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起身望着噴子迅速走了過去還想要拉住周齡的手說道:“少爺,小楊剛剛進入集團不久,確實有些衝動,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放了他吧。”
原本以爲自家太子爺聽到這裡會適可而止放人,可沒想到周齡根本沒有那個心思。
只見他直接運轉內功,真氣破體而出將周同光瞬間震飛,而後又在全場企業管理人驚恐的眼前轉過頭來對着周同光一陣咆哮:“周同光!你給我搞清楚自己的位置!搞清楚你現在在跟誰說話。”
“你以爲我爺爺給了你一個姓,你就真的是周家人了嗎?別忘了你有今天的成就和地位那都是周家給你的,沒了周家,你什麼都不是。”
周同光聽到這裡整個人立刻懵住了,只見他費盡力氣的爬了起來坐在地上一陣失魂落魄。
即使右手已經受傷脫臼卻不敢吱一聲,因爲此刻他已經漸漸意識到之前自己的所作所爲是多麼的無知和狂妄,已經漸漸意識到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少年是誰、究竟有多大能量。
此刻的他就算是被打掉了牙齒,也只能老老實實嚥到肚子裡,而看到周同光失魂落魄的樣子,周齡沒有停下的意思。
“周同光,剛纔我三番四次強調事情我已經決定,可你看看你手底下都是些什麼人?竟然公然跟我唱反調,我現在問你,到底這周氏集團是你周同光和你一干手下的,還是我周氏古武家族的。”
周同光左手扶着右臂早已是痛苦萬分,但是面對周齡的問題他也必須回答。
於是他直接跪了下來:“少爺息怒,周同光知錯了,周氏集團是周家的,不是我周同光的,也不是在場這些人的,請少爺饒命。”
周齡見到這裡心想這傢伙終於開了竅,不過話說回來要是這傢伙不開竅的話,他還真的準備想辦法弄死這個傢伙,完事兒再跟自家爺爺解釋。
不過既然他已經認錯了,態度也比較誠懇,那自己就先放過他給他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也未嘗不可,不過自己手上的這個傢伙就沒這麼好運氣了。
回過頭來,周齡饒有興致的看着自己手中的噴子,此時他的笑容在噴子眼裡看來實在是異常驚恐讓人毛骨悚然,而且這時候的噴子已經在周齡手上掙扎了半天,被緊緊地勒住早已經奄奄一息。
而周齡依舊不肯放過他,源源不斷的真氣力量從身上匯入右手,緊接着噴子的臉瞬間就彷彿承受了上千度高溫一般紅出詭異的顏色。
噴子想叫卻因爲氣息全無叫不出來,只能把狠狠地瞪着兩隻眼睛看向天花板將自己的絕望感無聲表現出來。
緊接着,伴隨着滋滋作響的聲音,一股糊臭味散了出來,這傢伙的頭髮、眉毛瞬間着了起來,整張臉也迅速被烤焦連血水都凝固了。
“砰。”
周齡臉上怒意消散,變爲了毫無波動、平靜地讓人感覺到恐懼。
在場的所有企業管理人全部都站在自己的位置上不可思議的看着倒在地上已經完全沒有任何生命氣息的噴子,再看看已經回到座位上用毛巾擦着手的周齡。
他們絕對想象不到,眼前這個二十歲不到的年輕人竟然就這樣毫無顧忌的在他們面前殺了一個人!而且手段極其殘忍、死者死相極其悽慘、死不瞑目。
也就是在這時,周齡擡起了頭環視一眼,這幫人立刻低下了頭,提心吊膽的生怕周齡下一個瞅的就是自己。於是周齡見時機成熟立即說道:
“在場諸位是不是很吃驚、又或者說很恐懼?其實我很納悶,你們身爲職業經理人,常年經營着周氏企業的各個資產,你們到底有沒有意識到自己是在爲一個千年古武世家工作?”
有沒有意識到現在在這裡說話的年輕人雖然年輕,但他是個古武者!
就算你們有一天掌握了所有的周氏集團資產,我周氏家族要想要你們的命,你們哪怕是走到天涯海角,也別想有一絲生路。
頓了頓,周齡嘆了口氣,繼續說道:“記住,你們是周氏企業的職業經理人,周氏企業是周家的,所以周氏企業的事那就是周家人說了算!誰要是敢站出來說個不字,那地上躺的就是你們的榜樣,明白了嗎。”
衆人一陣顫抖:“明白了、少爺。”
周齡這時才稍稍緩解了一下,隨即對着周忠說道:“周忠,你現在把這傢伙的屍體處理了,再給我好好調查他的底細,得到任何消息,立刻向我彙報。”
周忠原本還站在那裡發呆,一聽到周齡的命令瞬間回過神來戰戰兢兢立刻回到:
“是,少爺。”
隨即他立刻找了兩個門口的守衛人員擡走屍體,並叫來兩個清潔工分分鐘將地面恢復原狀,只剩下全場的企業管理人員依舊把頭低得快要藏到褲襠裡渾身發抖的站在原地。
“都坐下吧。”
一聲完畢,沒人敢動。
“我讓你們坐下。”
瞬間整齊的入座聲響起,這幫人腰身挺得筆直,依舊是低着頭不敢看周齡一眼。於是周齡也懶得跟他們廢話:
“行了,這件事到此爲止,如果以後再出現這樣的事,一律從重處理,絕不姑息。”
南湖市周氏集團寫字樓頂樓會議室,隨着噴子經理人被周齡的火雲掌殺掉,所有在場的企業管理者全部都意識到了眼前的少年是周氏古武家族的嫡系子弟。
周氏集團是周氏古武家族的企業,他們是在爲一個武者家族工作,於是此時的他們噤若寒蟬,唯恐少主再怒。
也正因爲如此,接下來的會議進行得異常順利,大約又過了半小時會議結束,周齡就跟個沒事人一樣,依舊是臉上風輕雲淡、波瀾不驚的走出了會議室。
會議的結果不出所料,全票通過,對此周齡一時又是無奈又是好笑,更多的則是氣憤。
不得不說周氏集團的發展若是交給這樣一羣,抽一鞭子走一步的傢伙,那簡直就是對周氏家族的極大不負責,所以周齡在考慮如何想辦法來一屆換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