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幸之餘,馬明輝立馬上前,朝那些女弟子們喊到:“諸位同門,請大家不要自誤,咱們幫裡的某些人,爲了自己的一已之私,居然連白蓮教這樣的邪教,都敢勾結。”
“去年九月,馬某可是親眼看到雷萬聲那小子,居然聯絡暗龍堂的殺手,要刺殺我們眼前這位徐老弟。”
“當時我就在想,雷萬聲那小子,與我們這位徐老弟無冤無仇的,怎麼會找人àn shā對方?”
“原來,那小子和他的師傅hán zhèng其,都與白蓮教的邪教徒有染……”
心思活絡的馬明輝,編起故事來,那可是編得滴水不露。
站在他身後的那幾個傢伙,要不是事先知道這個傢伙說的都是假話,都差點要信以爲真了。
當然,他們幾個可是戴罪立功之人。
爲了能夠從中分潤些許功勞,從而保住自己的性命,這幾個傢伙爭先恐後地開口證實,馬明輝嘴裡所說的,可全是真話。
事情發展到這般地步,對面那個中年文士,可就再也忍不住。
gǒu rì de,眼前這幾個傢伙,顯然已經背叛了他們白虎幫。
要是再被他們這麼胡亂攀咬下去,整個白虎幫都得分崩離析。
所以下一秒,這個中年文士再次冒着挨刀的風險,朝馬明輝等rén dà喊道:“大爺的,你們可不要在那瞎說……”
只可惜,都還沒等他把話說完,那個姓徐的小子,二話不說,再次掏出一把菜刀,直接朝他砸來。
看着那把呼嘯而來的菜刀,中年文士哪裡還有時間去分辯什麼。
就見他迅速往旁邊一閃,在躲過那把菜刀之後,二話不說,直接擡腿溜之大吉。
即然事不可爲,那還是保命要緊。
對面那個姓徐的小子,根本就不打算和他講什麼道理。
只要一開口,立馬就得丟過來一把菜刀。
他孃的,這麼危險的活計,他可不敢再這麼繼續幹下去。
萬一下一把菜刀躲避不及,那他找誰說理去?
見那個中年文士已經溜之大吉,徐揚也沒有在意。
當務之急,還得把眼前這塊牛皮糖給解決了再說。
畢竟整個蒼龍門的駐地,都已經被他們七個門派給包圍了。
現在就算給這個傢伙多長一條腿,他又能跑到哪裡去?
等到大軍逼近,到時候,他還不得乖乖過來受死?
你還真別說,馬明輝等人相繼開口之後,那些白虎幫女弟子的態度,立馬有所鬆動。
也不知道她們到底是相信了馬明輝的鬼話,還是忌憚於眼前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小子。
很快,這些堵路的女流之輩,就悄然移動腳步,給她們面前的這些道長們,讓出一條道來。
莫行劍見狀,立馬帶着他的那些手下,直接閃身走人。
一來,他們在這裡已經耽誤了不少時間,現在得趕緊過去搜尋那些白虎幫的可疑人物。
省得到時候又生出什麼事非來。
二來,他們也沒臉在徐揚面前多呆。
他們雖然是一羣方外之人,可下邊到底還是帶把的。
可剛纔,他們居然被一羣手無寸鐵的女流之輩,給堵在這裡無法寸進。
這實在是有些沒臉見人。
看着這些傢伙像逃離地球一般,迅速從自己身邊溜走。
徐揚也只是笑了笑,並沒有多說什麼。
此時的徐揚,卻是把關注的目標,所定在那羣白虎幫的女弟子身上。
這麼大的目標,分而化之,纔是正理。
要知道,整個白虎幫裡頭,至少有好幾百人。
他們總不能把那些傢伙息數幹光吧?
拉一批,打一批。
這樣纔有利於他們,快速從人羣當中,找到那些勾結白蓮教的武林敗類。
“諸位女俠,請別慌,你們白虎幫裡出了奸細,這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雖然你們與那些傢伙有着同門之誼,但是,咱們也不能因此而包庇那些江湖敗類吧?”
“有病就得趕緊醫治,可不能諱疾忌醫,只有像關公刮骨療傷一樣,把那些腐肉割去,咱們白虎幫,才能重獲親生不是?”徐揚在那循循善誘道。
馬明輝這個傢伙,顯然已經明白徐揚的想法。
所以他立馬接口道:“對呀,我的這位徐老弟,可是說得可句句在理,咱們得把那些江湖敗類,從咱們身邊清走,往後,咱們白虎幫才能更加茁壯成長不是?”
“爲了咱們白虎幫的前途着想,咱們必須和那些傢伙劃清界線不是?”
站在馬明輝身後的那個傢伙,也跟着說道:“對呀,除了徐少俠之外,咱們的馬執事,纔是一心爲了咱們白虎幫着想,你們看,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咱們幫裡那些頭頭腦腦們,有沒有在大家面前露過面?”
這個分化計劃,可是在他們來的路上,就已經商定好的。
徐揚覺得,只有把在白虎幫裡當執事的馬明輝推出來,分化效果才能做到事倍功半。
畢竟他徐某人是蒼龍門的弟子,想要把白虎幫推倒重建,不管他做得再好,白虎幫裡的那些傢伙,始終會有牴觸心裡。
如果把名頭掛在馬明輝的頭上,事情就將變得簡單得多。
畢竟內外有別。
不管換誰來管理這個白虎幫,只要管理的人選是從白虎幫裡挑選出來的,這塊肉始終還是爛在鍋裡不是?
聽到這幾個傢伙所說的話,對面那羣白虎幫的女弟子當中,有人的心思,已經開始浮動了。
這幾個傢伙說得沒錯。
白虎幫裡的那些高層,也不知道是因爲做賊心虛,還是因爲有其他要務纏身,
他們除了最開始的時候,過問了一下之外,隨後就再也沒有見着他們的身影。
這裡裡外外的,都是剛纔那個中年文士一個人在主持着。
這其中,指不定還真是有貓膩。
這時,就聽一個年約二十幾歲的女弟子開口試探前:“馬執事,你們想讓我們做點什麼?”
現如今,白虎幫裡迷霧重重。
不管是剛纔那位舍她們而去的中年文士,還是眼前這幾個傢伙,雙方所說的話,似乎都很有道理,她們也不知道該聽誰的。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