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場面的對決真的沒有絲毫的懸念,易遠的一劍非常平淡,但卻讓這個全身力量去抵擋的焦超非常狼狽,向後退了好幾大步,才勉強的接下了這一招。
易遠的平淡的一招,變守圍攻,讓同樣修爲的焦超應接不暇,沒有任何的還手的實力。
“這就是夜行者的實力麼,真的非常的逆天,同階不說無敵,但是也難尋對手,這種實力之人,恐怕越級挑戰都沒有任何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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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心的觀看臺上的兩人之間的比賽,馮健有點感慨,爲什麼他們青林宗就不能出現這般逆天的天才,當然,想起了閣主的那個小徒弟,他不太平衡的心理也有所安慰。
“爲什麼我看着這個夜行者的身影有點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而且這份氣息也有點熟悉。”
臺下的青陽對着他師尊不解的說着,聲音很小,更像是在自言自語。
不僅是他,連旁邊的木虧子也有點這種感覺,可是當他們看着這個陌生的容貌時,也只能微微的搖了搖頭。
“焦超是吧,看在我們認識一場的面子上,好心的給你提個醒,做好全面防禦,不然待會兒死了也不知道怎麼死的。”
易遠的臉上始終帶着微笑,只是這種微笑的背後是更加刺骨的陰寒,讓這個焦超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易遠的聲音很寒,這一次他並沒有刻意的改變什麼,而是使用了最原本的聲音,可是對面的焦超並沒有發現。
並不是焦超已經忘記了易遠的存在,而是他怎麼也不敢將眼前這個實力超羣的天才弟子,和半年前他一隻手就可以捏死的螻蟻般的存在聯繫到一起。
臉色有點蒼白,水滴般冷汗在其額頭之上滾滾而下,雖然對手和他自己的境界一樣,可是面對這個人,他始終有着畏懼的表現,這可能從一開始他就沒有戰勝易遠的之心有關係。
一個人可以沒有無敵的力量,但卻必須有一顆無敵之心。
現在的焦超已經沒有任何勇氣去和這個年輕人戰鬥,他知道不管如何去努力,最終也不能戰勝這個對手。
乾脆直接被動的防着易遠,這樣也能讓他在這片戰鬥之中輸的太難看。
只是他的被動的防禦真的有有效麼,就算易遠不需要使用一些逆天的技能,這個焦超也沒有任何的辦法抵擋他。
而他的目的也不是真的想要挑戰這個焦超,只是讓他爲自己曾經的行爲付出點代價。
揮舞着不算犀利的劍法,易遠的腳步開始在這片擂臺之上緩慢的飄動,腳下的步伐踩着讓人難以捉摸的痕跡。
長劍之上,一道道劍意化成了真正的實體,劍芒之下,整片空間也彷彿也承受不了這種威力四射的犀利劍光。
這一劍,是易遠由心而發,算不得自創武技,但也絕對不是不滅劍法中招式,是他在熟練之下的靈活的運用。
沒有太多不滅劍法中的不滅氣息,卻凝聚着易遠的他對劍道的獨特見解,借鑑葉幻雪槍法中的無敵之勢,擁有
了不滅的三方氣質,最終凝聚而成。
“開……”
沒有太過的凝重,易遠的一劍之下,斬破了焦超的最後一道心理防線。
那一縷白色劍芒讓整片天空失色,劍芒光耀三天世界,讓場下的那些劍修都感到心中的一股劍氣的在升起。
比說在場的焦超不能抵擋,以這股力量來看,就算是身爲先天初期的強者,誰也不敢保證能接下這一招蘊含多方意志的劍意,臺下的李秀秀秀眉緊皺,冷眼看着這一切。
噗噗……
紅色的血花從飛起的焦超身上濺出,於擂臺之上飛出了幾十丈之外,最終跌落了下來,嘴角之上與胸前鮮血汩汩,怎一慘字能形容。
一招敗北,一招滅敵,這已經不能用實力差距來形容,甚至連戰鬥都稱不上。
此時的焦超氣息萎靡,生命之火在易遠的一劍之下,十去八九,只是在場的青林宗衆人並沒有直接去施救,都在等着幾位領袖的命令。
馮健還有尹一輝等人都有點尷尬,不知道是救還是不救。
剛纔易遠的一劍,衆人都知道是什麼意思,他的實力遠遠在焦超之上,卻出手如此之狠,絲毫沒有給焦超一絲機會,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這兩人之間絕對有恩怨。
不然臺上的那個年輕人爲什麼誰也不選,偏偏挑選了一個實力差距如此巨大的焦超,這太不符合常理。
場面的氣氛有點緊張,幾個領袖都沒有發話,誰人也不敢有什麼異動,只能讓焦超的氣息不斷的萎靡,快要到了死亡的邊緣。
尹一輝有心上去救下這個焦超,畢竟焦超也算他們劍峰難得的天才弟子,只是迫於這個年輕人的壓力,並沒有上前。
“尹宗主,我知道你有心救助焦超,不用顧忌我的感受。雖說我和焦超有點恩怨,但是伴隨着剛纔的一劍而煙消雲散,現在的他貌似還有一口氣,如果再不救治,那可能就有點晚了。”
看着有點焦急的尹一輝,易遠也沒有多說什麼,不管他願意或者不願意,畢竟這個尹一輝對他有恩,必須將這人情還給他。
如果放任自己的門人死在他的面前,這傳出去對尹一輝的名聲非常的不好,想到了這些,易遠才主動的開口。
聽着易遠的話,一旁的尹一輝也從尷尬的境地中解救了出來,快速的走向了已經陷入重度昏迷的焦超,將其從死亡世界的邊緣拉了回來。
當然了,雖然焦超順利的救了回來,但其身體之上所受之傷能不能治癒就不能保證,畢竟易遠的劍意之上包含着諸多不滅的意志,這纔是對他最大的傷害。
一場比鬥也因爲焦超的離臺而結束,衆人知道,這纔是真正的開始。
目光不再停留焦超那個半殘之人的身上,易遠的心神再次回到下面那一羣精英弟子之上,在那個中心的地方有所徘徊。
有凝元中期,也有不少凝元后期,但是真正處於凝元后期巔峰的卻在少數,其中就包括易遠所認識的青陽師兄。
他的眸
光非常的犀利,所過之處,衆人無一不低下了高傲的頭。
平時這些精英弟子在門派之內,作威作福,但是遇到易遠這樣的絕世狠人,他們只能低下高傲的頭顱。
剛纔有了焦超的前車之鑑,衆人都這個白衣的劍客相當的畏懼,本來易遠的身上就籠罩着夜行者的光環,現在又毫無顧忌的一劍劈了焦超,讓這些人怎麼能不畏懼。
眼神不斷流動,易遠最終將目光放在了那個藍衣的女子身上,神色異常的平靜。
這一刻,他知道最終的決戰已經到來,他等待這個時刻,已經有大半年的時間。
這半年來,他幾經生死,最終都艱難的熬了下來。
由一個悟氣兩層,逆天而上,最終達到了現在的境界,這其中的艱辛又有誰知道,爲的就是這個時刻,斬殺李秀秀。
沒有多說什麼廢話,手中的長劍化成一道秉承天地劍光,從其手中飛向了無盡的蒼穹之上。
這一次他沒有絲毫的壓制身體之中的一切力量,一場無敵氣勢從其身體之中向外擴散,形成了一方自己的絕域,在這片絕域之中,他就是無上的王者。
如流星劃破天際,空中的劍芒印着這片天地之光,降入凡塵,席捲萬千,最終插在了那個藍衣女子的面前,閃耀的氣息依舊不滅,映照在女子的臉頰之上。
沒有多餘的什麼廢話,易遠的目光始終停留在這個女子的臉上,全身的戰意達到了他人生的巔峰時刻,像一個無上的劍之尊主,劍指他方。
這個神秘的白衣男子並沒有多說什麼,但他的行動已經告訴了所有人,他即將挑戰的對象是誰,他的決心又有多強。
“你是誰,爲什麼我在你身上感受到熟悉的氣息。”
沒有理會衆人好奇的目光,李秀秀不變的臉頰之上,充滿着迷惑之色。
“哈哈,我是誰,這一刻我就是你的對手,而你只需要知道自己將會成爲我的劍下亡魂,又是誰送你離開這個世界。”
血色的煞氣從其體內而出,這一刻,易遠雖然沒有使用那柄邪異的藏劍,可是他分明的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隔絕空間的限制,這柄邪異的藏劍依舊對其心智產生了不小的影響。
煞氣充斥在其眼中,易遠的目光沒有絲毫的同情與悲憫,這一刻,衆人方纔相信這個人絕對是一個殺人無數的夜行者。
至於馮健和尹一輝等人卻陷入了沉思之中,他們有點懷疑,這個白衣男子來此很有可能就是爲了李秀秀,或者是李秀秀才是這場風波的導火索。
此時她的神色也是相當的複雜,她不知道一向工於心計的她,怎麼一下多出這麼多的仇人,一個易遠還沒有解決,現在又冒出一個比易遠更加可怕的夜行者。
從這個白衣的夜行者身上,她已經感覺到威脅她生命的力量。
這一場戰鬥已經不可避免,她也只能頂着壓力而上,如果這個男子真的將她自己逼急了,她也不介意動用真正的力量,即使驚動世人,她也要將其斬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