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不凡過來當然是爲了安平酒樓之事,經過這些日的裝修,已經全部竣工,只等開業了。他當然是有高興的道理,因爲我之前可是許過他一個侯府管事的頭銜的,他就在這等着呢。
我略作思索後,便說道:“嗯,既然酒樓已經全部裝修完畢,擇日不如撞日,明天正好是個黃道吉日,我正準備遷居新府呢,趕得及的話就明天中午開業吧。現在我給你一個手令,你去呂老頭那裡調配一些的男奴和女奴,做爲酒樓的夥計和其他人員,一些比較重要的崗位,你不放心的話,最好今天就貼告示招些人過來,還有旁邊的那座‘宜春院’和‘發財館’也別忘了早點招人,到時,我會讓人在酒樓周圍巡邏的。”
廖不凡信心十足道:“侯爺放心,明日中午肯定來得及的,酒樓這邊,屬下在此之前,已經向佟掌櫃要了十來個比較機靈的學生,待會兒只要再去奴隸營要些使喚的男奴和女奴就行了。宜春院和發財館那邊,問題也不大,人手都是鄧壽生那邊現成的,只要侯爺准許,屬下在他那邊允點人手也就夠了。”
“那好,這些事情,你自己有把握就行了。我現在就正式任命你爲我侯府的新任管事。”說着我便走到旁邊的文案,拿了一直備着的筆墨,草草的寫了一個手令,再蓋上自己的隨身印信,交給了他,“奴隸營那邊的人數,你看着辦吧,不過最多不能超過一百人。”
廖不凡恭恭敬敬的接過,恭聲道:“屬下算過了,只要差不多六十人就足夠了,這些人奴太多的話,屬下用着也不是很放心。”
我嘉許道:“嗯,你心中有數就行了。好好幹,本候不會虧待你的。”
廖不凡立馬錶忠心道:“屬下必當爲侯爺你盡心辦事。”
我點點頭,揮手道:“你去做事吧。”
廖不凡告辭,倒退着出廳而去。
柳七看着廖不凡走出廳門,問道:“侯爺,此人想必就是原本京城富貴樓的東家——廖不凡吧?”
“正是!不知先生對此人如何看?”我反問道。
柳七呵呵一笑道:“我觀此人很能巧言令色,再加上京城享有盛名的富貴樓原本就是他一手創立的,侯爺你讓他來當現在這個安平酒樓的掌櫃,必當是穩賺不賠的,不過,你讓他這個原本京城富貴樓的東家,屈尊爲你酒樓的掌櫃,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我搖頭道:“不瞞先生,我對此人心中一直以來便不是十分信任,當初在京城之時,他攔道擋駕,只差哭着喊着的主動要做我的手下,而且最後竟然還捨得將整座富貴樓白送般的賣給我。有道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我實在是想不出他當初爲何要那般。”
柳七肅色道:“廖不凡此人,我們墨門也是略有了解的,據我所知,在他跟隨侯爺你之前,實實在在只是一介商人,即便跟京城一些官員有所瓜葛,也完全是因爲生意上的事情。”
我淡淡道:“聽說此人家中還有一位老姐,嫁予京城的一名小吏。”
柳七還真是無所不知,當即搖頭道:“他的這位姐夫,只是北城一名街吏罷了。”
我看向柳七道:“那這麼說,先生認爲此人是信得過的了。”
柳七笑道:“我可沒這麼說過,你怎麼用了,我可是不敢多言的。”
我也笑道:“說不定,我還真是我多心了。此人跟隨我這段日子來,可是中規中矩的很,沒有半點差池。更難得是,此人還是個值得一用的人才。要不是因爲這一點,我早就踢他出門了。他當初之所以死皮賴臉的要追隨我,說不定還真像他所說的,我這個人是奇貨可居呢。”
“呵呵,好一個奇貨可居?”柳七滿臉的笑意,“他要是真抱了此心,你說會不會像呂不韋那樣送你女人。若真送了,你該如何處理。
我冷笑一聲道:“他若真要送我女人的話,女人我留下,而他我會讓其消失。”這就是所謂的糖衣炮彈理論了,糖衣我留下,炮彈我扔回去。
柳七淡淡一笑,岔開話題,拱手道賀:“侯爺,你明日要喬遷新居,我在這裡就先恭喜你了。”
我還禮道:“同喜同喜。我已經在新府裡,給先生留了一個別院,希望先生能喜歡。”
柳七也不客氣,笑道:“那敢情好,早就聽人說,侯爺你的新府中景緻很不錯呢,在裡面住上一住也是好的。”
我聽這奉承話,一時便來了興趣,向他詳細的介紹了一番新府的具體構造和情況。
我這興建落成的忠勇侯府,佔地面積大概有前世記憶中的一百畝地左右,有大小房間四百多間,分爲上下兩個大院,內中有祠堂、花園,還有一個小湖。整個侯府紅牆碧瓦,雕樑畫棟,門牆門廊到處都裝飾有磚刻,石雕,在傳統美觀的基礎上,按照我的要求,也適當的增強了整個侯府的防禦性和安全性。整個外圍的紅牆可都是用鵝卵石和水泥砌築而成的,而且圍牆的厚度加寬到了足有一米五,堅固異常,圍牆上面還建有可通行的過道,此外在圍牆四周還建有十幾座箭樓,專門負責瞭望和警戒,平時可以通過過道相互支援和通信。而侯府的正大門和側門,在我的要求下,都爲幾寸厚的鐵製門,若遇到暫時,即使敵人拿檑木來槌,也不是輕易能槌破的。整座忠勇侯府可說是一個準軍事化的堡壘。我預算中的護衛人員爲五百人,如此我想除非對方從我侯府內部攻破裡應外合,不然的話,即便對方來十倍於己的人數,也是難以攻陷的。
等我聊完關於新府的事情後,桌上的酒菜也全部吃完了,於是,柳七便告辭而去。來日方長,我也沒有多留。
酒足飯飽後,我來到內院當中,幾女照舊在廝殺跳棋,不過,最近幾日她們倒玩出了新花樣,那就是以我爲彩頭,除阿秀這位大姐外,其餘四位小妾,取贏得次數最多的頭兩名,獲得“播種權”。也就是說,我一天之內最多播種三次,對於這個彩頭,剛開始我還有些牴觸,但拗不過五個老婆特別是阿秀的堅持,以我身體爲重這個理由,只好勉強同意了。其實,在我的心裡,像前段日子那般,每天播種十來次的種馬生活,還是很不錯的。但是,當初向朱老頭要方子的時候,他曾告誡我過猶不及,所以,我的理想值應該是每天五次,五個老婆正好每人一次,這樣即便不吃藥我也能應付的綽綽有餘。我很是懷疑,我向朱老頭要方子的事讓他暗中將告訴了阿秀,所以家中五個老婆纔會暫時打消了急切生子的念頭,聯合起來搞了這個下棋的彩頭。
我很想趁着下午的休息時間,跟家中的幾個老婆來個5P胡天胡帝,但她們卻是商量好的似的一概以身體不適拒絕了。這弄得我很沒面子,最後阿秀有些過意不去,勸告我說‘色是刮骨刀’,一切以身體爲重。
我表面上應下了,暗中則向翠英使了個眼色,率先出了內廳。
我在前院無名的臥室等了十來分鐘後,翠英便貓也似的溜了進來,並順手插上了門栓。
我當即從背後抱住了她,將她按在門板上,迫不及待的撂起她的衣服下襬,摸索了一陣,身子便找到洞口,長驅直入,兇猛的衝刺起來……
完事之後,她默然的幫我整理起身上的衣服,而後又公式化的幫對方打量了一下,以免被人看出不妥之處。
我開口道:“翠英,我打算派你去安平酒樓,擔任六樓‘銷魂閣’的閣主,也就是老鴇,你意下如何?”
翠英的身子輕輕一震,悠然一嘆道:“侯爺,如何安排奴婢,都是奴婢的福分。只是沒想到,侯爺這麼快就厭倦了奴婢。”
我一聽知道自己說的太過直白,讓她誤會了,便連忙解釋道:“翠英你想岔了,你這麼個可人兒我怎會厭倦呢。安平酒樓想必你也應該知道吧。明天就要開業了,我任命了那個廖不凡爲掌櫃,但說實話我對此人有些不放心,要派去一個自己的心腹之人過去坐鎮,而酒樓的六樓裡面包括了吃喝嫖賭,是專門用來招待貴賓的,正是最爲賺錢的地方,我將其命名爲‘銷魂閣’,讓你主管這一層的生意,同時也幫我監督一下那個廖不凡,你雖明爲老鴇,但我可不會讓你被其他男人佔便宜的,到時我會派幾個葉馨那裡訓練的女侍衛過去幫你。另外,我也想讓你從那些妓女中選幾個機靈可靠的幫我打探消息,還有就是,你在那裡的話,到時我其找你,比起現在可就方便多了。所以,你暗中還是我的情人和我的眼線。”
我這一解釋,翠英當即轉悲爲喜,摟着我高興的一連親了好幾口,更是保證道:“侯爺,既然你如此信得過奴婢,奴婢一定死力將你交待的事情辦好。”
“只要你盡力就好了!”我笑着拍了拍她的豐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