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張震的女朋友,名叫西穆,西王母的西,周穆王的穆。”
美女原來叫這個名字,寓意很深。
張震聽到西穆的解釋,頓時心中就是一哆嗦。
盜墓裡的所有故事,包括後續沙海和老九門等等,其實都和兩個人脫不開關係。
一個人就是西王母,一個人就是周穆王。
就像魯王宮之中的魯殤王和悶油瓶提及的鐵面生,其實都和西王母和周穆王當年的一段情事有關。
美女的身份一直都很神秘,現在突然說自己叫做西穆。
那她究竟是誰?
總不會是西王母和周穆王的女兒吧?
她出現在七星疑棺當中,身旁躺着青眼狐屍,身份讓人充滿了想象!
“哦,你們兩個什麼時候認識的?”
吳天真瞳孔緊縮,非常警惕的看着西穆和張震,他已經開始懷疑張震是不是也有什麼問題。
這個西穆,長得實在是和魯王宮七星疑棺之中的白紗女子一模一樣!
但是,那個白紗女子分明就在取出了嘴裡鑲着珠子的鑰匙以後,就已經化作了枯骨,甚至後來乾脆就成爲一堆齏粉而已!
她應該不能夠活過來,否則就根本無法解釋了。
完全超出了吳天真對於這個世界的種種認識範疇!
“張震,這是你朋友嗎?”
西穆淡淡的掃了一眼吳天真,眉頭微皺。
“我是張震的小學同學,後來初中去了外地,一直都保持聯絡後來就成了異地戀,昨天才第一次見面,他好像是和你一樣見了鬼的表情。”
西穆突然盯着吳天真,一字一頓的問:“能告訴我,這是因爲什麼嗎?”
吳天真立刻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連連擺手說:“沒什麼沒什麼,主要就是你真的太漂亮了,有些過於震撼。我有事兒先走了,再見啊!”
吳天真一溜煙跑了,惶惶如喪家之犬。
“他好像還是不相信我的話,怎麼辦呢,要不要殺了他?”
西穆盯着張震,幽幽的問。
“你也沒死,殺人家幹什麼?”
張震又親了她一口,她很羞澀還有些生疏,但是感覺還真是妙不可言。
“回賓館吧。”
“我附近有房子。”
張震和西穆直接就走到了一幢海邊的別墅裡面,這就是西穆的房子。
“哎呀,我忘記回賓館了。”
張震發現已經午夜十二點的時候,纔想起了那個送他前來男子的話。
“你還真當回事兒了,你不回去又能如何?”
西穆趴在張震的懷裡,媚眼如絲的悄聲低語。
“難道還有比被女鬼纏上更可怕的事情嗎?”
張震聞言笑了,他現在真不覺得女鬼有什麼可怕,倒是女鬼更怕他一些。
接下來的幾天,張震一直都在別墅裡沒出去,終於體會到了自此君王不早朝的感受。
本來以爲自己被女鬼這麼瘋狂的採補,肯定是眼眶子發青搖搖欲墜。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西穆傳授的素術太過神奇,還是他在鏡子裡看到的自己都是幻覺。
反正覺得精神一天比一天好,身體裡澎湃着使不完的勁兒。
但是這一天早上,西穆留下字條就悄然而去。
“有緣再見。”
字條上,就是這麼四個龍飛鳳舞的毛筆字。
這就是她的字跡,這兩天見她寫過不少,張震相信字跡不會看錯!
張震鎖上了別墅,揣着西穆給他的鑰匙沿着海灘回到了友誼賓館。
剛剛回到房間裡,房門就被推開。
吳天真看到他安然無恙,頓時長出了一口氣。
“張哥你沒事兒就好,我還以爲你被妖精吸走了魂魄呢。”
張震瞪了他一眼:“少說屁話,啥事兒?”
“剛剛接到一個電話,我三叔失蹤了。他去了海底墓穴!”
吳天真拍着張震的肩膀:“你和我跑一趟吧,給你十萬!”
“這麼大方?”
張震有些意外,估摸着吳天真肯定是賣了魯王宮的棺槨玉套,那玩意兒正經值個百八十萬。
“去海底肯定要比上次更有風險,所以也別覺得多,也別嫌棄少。”
吳天真先拿出了五疊百元大鈔遞了過來,說是先付一半,完事兒再給一半。
“我還有其它的事兒……”
張震的手機突然響起來,接了一個電話之後,神色有些古怪。
“其它的事兒沒了,我們什麼時候動身?”
他沒想到,侯老闆在電話裡說,他的任務就是和吳天真一起出發,剩下的一切都要見機行事。
需要他去做什麼的時候,會有人主動進行聯絡,下達命令!
既然如此,那就走吧。
吳天真立刻就帶着張震來到了碼頭上,上了一艘大船。
船上除了二人,還有其他的幾個人。
其中一個短髮女子姓寧,張震稱之爲寧小姐。
寧小姐負責船上的一些事務,她是這艘船所屬國際海洋事務公司的員工,帶着張震和吳天真認識了一下姓張的禿子。
居然還是個研究明朝地宮的專家!
這位張教授不是很謙虛,同吳天真交流的不是太愉快。
張震根本就懶得搭理,在旁邊看個熱鬧,也不參與話題!
這幾天基本上沒有休息都是娛樂,片刻之後,張震就找了個舒服的地方睡着了。
夢中,他和西穆繼續娛樂活動,結果她又變成了雙面白臉女和穿着白紗的女子,特別的刺激。
最後,她高喊了一句:“穆王,我是你的王母!”
張震醒了,褲子有些溼。
什麼情況?
張震正要尷尬,卻發現原來是一個浪頭打來,搖搖晃晃的船艙裡濺入了一些海水!
褲子就是被這麼弄溼的,和他自己琢磨的完全不一樣。
張震來到了甲板上,發現船已經到了茫茫大海之中,在波濤之中起伏不定。
天上烏雲密佈,海風吹卷。
看樣子好像是要有暴風雨來襲,在眼下這種位置,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兒!
船員們都忙得不可開交,各種爲即將到來的暴風雨做好應對準備。
開船的是個大胡茬子,顯得十分淡定。
估計對於他來說,這種情況稀鬆平常,根本就不值得一看。
漁船顛簸的越來越厲害,就好像一片漂浮在茫茫大海之中的小小落葉!
放在以前,張震肯定吐得一塌糊塗。
但是此刻,除了覺得有些晦氣,沒有什麼不適之感!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那些船員指着遠處喊了起來,聲音裡透着濃濃的惶恐和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