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就說,看來以後我再也不跟別的男人來往了,一是誰知道他們誰是你說的那種人,二是我跟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你的監視之中,那還有什麼意思呀!他聽了就說,我跟蹤你可從來不是具體看你怎麼跟別的男人好,因爲當我看見你是跟我也認識的男人出去了,那我也就沒必要跟得那麼緊了,也就是像今天這麼晚了,怕在你的進門的前後,冒出個壞蛋來你應付不了。
我聽了就說,可不就冒出個大壞蛋嘛,甜言蜜語地就把我給糟蹋了……
那之後常務副所長就成了我密室裡的常客,大概除了獾子,也就是他上我身的次數最多了。開始的時候我還感激他是出於保護我的目的來跟我好,可是後來事情又了發展和變化,我就覺得跟他來往的味道變了,變得讓我噁心和難以接受了。
那是有一天,在密室裡我歇着呢,門卻開了,饒過屏風,竟是小佳人兒——也就是我收留的那個原稅務局常務副局長——後來知道是獾子忙得渾身冒汗還走不開,就將我密室惟一留給他的鑰匙給了小佳人兒,讓她到我的密室裡取一件幹鬆背心好換上。
小佳人兒曾經是獾子父親的舊人,獾子的父親出事後被我收留並學了手藝做了美容師;獾子也是被我給收留的,倆人相見,開始還都尷尬,後來在我的撮合下,兩個人才化解了障礙,成了工作上的搭檔和生活中的朋友。別看小佳人曾是獾子父親的舊人,可是卻比獾子還小兩歲,所以二人還認了幹兄妹,相互照應着,還真成了最要好的朋友。
我給獾子鑰匙的時候就吩咐過他,任何時候都不要把鑰匙交給別人,任何時候都是我叫他他再親自拿鑰匙開門來我的密室。可是那天獾子是在給一個特別有錢的闊太太做頭,那個闊太太就對獾子動手動腳的,獾子就緊張起來,沒多大工夫就渾身大汗了,他又走不開,無奈中才把鑰匙給了他最信任的朋友小佳人兒,讓她到我的密室來取兩件T恤衫來。
小佳人兒從來都沒來過密室,開了門還有些發矇,饒過屏風還沒止步,竟直接就進了套間裡的臥室,就看見了我跟常務副所長光的光景……而且還不及時迴避和逃跑,就傻傻地站在了那裡,像似被什麼給定住了一樣。小佳人兒的突然出現可嚇壞了常務副所長,他猛迅速地就撲到了剛剛反應過來回身要走的小佳人兒的身上,一下子就捉到了她……
我試圖用我獨特的方式來向他傳遞我對他的思念和愛戀……然而,就在我無限陶醉和期待的時候,他卻突然抽身而去。他這一抽,似乎抽空了我的五臟六腑,抽空了我的靈魂心魄……我竟不顧一切了,用盡渾身的力氣,拼命地去掀那沉重的幕布……
那幕布居然一下子讓我給掀開了……可是我所看到的卻不是一屋子
的男人,而是一籠子的毒蛇猛獸!它們同時向我撲來……蜂擁一般從我的眼睛、鼻子、耳朵,嘴巴、肚臍包括前門兒後門兒甚至淚腺汗腺無孔不入地糟蹋我,……我,……我……我拼命掙扎,最後只好邊大喊救命,邊氣喘吁吁大汗淋淋地從夢中醒來……
做了這麼一個奇特的夢就更讓我對常務副所長帶獾子和小佳人他們午夜外出的行動表示懷疑了,我就更決心要查個水落石出了。
第二天見到獾子我就把他叫到一邊問他,常務副所長把你們帶到什麼地方去了,都做了些什麼?開始獾子還說沒什麼,就是到常務副所長值班的地方去陪他聊天下棋。我就追問獾子,不可能,你沒說實話!你要是不跟我說實話,你也知道後果是什麼。
獾子聽了就說,聊完天兒下完棋,又去了歌廳……陪常務副所長唱歌去了。我就問是包房吧?獾子就點頭。我又問,就你們三個人吧?獾子又點頭。我再問,他着的是便裝吧?獾子又點頭。我最後問,他和你一起上了小佳人兒吧?獾子聽了就不說話了。
我就對獾子說,上不上的我倒是不奇怪,又不是沒一起上過,我是想知道你們爲什麼要甩開我,到人多眼雜的地方去冒險尋開心。獾子聽了就說,姐呀,這可不是我的意思,我可是不得已纔去的呀。我聽了就說,我也不是埋怨你,我是不明白常務副所長在搞什麼名堂。獾子聽了就又不吭聲了。我就說,既然你說你是不得已,那你就跟姐姐講講你們在一起的細節吧。
獾子聽了就支吾。我就在他躲閃的眉宇間,看出了不對勁兒的地方。我就追問道,跟姐說實話吧,不然,後果你根本就擔當不起。獾子的內心一定是激烈地鬥爭起來:不跟我說實話吧,怕我一旦知道真相他無法解脫;跟我說實話吧,可能問題很嚴重或是他已經向常務副所長承了什麼諾,要守口如瓶。這時候我對獾子說,你自己決定,你要是想永遠跟姐姐在一起過幸福生活,你就跟姐姐說實話,你要是還有別的打算,那就保持你的沉默吧。
聽了這麼一說,獾子就有些急了,趕緊拉住我說,姐呀,不是我不跟姐姐說實話呀,是我實在沒法跟姐姐描述呀。我聽了就說,這有什麼不能描述的,不就是你們三個人在一起嗎?獾子聽了就說,其實……其實並不像姐姐想象的那樣……我聽了就吃驚地問,難道不是你們三個?難道還有別人?獾子聽了,憋了半天,才說,沒有別人,就我們三個。
我就追問,你們三個在一起還能搞出什麼花樣?是不是他自己一個勁兒地糟蹋小佳人兒,讓你給他們望風打掩護?獾子聽了又支吾起來。我就急了,我說,難道是你是幫他給你們打掩護望風?獾子聽了開口說,都不是,是……是……我聽了就大聲逼問獾子,是什麼,
快說呀!獾子在我的逼問下,終於說出了真相。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原來常務副所長並不是貪戀小佳人,而是看上了標緻俊美的獾子呀——他不能當着我的面來碰獾子,只有帶他們出去,到一個他能控制的地方,去控制兩個都懼怕他的年輕人……這個傢伙,如果他是貪戀小佳人兒我也僅僅是嫉妒而已,他現在是在偷偷地跟我爭奪心愛的小愛人,我可再也不能等待和忍耐了,我一定要趕緊想出辦法,趕緊擺脫目前的困境纔是。
特殊的心計
事隔不到一個星期,常務副所長就神色慌亂地來找我,我們到了密室後他就驚慌地給我看一封信。信是寫給他們所長的,只寫了“這是常務副所長嫖娼搞小姐的證據之一……”
我看了就說,這是誰呀,他有什麼證據呀?常務副所長就又從信封裡抖摟出一個乾巴的避孕套來說,你看——他就把這個東西寄給了我們所長,我們所長就邊把信丟到我的臉上邊劈頭蓋臉地罵我“就這點兒……事兒都整不明白還幹警察!”——你說能是誰幹的呢——獾子?小佳人兒?你?
我聽了就說,這絕對不可能,咱們幾個多好呀,出賣你不就等於出賣自己嗎——一定是有人監視你了吧?常務副所長就說,可是這個人是怎麼得到這個避孕套的呢?我聽了就說,哎呀,是不是我們當垃圾扔了,被這個監視你的人給撿去啦!常務副所長就說,有這個可能,可是他從垃圾裡撿到了避孕套怎麼就會知道是我的呢?能是你的密室也被這個人給監聽啦?我聽了就說,不可能吧,我的密室是做了隔音的,這個人怎麼會聽得到哇。
常務副所長就說,你不知道,現在有高級的竊聽器,怎麼做隔音都沒用的……我聽了就說,那可太可怕了——咱們的事不是都讓他們給聽去了嗎!
常務副所長就說,看來,我是被誰給監視監聽了——能是誰呢——跟我搶功沒搶上的馬彪?跟我競爭所長位置的牛強?還是當年我搶了他女朋友的揚偉?都像也都不像……我聽了就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你還是小心謹慎爲是。
常務副所長就說,看來,我得跟你們斷絕一切來往了——近來我是有點兒發瘋了,被你們兩個美女給搞得暈了頭,一天到晚就想着跟你們在一起的情景,全部精力都用在你們身上了,一定是讓我們的行爲露了馬腳,一定他們誰看出了破綻,所以我從今天——不,從現在起,就必須跟你們說再見了!我聽了就上去抱住他,連親帶吻地說,我可是離不開你呀!
他聽了就說,我也離不開你——可是你也看到了,這個人是要置我於死地的,我如果不立即停止跟你們的來往,讓他拿到更多的證據,那我可就徹底完了——咱們只好再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