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
陳東整個人都處於懵圈狀態,他都不禁要感嘆:“什麼時候地球這麼小了嘛,這麼狗血的事情和小概率時間都能被自己遇見。”
在這期間,陳東又和袁規聊了很多,袁規也透露了許多關於他哥哥的事情。陳東發現對袁朗也多了一分認識,也愈加能夠理解袁朗的一些所作所爲了。
原來在袁朗剛當上A大隊的中隊長職務時候,當時第一次負責選拔,沒什麼經驗,看走了眼。結果有一次行動中,因爲一人的變節,導致了隊中其他兩名隊友犧牲。
這件事情在他心裡留下了抹不去的傷疤。
所以現在袁朗在注重才能的前提下,更加看重人的思想,也更加喜歡玩模擬實戰的測驗,就是爲了考驗人心。
如果陳東之前在那次DF測驗前,在大隊長辦公室的話。就能夠聽到袁朗與大隊長鐵路的那次對話,當時大隊長鐵路所說的“還是因爲那件事?”和袁朗說的話的含義了。
可能也是聊到了袁規的傷心事,因爲那件事情後,身爲哥哥的袁朗更加把心思撲到了工作上面,對家庭各方面照顧相對較少,尤其是他這位小弟弟。
用袁規的話說,他這位哥哥,到現在只知道自己也參軍了。但具體自己參加了多少年,在什麼地方,他可能都會一問三不知。
至此陳東也就不好再聊下去了,安慰了袁規幾句後,兩人便抓緊時間又複習了一下功課,便早早入睡。
第二天醒來,吃完早餐後的兩人,結伴前往考區參加考試。
一整天下來,都是筆試方面的科目,也就是文化課課程。
對於他們兩個來說,的確不是很難。
反正回到宿舍後,兩人的笑容和一臉淡然就說明了一切。
第三天的軍事考覈更別提了,基本就是常規的輕裝五公里、單杆二練習、原地摸高、折返跑等基礎性科目。
這對任何提幹的士兵而言,都是百分百滿分通過。而作爲已經是A大隊一員的陳東來說,這些科目更是不在話下。都沒怎麼使出全力,最終的成績都是綜合第一。
唯一不同的是,現在加了黨章的學習,一下午時間也就搞定了。
直到第三天的下午,臨近黃昏的時候。
簡單相聚了兩人又要準備踏上回去的路程,等待入學的通知。
“陳東,我的事情你可別和我哥說。”
車站中,兩人都準備搭乘最後的末班車。在候車室,袁規忍不住又提醒了一下陳東。
“放心吧,我這人嘴巴和嚴的。”
陳東輕輕一笑:“而且你都把你哥許多內幕事情的告訴我了,我如果在他面前提起,那不是往他傷口撒鹽嗎?這種事情我可不會幹的。”
“那就好,我先走了,以後再學校咱們再好好聚聚。”
袁規鬆了一口氣,他那天也是太高興了,沒想到能遇到熟人。於是激動地他,就沒把住口門,噼裡啪啦的把許多事情都說出來了。
他還真怕陳東會和自己老哥提這些事情,如果讓他老哥知道,肯定扒了他的皮。
陳東看了看時間,他需要乘坐的車子也快檢票進站了,於是站了起來:“那就不送了,我也馬上登車了,學校再聚。”
“嗯,學校再聚。”
兩人互相說道,彼此給對方敬禮迴應,朝着相反的方向走開了。
當回到A大隊的時候,已經接近晚上熄燈時期。
本來可以早些到的,但沒辦法,這個點陳東也不好意思麻煩隊裡的人來接他。再加上靠近A大隊基地軍事禁區的時候,出租車也不能再深入了。
導致他從第一個警戒崗亭開始,一路步行走到大隊大院。
陳東首先和中隊長袁朗報告了下歸隊情況,隨後回到了宿舍。
走廊周圍一片安靜,所有人都已經回到了房間,正準備熄燈休息。剛一進宿舍房門,齊桓這貨果然還沒睡,又在電腦前研究看起了外軍的各類武器裝備。
推門的聲音也驚動了齊桓,他扭頭一看,發現是陳東回來了,馬上站了起來:“你小子終於回來了,這幾天宿舍就你一個人,我還真有點不習慣了。”
“……”
“你能不能別說的這麼噁心,容易讓人誤會。”
陳東黑着臉,無奈的搖搖頭。
“哈哈,你小子還介意這個嗎?對了,考試怎麼樣!”
齊桓眉來眼去的擠兌着陳東說道,聽得陳東一身雞皮疙瘩:“你這表情是真特麼猥瑣。”
“考試肯定是通過的,接下來就是等入學通知了。”
陳東將行李放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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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這次一入學,可能就兩年見不到你了。”
齊桓一臉悲嘆的說道。
“少來,我還不知道你,盡在這裡裝。”
陳東翻了個白眼,對這位硬漢也是無語。
不過說實在,他打心底也捨不得。但這也沒辦法,提幹學習是必須的。現在的他只能想着表現好點,看能不能爭取早些畢業。
陳東很瞭解自己,知道自己是閒不住的人。
他喜歡現在的訓練氛圍,也喜歡參加實戰的那種緊迫感和完成任務後的成就感、榮譽感。雖然這些東西都是無形的,但的的確確讓人感覺很舒暢。
有時候陳東都在想,自己是不是從骨子裡就是有戰鬥細胞。怎麼會有人喜歡出生入死,在死亡的邊緣“跳舞”,或者說是作死。
兩人簡單的又互相拌了拌嘴,當熄燈哨響起後,齊桓也很快的關上了燈光和電腦,兩人準備休息了。
這一點在A大隊還是要嚴格遵守的,別看隊裡許多氛圍挺和氣隨和,但是原則上的許多規章制度,大家都是主動遵從。
第二天醒來出早操,隊裡的人也見到了陳東歸來,一個個跑步的速度都加快了許多。尤其以吳哲和許三多兩人爲首,他們兩個是最高興地。
“哎,這樣的隊伍,怎麼捨得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