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風吟聞言一愣,看這服務員結結巴巴,表面慌得一批心裡慌得二批的樣子,卻仍然敢出言阻止。
不禁想起了之前公司裡,那個嫁不出去的財務,她因爲員工被扣工資和老闆拍桌子的時候,也是這副模樣。
想到這,不由地起了作弄的心思,一臉兇狠地盯着她:
“怎麼?你要替他們擋事?我和他們有不共戴天之仇,終有一天要死一個的那種,你要攔着我?”
見他這表情,再聽他這些話,這服務員小妹兒就更慌了,淚水都在眼眶裡打轉了,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大...大哥,是,是的!啊!不不不,不是,我...我”
“開玩笑的啦,我和他們已經和好了,放心吧!不打架,今天純粹就是來喝咖啡的”
張風吟哪裡知道她這麼不經嚇,才一句話就直接要哭出來,就沒敢再繼續逗她了:
“還是沒有茶是不?那就什麼卡什麼什麼諾的隨便給我上一杯,謝謝!”
說完就繼續朝前走了。
“你他孃的,嚇死老子了,格老子滴”
張風吟瞬間回頭,服務員小妹正嘆着氣,伸手不斷地自上往下捋着胸口,突然間感覺哪裡不對勁,擡頭。
看見張風吟正回頭看着她...
對視了一秒鐘,如果是動畫片的話,此時應該有一陣風帶着幾片樹葉飛過!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大哥我說漏嘴了”
神他麼說漏嘴,帶着一點無語,張風吟終於走到了桌前。方文斌和餘嶽輝其實早就發覺他的到來了,只是看他在和服務員說話,就沒有出聲打擾。
等到他走到雅座前,兩人起身準備打招呼的時候,又聽見他手機響了,乾脆就不坐下了,站着等他接完電話。
張風吟歉意地點點頭,接起了電話,
“喜成,什麼事?對,就在元品咖啡裡,進門右轉,三個人,嗯,兩個鼻青臉腫帶墨鏡的就是我們!”
正講着,就聽見店門上的鈴鐺又響了,走進來個講着電話的大嗓門
“我到了,進門了,右邊是嗎?”
聽着那比電話裡還大的聲音,不用想張風吟也知道是誰了,朝着他招招手,楊喜成就開心着小跑了過來。
“風哥?終於見到真人了!楊喜成,你叫我啊成就行,怎麼好意思讓你們站起來迎接呢,見外,太見外了,坐坐坐”
“我看你小子是太不見外了,而不是見外了,迎接你?誰給你的臉這麼想的,我如果知道你要來,非得把家裡珍藏的大關刀帶過來,砍死你!我,方文斌!”
三人雖然第一次見面,但網上可是熟的不能再熟了,所以介紹下自己的名字後,也沒有那麼多的禮儀了。
“那你就是小輝輝嘍?”楊喜成屁股還沒坐定,就接着對餘嶽輝的臉指指點點的:
“你別說,你們兩個還真是土豪,人模人樣的,衣服不知道,光手上就戴着套房子。
只是,你們這幅尊容,穿啥也是白搭啊!”
餘嶽輝隔着墨鏡白了下眼:“小子,這可不是直播間,還怕你禁言啥的,我們可是兩個人,信不信一會哥倆個讓你知道,花兒爲什麼那樣紅!”
“啥?花兒紅?你看有沒有這個紅?”楊喜成伸出右手拳頭,到了餘嶽輝面前才緩緩攤開,手心裡一朵火焰正凌空燃燒着。
餘嶽輝微笑着伸出一根中指...
“臥槽,上次風哥的沒見過就被打暈了,這次終於見到真的了”方文斌好奇地湊到火焰前,認真地端詳着:
“啊成,你試過沒有?只是樣子貨還是能攻擊,厲害不?”
“還行,現在還只會把火焰附在手上攻擊,厲不厲害不知道,我又不像風哥有人給他當靶子,那火焰有點恐怖的,你別看它就這樣,它真的只是這樣,總感覺少了什麼。”
這楊喜成也是屬於嘴欠的,在他眼裡可沒有打人不打臉這種概念,瘋狂地啪啪啪打着他們兩個的臉。
好在二人也知道他沒有惡意的,口嗨而已嘛,誰不會?要是自己嗨得比他還狠。
“可惜了,好歹當初我也是最開始五個進入直播間的,晚了李憶年一步就算了,還讓你這狗日的,先走一步了。”
餘嶽輝確實感覺有點可惜,開始的房管沒搶到,直播間裡後來出現修煉的畫面也少之又少,他現在都還是一頭霧水呢,別說修煉,連個概念都沒有。
“別急,這種事急了也沒用,看緣分。至於啊成說的少了什麼,你那個只是功法,沒有術法當然沒有什麼威力”
張風吟見餘嶽輝意有所指,卻沒接他的話頭,現在自己也焦頭爛額,這些事情過後再考慮。
至於楊喜成所說的,他倒是清楚,拿他自己來舉例子就是,只有叱雷九轉沒有千雷步、八極雷罡拳和九霄御雷刀。
“那術法...”
“這些事後面再說吧,當務之急是姓李的那傢伙,我剛纔用手機查了下,十點多有飛機,嘍,你看下這該怎麼買,我沒坐過飛機!”
說完就把手機遞給楊喜成,楊喜成可比這土鱉好多了,他坐過一次,於是就把手機接過去準備研究下。
“你們還是算了,交給我來吧,這些事情讓專業的人去做”
餘嶽輝阻止了楊喜成慢慢研究的行爲,拿起桌上的電話,撥通後說了兩句就又掛了。沒有多久,就看見一位制服麗人走到了桌前
“餘總好,各位好!”
“小顏,幫我們辦理下出行的事宜,這是地址”餘嶽輝把方纔張風吟寫的詳細地址遞給了小顏。
她接過後快速地掃了一眼:“好的,餘總,請各位把身份證給我一下”
小顏收好衆人的身份證,就告辭離開了,四人就又閒聊了起來。
楊喜成一看她走出店門,就坐直了指着餘嶽輝鄙視道:“最討厭你們這些有錢人,找秘書,不是漂亮就是胸大,不然就是漂亮又胸大”
“我看中的是本事,人家全國前十的學校出來的,老子總不能因爲她胸大漂亮就不錄取吧?”
“哼哼,哥讀過小學,你以爲能騙到我?懶得理你”說完就馬上轉頭問問起張風吟:
“風哥,這事你打算怎麼弄?我怎麼聽你話裡話外的意思,有辦法救?”
楊喜成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靠着,問話的同時朝着遠處的服務員招招手。
張風吟點點頭:“心裡是有些想法,把握應該是有一些的。”
“真的假的?這是癌症耶!你要有辦法不是吊炸天了!”說實話,方文斌真的有些像小孩,說話老愛一驚一乍的。
張風吟呵呵一笑:“有多吊我怎麼不知道?我不也有癌症,還是快死掉的那種!”
其他人都還沒說話,坐在張風吟對面的餘嶽輝突然站了起來,指着他身後,生氣地喝到
“喂!你那表情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