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也不在意。”張小北說着,自己也點了一根菸。
“張小北,你以後肯定是個事業有成的主兒。”左丹婭笑着說道。
“有理論根據嗎?”張小北問道。
“你情商這麼高,女人緣這麼好,不成功都難。”左丹婭抽了兩口,然後把煙扔了出去。
她就這個習慣。
“對了,我們這是去哪裡?”張小北問道。
“膠州啊,難不成還怕我把你給賣了?”左丹婭笑着搖了搖頭,“有女人緣的男人一定會事業有成。”
“星條國理論。”張小北笑着搖了搖頭,然後補充到:“和你這樣的女人有緣,纔會事業有成。”
左丹婭不置可否,笑了笑。
張小北這是拔高了左丹婭,也說明了心意。
這是張小北想說的,也是左丹婭想聽的。
“哎,小婭,其實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我覺得挺面熟的,是不是在哪裡見過啊?”張小北這就開始套路上了。
“張小北,剛纔還誇你情商高呢,你怎麼會說這麼套路的話!”左丹婭笑着。
其實這套路真的很老,但是還真的管事。
“說真的呢,我在慢搖吧第一眼就看到你了,然後就鬼使神差地走了過去,沒想到你居然就給我留了電話,還有那麼美好的回憶。”張小北現在就有點不要臉了。
“我可是提前好幾天就注意你了,你那天在冠洲的慢搖吧,大聲叫喊‘免費’的時候,我也在場的,還得謝謝你免了我的單,我那一單萬把塊呢。”
我艹,原來那天左丹婭也在啊。
“後來,我就給那主持人賞了點小費,那主持人告訴我,你是他們馬總的客人。”
“你知道我爲什麼要打聽你嗎?你當時的眼神之中,透露着一種傲視羣雄的霸氣和殺氣,我覺得,那纔是我夢寐以求的男人,一種雄性文化的魂,在你的眼神之中,演繹的淋漓盡致。”
左丹婭說着,好像充滿了無限嚮往,不過接受過西方教育的女人,就是不一樣,有什麼,都敢大膽地說出來。
“你確定是殺氣和霸氣,不是傻氣?”張小北聽到這裡,也是覺得好玩地笑了笑。
“去你的吧!”左丹婭覺得張小北時不時地還能給他帶來幽默,越來越覺得這男人不錯。
“你連外國妞兒都辦得了,還不夠霸氣?”左丹婭嘴上不饒人,還把張小北的老底子給揭露了。
“你不忌諱嗎?”張小北問道,卻是沒有問她怎麼知道的。
能怎麼知道,都注意到你了,跟蹤一下你的後續消息,那還是個難事嗎?
“忌諱什麼,強烈的佔有慾是一個男人成功的動力,雄性動物在自然界都是這個德行,咱們不也是個動物嗎?”左丹婭說道。
看來這個女人是不一般啊,什麼事情都有理論,有想法,而且與衆不同。
這樣的女人,自然不會走尋常路。
“今天是有什麼活動吧?”張小北問道,雖然左丹婭今天晚上穿的異常熱烈,但絕對是正式場合的衣服。
“還不是我媽,在膠州舉行了一個什麼煤炭界慈善晚宴,非得讓我去,說是我大姐二姐都去,其實我不喜歡這些活動。”
“說是慈善晚宴,其實更重要的作用是相互聯絡聯絡感情,溝通一些關於鐵路和煤炭發展的信息,相互之間談一些合作。”
左丹婭說着,也是顯得興趣索然地搖了搖頭。
“不過也許對你有幫助,可以認識一些對你有用的人,張大處長?”
看來左丹婭做這個事情也是爲了張小北。
不過張小北自己都懷疑了,我特麼有你說的那麼好嗎?有那麼大魅力嗎?
“作用不大,你母親呢,我不太瞭解,但聽說是鐵路界的大人物,而且還是慈善晚宴這麼高的規格,我個小屁處長,去了也沒有人搭理。”
“如果我哪天成了金盛集團的副總裁總裁什麼的,那這個場子我去的還有點意義,現在身份都不對等,去個屁啊。”
張小北倒是對自己還有個清醒的認識,話說在冠洲那馬總就已經給他好好上了一課了。
“行啊,我也就是去露個面,完了咱倆玩兒自己的。”左丹婭倒是也很認同張小北的說法。
“其實你也沒想過讓我去。”張小北笑了笑說道。
“這話怎麼說?”左丹婭問道。
“要是誠心讓我去,你不會交代我穿的正式一點?”張小北笑着說道。
“切,到了膠州,買身衣服做個形象還用不了幾分鐘吧,你缺錢我不缺啊!我養你啊!”左丹婭哈哈笑着說道。
“拉倒吧,我張小北這副鳥樣,雖然說不咋地,但是20塊錢的T恤,一樣能給他傳出王霸之氣。”張小北不服地說道。
“這個我相信,坐穩了。”說完這句,“嗡”地一聲,紅色的寶馬如同一道紅光,朝前猛然竄去。
……
濱州屬於唐省,膠州屬於豫省。
雖然說兩個省份,但兩個城市之間的距離,也就是半個小時的車程。
所以聊了一會兒,左丹婭這個快車手基本上就已經下了高速。
下了高速,左丹婭似乎又想起了什麼事情,開口說道:“對了,你之前去冠洲見的那個馬總,也算是這個圈子裡的人,今天他也會去啊!”
“馬總?就那個夜總會的老闆?”人家上次給了他那麼大的面子,能不記得嗎?
不過張小北挺納悶,怎麼他也“算”是這個圈子裡的人,這個“算”字怎麼說?
當然他也適時地拋出了自己的疑問。
左丹婭告訴他,其實這個馬總,她也算是認識,當然是他發家之後的事兒,是因爲託人找到了左丹婭的母親,說事兒。
然後一來二去的見了幾面。
但是沒有什麼交情,所以就算左丹婭去他的場子玩,都不會打電話讓他免費。
那點錢,對左丹婭來說都不算什麼。
另外,這個馬總也是,有錢了,總給自己沒事找事做,反正是玩兒票的多,什麼事情也喜歡跟跟風。
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