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止水突然停下了移動,看向了天空中另一個方向,他感受到了好幾股強大的靈壓出現在了空座町戰場的上空。
“碎蜂隊長,你認識這些人嗎?”止水直接問道。
“有幾個人有些眼熟,好像是護庭十三隊一百年前的幾位隊長!”碎蜂眯着眼睛,仔細辨認着。
那個時候碎蜂還只是個剛加入護庭十三隊的普通隊員,和大人物交集不多,而且也過去了一百多年了,記憶都有些模糊了。
這羣人的突然出現,瞬間讓這處戰場的氣氛爲之一變,破面方面也謹慎起來。
平子真子帶領着自己的假面軍團,來到了戰場之上,一臉悠閒的掃視了四周一圈,甚至開始轉起了帽子,最終把目光放在了藍染身上。
“好久不見啊,藍染!”平子發出了戲謔的聲音。
“怎麼這麼多的老面孔都來了啊!”市銀丸的聲音聽上去竟有些開心。
“呵,看來趕上了精彩的高潮啊,藍染!”平子已經判斷出了當前的局勢。
而藍染的嘴角也露出了微微的弧度,似乎對於他們的到來感到理所當然,甚至是一種預判成功的滿足;平子真子和藍染目光對視的微笑,讓場面都變得有些老友相聚的詭異氛圍。
“好了,你們有誰想要去和十三隊的人敘箇舊嗎?”平子對着身邊的夥伴們說道。
假面軍團的所有成員都是一百年前護庭十三隊的成員,在經過藍染的虛化實驗和陷害下,被迫逃離了屍魂界,在浦原喜助的幫助下穩定了虛的力量,反而變得擁有了更強的戰力。
此時就是受浦原喜助的邀請,正式來找藍染報仇。
“沒人!”猿柿日世裡直接開口,代表所有人表達了拒絕。
日世裡外表看上去卻如同一個黃毛丫頭,但是在假面軍團中脾氣卻最爲毛躁,對藍染的仇恨也最爲直接;平時也最喜歡和平子吵嘴。
“吵死了,日世裡,我又沒問你!”
“這叫什麼話,啥叫沒問我?你不是再問大家嗎?”日世裡磨着自己的小虎牙。
“我無所謂!”
“我也不用!”
愛川羅武和鳳橋樓十郎先後的回答,作爲百年前的兩個隊長,在場的這些現任的護庭十三隊,沒幾個他們的熟人朋友。
“我不隸屬於護庭十三隊!”胖胖的有昭田鉢玄開口說道,他是百年前的鬼道衆副鬼道長,這裡也真的沒有熟人。
“我也沒有!”六車拳西無所謂的回答着,他是當年的九番隊隊長,百年過去了,現在也沒有興趣打招呼。而久南白則是想着找黑崎一護,卻發現對方不在這裡。
最終只有矢胴丸莉莎跑去了地面,對着裝死的京樂春水踹了幾腳,算是打了招呼,她當年就是京樂春水的副隊長;而平子真子則是跑到了山本總隊長面前,微微敬禮表達了自己的來意。
“平子真子,你果然藏在了現世,這次來是爲了來報仇雪恨嗎?”山本總隊長淡淡的說道。
“是爲了找藍染的,你這邊那就無所謂了!”
“頂多埋怨你們把戰場設立在結界之中,要不是瞧見這個傢伙在外面把風,我們估計還在外面亂轉!”平子幽幽的迴應,指向了剛剛現身的一番隊副隊長雀部長次郎。
雀部長次郎對着山本柳園齋單膝下跪,有些緊張的說着:“十分抱歉,屬下正左右爲難是否爲他們開路,但是眼看着內部的戰況….”
“行了!”山本總隊長制止了下屬的解釋,轉而直接和平子溝通。
在遠處的止水,就看到兩人不知說了什麼,讓山本總隊長讓刀微微出鞘,最終卻又似乎達成了一致,平子重新回到了隊伍之中。
汪達懷斯開始嚎叫,他的寵物弗勒在汪達懷斯的嚎叫中,張開大嘴吐出了幾百上千的基力安大虛,直接加入了戰場。
而平子真子那邊則是率領衆人開始幫助護庭十三隊,開始對着那些大虛迎頭痛擊。
“果然是來幫我們的,看來我們得到了強援,危機得到了很大的緩解啊!”
“嗯,是吧!”碎蜂聽到了止水的話後迴應道,此時她已經有些心不在焉了,這些人出現,那就代表着夜一可能也來到了這裡。
在這些大虛被消滅的差不多之後,假面軍團也開始了各自散開,尋找了各自的敵人。
日世裡和矢胴丸莉莎對上了目前沒有對手的第三十刃赫麗貝爾,六車拳西則是迎上了剛剛對戰京樂春水的第一十刃,有昭田鉢玄跑到了冬獅郎的身邊打算幫助這個小弟弟分擔壓力。
久南白跑去迎戰汪達懷斯,而跑到這邊來支援止水的,則是梳着六邊形髮型的愛川羅武。
“小碎蜂,你的腿怎麼了?看來這個敵人,讓你很難辦啊!”愛川羅武發出大叔般正常的嗓音。
“這個人敵人可沒那麼簡單,我建議你最好先去幫助別人,我們拖出他就好了;貿然插手,你也會死的!”碎蜂對於這個老牌隊長的支援,一點也不領情。
在她看來,這個拜勒崗的老化能力十分棘手,只有等其他的戰鬥結束,大家一起想辦法封印掉這個人才是上策。
“哈哈,可別小看我!”愛川羅武大聲的笑了出來,作爲一個經驗豐富的死神,他什麼場面和敵人沒見過。
“死亡氣息!!!”拜勒崗在被止水遛狗遛了半天后,心中的怒火是一直在積攢之中。
一直想要直接幹掉止水,但是止水的瞬步實在是太六了,讓他非常憋屈,沒法下手。此時來了一個新的死神,不知死活的跑過來,他自然非常生氣的發出了自己的絕招。
“快閃開,這個人的能力不能碰到!”止水立即開口提醒,然後一個瞬步先行跑路。
“哦?有意思的能力,碰到了會怎麼樣呢?”愛川羅武一邊瞬步閃開一邊問着。
“會不可逆的受到傷害,碎蜂的腿就是被這個給弄沒的!”止水繼續開口解釋。
“所以你們一直在逃跑嘍,剛來的時候就發現了,你們一直在逃竄;而一直想着逃避,可不是解決敵人的辦法!”愛川羅武一手作爪放在額頭,輕輕一劃,一個虛化的面具就戴在了他的臉上。
渾身靈壓大漲的同時,也抽出了自己的斬魂刀。
“打碎它,天狗丸!!!”
“我作爲前輩,給你們上一課吧!”
愛川羅武的斬魂刀變成了一個宛如特大號仙人掌的狼牙棒,看上去十分笨重,但是愛川羅武卻單手輕鬆的揮動。
一個瞬身避開了對方黑色光線的追逐,直接近身,對着拜勒崗狠狠的一錘子砸了下去。
“對了,你爲什麼不提醒他,這個敵人的身體也有老化的能力?”碎蜂看着這個傻瓜衝向前方,有些奇怪的問向止水。
“你不是說,他是個老牌隊長嗎?應該有比我們更豐富的經驗吧!我以爲他是看穿了敵人的弱點,主動進行出擊了!”止水迴應碎蜂,兩人同時緊盯着愛川羅武的攻擊。
拜勒崗卻是冷哼了一聲,在對方的狼牙棒砸中自己的同時,一把抓住了對方握着狼牙棒的手,老化的力量直接傳遞了過去,敵人的身體和武器都開始老化崩解。
“什麼?這是什麼鬼!”愛川羅武猛地後撤,發出了驚恐的尖叫,他手臂上的血肉已經崩解露出了骨頭。
然而沒用,拜勒崗趁着兩人距離不遠,一個響轉近身;他之所以會被遛狗,可不是因爲他的速度慢,這一下直接拉近距離,再度發出了死亡氣息。
濃郁的黑光直接籠罩了愛川羅武,這位百年前的老牌隊長,現在的假面軍團成員,直接就此被秒殺當場,化爲了灰燼。
“我收回剛纔的話,看來危機並沒有被緩解啊!”止水揉了揉自己的腦殼。
對於這個跑來秀了波存在感就送人頭的老牌隊長,碎蜂也是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