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陵遊分部的建設基本完善後。除了陳海之外,各堂的堂主留下來了一些人手後都返回了戰盟總部,當然沈逸成和莫凝兩人也跟着一起回去了。
陵遊某處偏僻的住宅,一個渾身散發着陰冷氣息的男子,把玩着手上一團黑漆漆的黑色流體,在手上不斷的變幻出各種各樣奇怪的形狀。
“沒走嗎?既然這樣就試一試能不能留下你。”男子露出來一絲意味不明的冷笑。
沒多久,男子就來到了陵遊分部駐地之外。
駐足看了一會兒,身上冒出幾道黑色的流體,將他包裹了起來,隨後悄無聲息的向分部裡面潛去。
第二天一大早,陳海剛回到分部,就有人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
“副盟主大人,不好了,兩位部首大人還有其他巡邏的兄弟昏迷不醒,”來人一臉着急的說道。
“別慌張,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陳海很是疑惑,他怎麼離開了一個晚上就成這樣子了。
“是這樣,昨晚有人發現好幾名巡邏的兄弟昏倒在地上,怎麼叫都叫不醒。”
“我們立刻就去通知部首大人,沒想到兩位部首大人一樣昏迷不醒,現在他們都在醫堂那裡。”
“醫堂那邊怎麼說。”陳海一邊快步走向醫堂一邊問道。
“醫堂那邊檢查,只說一切正常,只是不知道爲什麼會昏迷不醒。”分部成員心有餘悸回答道。
要是找到昏迷的原因還好,可是現在無緣無故的昏迷不醒讓他很是恐懼,這實在太詭異了。
“副盟主!”
“副盟主!”
……
圍在醫堂外面的分部成員看見陳海紛紛喊道,陳海的出現讓他們安心了不少。
陳海點了點頭,直接走進醫堂。
“現在好了,副盟主大人出現了,我們就安全了。”
“沒錯,副盟主是先天境界的強者,肯定沒問題的。”
“對對對,到時候我們一定要那個搞鬼的東西好看。”
……
“副盟主。”陳海一進去,分部醫堂的堂主就迎了上來。
“怎麼樣,有什麼發現?”陳海直接問道。
“屬下才疏學淺,看不出任何問題,要是許堂主在的話應該可以找到問題所在。”分部醫堂堂主一臉羞愧的說道。
許堂主把這麼重要的任務交給了他,可是面對這突發狀況他卻毫無辦法。
陳海一聽眉頭一皺,這分部醫堂堂主在許詩琳教導的醫堂成員中,醫術上算得上數一數二的,竟然看不出一點問題,這事就棘手了。
“他們在哪,帶我去看看。”
“在後面,副盟主請跟我來。”分部醫堂堂主連忙說道,走在前面帶路。
一會兒,兩人就來到裡面一間寬敞的房間,昏迷不醒的人都集中在這裡。
陳海仔細看了看這些躺在牀上昏迷的人,這些人面色如常,要是不知道情況的話,陳海還以爲他們睡着了。
心中一動,靈識伸展,向他們掃視而去。陳海確定了好幾次,他們的身體的確很正常,沒有任何外物入侵過的痕跡。
陳海站在原地沉默的看着他們,心中思緒飛轉。
突然,陳海心中一驚,連忙看向其他昏迷不醒的人。
這一看,陳海終於發現問題在那裡了。這些人都沒有影子,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剝奪了。因爲躺着的關係,其他人根本沒有看出這個問題。
“副盟主,您看出來了嗎?”分部醫堂堂主見陳海神色不對連忙問道。
“嗯,我已經知道問題在哪了。這些人問題不大,你們照看好就行。”不等他迴應,陳海就走出了醫堂。
安撫好外面的人後,陳海就回到了住處。
黑夜如期降臨,儘管陳海已經做出了保證,整個分部仍然瀰漫着不安的氣息。
一道黑影悄悄地潛進了分部,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分部某處的一間房間,陳海突然睜開了眼睛。
“膽子真大,這個時候還敢來,看來我被小看了。”
陳海沒有耽擱,立即離開了房間,迅速的向那道黑影飛去。
黑影在分部不斷地遊走,最後盯上了兩個巡邏的分部成員,速度暴增,向他們的影子疾去。
就在黑影快要接觸到他們的影子的時候,一道匹練的刀光向它衝了過來,速度之快讓黑影還未反應過來就被劈成了兩半,向兩邊散射而去。
陳海在空中冷漠的看着被砍成兩半的黑影,眼中散過一絲驚訝。
這時,躲過一劫的兩個分部成員纔剛剛反應了過來,向陳海道謝了一聲,腳步飛快,瞬間就不見了蹤影。
陳海沒有在意,因爲被砍成兩半的黑影,又匯聚在一起了,似乎之前的攻擊沒有對它造成傷害一樣。
不過陳海卻十分清楚,這道黑影雖然恢復了原狀,但是影子至少縮水了三分之一。
影子似乎到陳海不好招惹,融合後就向外暴射而去。
陳海見狀,沒有猶豫立馬跟了上去,一路兜兜轉轉,來到了一個偏僻的小院。
陳海剛進入院子,四周徒然飛出六道影子將陳海團團包圍起來。
啪啪啪!
“戰盟的副盟主,真是好氣魄啊,竟然敢追到這裡來。”一個渾身散發着陰冷氣息的男子從房間裡走出來說道。
“你是什麼人?”陳海並沒有慌亂,盯住他問道。
“暗夜丁槐。”男子大大方方的說出自己的身份,似乎吃定了陳海一樣。
“暗夜?沒聽過。”陳海想了想搖頭說道。
“什麼,你們竟然沒聽說過,這怎麼可能,馮嚴那個叛徒竟然沒說。”丁槐很是驚訝,在這一瞬間他甚至以爲馮嚴沒有叛變組織。
“馮嚴?這麼說你就是他之前所在的那個組織裡的人了”陳海一聽,立馬想起來了。
馮嚴的確說過無罪盟只是他原本組織在明面上的勢力,只不過那個組織的稱謂倒是沒提過。
如果馮嚴在這裡恐怕會大喊冤枉,他之前加入戰盟的時候,葉明根本沒有問他,他也就沒說。
之後在陵遊,馮嚴倒想跟陳海說的時候,陳海眼中只有秘境的事,根本不在意這方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