雲朵小姐。”
工作人員一臉恭敬的喊了一聲。
“張公子,你來找我,是想讓我帶你去見百威叔吧。”
在張凡面前站定後,上官雲朵先是對工作人員點頭示意了一下,隨之,她朝張凡看去,笑吟吟的問道。
“不愧是上官家的天之驕女,就是秀外慧中,聰明的不得了,用‘詠絮之才’四個字來形容,真是說不出的合適,說不出的貼切。”
張凡笑的誇讚道。
“這混蛋…”
挽着張凡手臂的周曉蕾,聽到張凡這段話,不由的翻了一個白眼,眸中盡是鄙夷之光。
“咯咯咯。”
聽此…
上官雲朵臉上的笑容,變的更加濃郁,如同一朵盛開的花兒,並掩嘴咯咯笑了起來,笑聲停下後,轉身朝賭場的出入口走去,道:“想見百威叔,那就跟我來吧。”
“曉蕾,我們走。”
對周曉蕾道了一句,張凡邁步前行。
幾分鐘後。
張凡、周曉蕾兩人跟着上官雲朵,來到了上官雲朵的辦公地。
“百威叔,張公子感謝你的救命之恩來了。”
上官雲朵對坐在沙發那的上官百威笑的說一句後,她朝辦公桌走去,到了後,在辦公椅坐下,繼續看她的棒子劇。
“前輩。”
張凡走到沙發處時,上官百威已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張凡抱拳喊了一聲前輩後,古雕刻畫、刀砍斧劈般的俊朗面龐,變的嚴肅無比,星宇黑洞般深邃的漆黑雙眸,盡是鄭重之光,他用認真的語氣,對上官百威說道:“前輩,救命之恩,無以爲報,請受小子三鞠躬。”
話落,鞠躬。
“不可…”
張凡腰才彎了一半,就被上官百威伸手扶住了,笑的說道:“張公子來黃金海岸遊玩,那就是黃金海岸的客人,我身爲黃金海岸的治安保衛者,讓張公子不受到傷害,那是我的分內之事,不算什麼救命之恩。”
“張公子,百威叔說的對,他救你,只是盡他職責內的義務,你說的救命之恩,實在是算不上。”
上官雲朵笑的對張凡說道。
此刻…
上官雲朵心中是這樣想着:要不是怕你死在黃金海岸的地界上,從而讓張族來找上官家要交代,誰會管你的死活啊。
還有…
爲了我姐姐不會被你蠱惑,你死了纔好呢。
“上官小姐,上官前輩,你們此言差矣。”
張凡鄭重道:“對你們來說,是你們的職責義務,對我來說,那就是實實在在的大恩德,對上官前輩鞠三躬表示感謝,那是很有必要的。”
“張公子,你既然覺的很有必要,那你就鞠躬吧。”俏麗雙眸,骨碌碌的轉動了幾下後,上官雲朵含笑點頭道。
“雲朵,不可。”
上官百威連忙說道,說這句話的同時,還給上官雲朵傳音了一句:雲朵,張凡怎麼說,那也是張族的嫡系子弟,待得他迴歸張族,那就是張族的第一順位繼承人。
張凡對我鞠躬,這要是被張族的人知道,他們的心中,肯定會不舒服的啊,這對我來說,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哈。
上官百威的傳音,讓上官雲朵一愣,轉而,她回了上官百威一句傳音:“百威叔,你放心好了,張凡對你鞠躬的事情,就我、你、張凡、周曉蕾四個人知道。
你肯定不會說出去的,我也不會,張凡、周曉蕾兩人,想都不用想,也是不會的,所以,張族的人,那是絕對不會知道這件事的。
你安安心心的接受張凡的鞠躬便好。”
“那…好吧。”
想了一下,上官百威覺的上官雲朵說的有道理,見張凡鞠躬,他也就不阻止了,安心了受了張凡三個鞠躬。
“上官前輩,救命之恩大於天,就這麼三個鞠躬,根本就不夠。”
張凡認真道:“上官前輩,你以後要是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只要是我能做的到,那我必然全力以赴。”
“張公子,我受你三鞠躬,已經受之有愧,怎還敢勞煩張公子。”
上官百威搖頭道。
沒等張凡出聲,上官百威的聲音,繼續響起,笑的說道:“張公子,我還有其他的事情需要做,就先離開了。雲朵,我走了哈。”
隨着最後幾個字的落下,上官百威身子一晃,就從原地消息了,連同消失的還有有他的氣息。
這等手段,不愧是化虛境修仙者。
你說上官百威受了張凡三鞠躬,他的感受如何。
這個嘛。
還用說嗎。
自然是爽/的不行啊。
張族,華夏最頂級的勢力,即便是放眼地球,那也要最頂級的,而張凡,身爲張族嫡長子,若無意外,必然是張族的未來族長。
受了張族未來族長三鞠躬,上官百威若是不爽,那就真的有毛病了,說不定還要被雷劈呢。
“張公子,在我知道你在賭場兌幣臺讓工作人員告訴你我的辦公地的時候,我就給百威叔發去了一個消息,讓他過來一趟。”
在這時…
上官雲朵從辦公椅上站起來,來到張凡的面前,她笑吟吟的說道:“在那個時候,百威叔就是在忙事情,所以…”
後面的話,上官雲朵沒說出來,她相信張凡能明白的。
這…
張凡還真能明白,含笑點頭,道:“知道,知道。”
半個小時後。
張凡、周曉蕾兩人走出上官雲朵的辦公地,回到了賭場,環視了一圈,便是找到了王潔、唐糖兩女,他們相視一眼,交換了一個眼神後,朝王潔、唐糖兩女走去。
王潔、唐糖兩人所在的地方,是一張搖色子押大小豹子的賭桌,王潔、唐糖兩女各自拿起一塊一千的賭幣,無論是前者,還是後者,皆是把賭幣放在了標誌大的圈圈內,她們要聊天時,就注意到了過來了張凡、周曉蕾兩人。
“老…張凡(表姐夫)、周總(表姐)你們已經見過那個上官百威了吧。”
待得張凡、周曉蕾兩人走近,王潔、唐糖兩人笑的問道。
“當然見到了。”
回王潔、唐糖兩人問話的是張凡,笑的點了下頭後,他朝王潔拿在手上的托盤看去,看到托盤上堆的滿滿的賭幣,眉頭向上一挑,眸中涌現出詫異之光,笑的說道:“潔兒、唐糖,看來你們贏了不少啊。”
“不是贏了不少,而是贏了很多。”
王潔一臉驕傲的說道:“也不知道怎麼的,我玩什麼都是贏,我感覺我就是天生的賭王。”
“我也是玩什麼都是贏。”
唐糖的聲音,緊跟其後,那張小臉,被傲嬌佈滿:“我感覺,今晚是我的發財時間,表哥,你可是說過,輸了算你的,贏的算我們的,可不能反悔。”
“唐糖,你放心好了。”
張凡擡手颳了唐糖的瓊鼻一下,笑道:“我既然說了輸了算我的,贏了算你們的,那我一定會做到。”心中嘀咕:玩什麼都贏?八九不離十,這是上官雲朵打過招呼了。
賭場是什麼。
那是有進無出之地,只要進入了賭場,贏,還是輸,那就是賭場說的算。
不管是王潔,還是唐糖,皆是賭場小白。
沒輸的當褲/襠/褲,就算是好的了,還玩啥都贏,那就是天方夜譚,完全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爲啥如此。
只能是張凡想的那樣,上官雲朵打過招呼了,讓王潔、唐糖兩人只會贏,不會輸。
這不…
王潔、唐糖兩人壓的這一局,結果出來了,兩個五,一個六,是大。
“贏了,贏了,贏了。”
看到這結果,王潔、唐糖兩人高興的手舞足蹈,把贏的賭幣,都拿到托盤上來後,她們笑的對張凡、周曉蕾兩人道:“張凡(表姐夫)、周總(表姐),你們要不要玩啊。
要是不玩的話,我們就去別的賭桌了。”
“我和曉蕾不玩。”張凡笑的說道。
“不玩啊,那我們走了。”
聽到張凡這句話後,王潔、唐糖兩人笑的朝隔壁的賭桌走去。
呵。
張凡、周曉蕾兩人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一抹笑意,他們從侍者端着的托盤中,各拿過一杯紅酒後,到了一張靠窗的空桌旁,並相對坐下。
喝着紅酒,聊着情話,時不時的朝窗外的大海看去,這等情形,不要太歉意。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五分鐘…十分鐘…
轉眼之間,三個小時過去了。
王潔、唐糖兩女還在流連各個賭桌,張凡、周曉蕾兩人自是繼續坐在這,他們手中的高腳杯,還是最開始的高腳杯,而杯中的紅酒,卻已經不是最開始的紅酒,並且換了好幾茬。
時間到凌晨三點鐘時。
王潔、唐糖兩女總算是不玩了,一人端着一個裝滿賭幣的托盤,來到了張凡、周曉蕾兩人這邊,她們打着哈切,對張凡、周曉蕾兩人道:“張凡(表姐夫)、周總(表姐),我們不玩了,去把賭幣兌換成錢後,我們回去睡覺吧。”
“沒問題。”
對此…
不管是張凡、還是周曉蕾,皆是沒有意見,他們把高腳杯中的紅酒,給一口喝掉後,放下高腳杯的同時,站起身,朝兌幣臺走去。
……
第二天。
中午十二點。
到了這個時候,王潔、唐糖兩人才醒轉過來,她們掀被、下牀、穿衣,洗漱,一切搞定後,走出房間,來到了套房大廳。
下一秒…
王潔、唐糖兩人就看到了坐在沙發那看電視的張凡、周曉蕾兩人,微微一笑,邁步走去。
“表姐夫,表姐,你們什麼時候醒過來的啊。”王潔、唐糖兩人來到沙發處站定後,後者笑的問道。
問這句話的同時,唐糖在張凡身邊坐了下來。
反觀王潔。
沒出聲,就靜靜的看着,見唐糖坐下了,亦是坐下。
“八點鐘就醒來了。”
說話的是張凡。
擡手賞了唐糖一顆爆慄,沒好氣的說道:“唐糖,你以爲我和曉蕾跟你和潔兒一樣啊,一覺睡到中午,連早餐都不吃了。”
“好疼。”
小手擡起,揉了揉被張凡敲的額頭,唐糖扁嘴道:“我和王潔姐之所以會睡到中午才起牀,還不是因爲昨天晚上睡的太遲了嗎。”
“我和曉蕾也跟你們睡的一樣遲啊,怎麼就沒睡到中午十二點才起牀啊。”
張凡笑盈盈的說道。
星宇黑洞般的漆黑雙眸,盡是揶揄之光。
“這個…”
聽到張凡這句話,唐糖一時語噎,不知道該用什麼話來反駁。
忽然之間,腦中一道靈光閃過,唐糖小臉一板,義正言辭的說道:“表姐夫,你和表姐之所以能不睡到中午才起牀,就是因爲你們的修爲比我和王潔姐高。”
目光移到王潔的臉上:“王潔姐,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對,很對,非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