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羽風則穩若泰山的坐在那裡,不緊不慢的說道:“賭神先生有些糊塗了吧,三四五和A你都分不清楚嗎?現在你睜大眼睛看清楚了!”
說着,羽風把手中的牌在桌面上一張張鋪開,大家都看的清清楚楚,竟然是三個A,真真實實的就擺在那裡!
高金看着羽風打出的三個“A”,直接就傻了,這特麼怎麼可能,簡直就是見鬼了!
就算是發牌員都糊塗了,他甚至在想剛纔是不是把順序搞混了啊,難道自己把高金的牌給了羽風,而把羽風的牌給了高金?
陽小惠瞪大了眼睛,看着羽風面前的三張牌,登時也愣在那裡,怎麼可能呢,剛纔她兩隻眼睛看得真真的,明明看到的是三張同花順,而且,好像就是高金擺出的那三張牌,怎麼回事啊,他們的牌對換了?
可這怎麼可能啊,高金又不傻,怎麼可能和羽風換牌,但是如果說羽風動了手腳也不可能啊,在衆目睽睽之下,他根本什麼都沒有做!
見鬼了!真是活見鬼了!!
但是,只有羽風知道,他剛纔勾動了小拇指,那兩條看不見的小蛇爬上分別爬上他和高金的牌,化成了符文,換掉了原來的牌上的花色和數字,從而實現了牌的對換這種匪夷所思的效果!
羽風朝陽小惠擠擠眼,陽小惠瞬間明白了,這都是羽風搞的鬼,她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但他做到了!
陽小惠呆呆的看着羽風,這到底是個什麼人啊,他是神仙嗎?
現在她才明白,剛開始羽風故意輸,只不過是引高金上鉤而已,而他把自己作賭注更是爲了讓高金能孤注一擲!
其實從一開始,整個賭局就在他的完全在他掌控之中了!
他原來水平要比賭神高的多啊!這個羽風,他可真是個神人!
陽小惠這會兒把剛纔一切的擔心和晦氣已經一掃而空,現在的她高興地不要不要的,心想道:死高金,叫你色,叫你狗眼看人低!真是活該!
而這會兒周圍的人都傻了一樣呆在現場,他們呆呆的看着羽風的底牌,喃喃道:“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他……戰勝了賭神?”
然而,這時候,羽風已經笑着把作爲籌碼的財產協議一把抄起來,說道:“不好意思,我就免爲其難收下嘍!”
這時,從恍惚中醒過來的高金,已經是一頭冷汗,看到羽風把協議收起來,直接就急了,他伸手按住羽風的手,說道:“不行……不行,你不能拿,你……你出千!”
“什麼,我出千?你怎麼證明。”羽風平淡的回答到。 ●ttκΛ n ●¢ ○
“因爲……因爲你的牌明明是三四五的同花順,我的牌是纔是三個A,爲什麼互換了?”
“哦?”羽風笑起來,“你已經承認了,也就是說,你能看到我的牌對不對,現在,我想究竟是誰在出千,大家一定很清楚了吧?”羽風掃視一圈,向大家宣佈道。
“哦~~~”
周圍的人們發出一片噓聲,他們看賭神的眼神中瞬間多了一些鄙視的色彩。
而這時候,高金已經顧不得許多了,看到自己的協議被拿走,他直接就開始耍無賴了,本來,他前這份協議就是打着羽風必輸的譜的,他壓根兒也不想把這些財產當賭注。
“不行,你不能拿走,這可是老子半輩子的心血啊!”他現在才明白,其實從一開始自己就鑽進了羽風設下的圈套中,自己還傻傻的認爲羽風中了自己的套,現在羽風要拿走他的全部財產,他受不了,只好玩兒硬的,想從羽風手裡把那份協意搶過來,但是,羽風略微一用力,高金的手就像被鉗子狠狠地鉗住一樣,他感覺就要斷了,這才把手鬆開。
羽風把協議晃晃,笑道:“你混跡賭場也這麼多年了,願賭服輸,難道這一點你還不清楚嗎。剛纔你想着別人的女人的時候,難道就沒有好好想想這一點嗎!”
賭神看着羽風手中的協議,徹底崩潰了,他的怒火又牽怒到發牌員的身上,他眼裡冒着血絲,一下衝到發牌員那裡,抓起他的衣領,吼道:“說,是不是你和這小子串通好了來騙我!故意把我的牌給了他!”
發牌員剛纔還站在他這一邊的,沒想到這傢伙竟然輸了牌亂咬人,瑪的,老子這麼多年替你出了那麼多老千真是白乾了,真是個忘恩負義的東西,乾脆,把這個貨揭穿算了!
於是,發牌員說道:“瑪的,你這混蛋,你說要豹子,老子就給你發豹子,你說要三個A就給你三個A,自己沒守住牌竟然來怨老子。你這麼多年來,要不是老子幫你出千,你能成得了賭神嗎?!”
“哦!”集體發出一片噓聲,原來這傢伙的賭神是靠出老千騙來的!
在場的沒人不輸給他錢的,知道真相後,全都怒了,這傢伙贏別人錢的時候挺得意,一輸錢就受不了,真是個徹頭徹尾的渣男!
“難怪他那麼厲害,原來是靠出千啊。”
“對,這傢伙就是一個騙子!”
“這孫子還贏了我好幾百萬呢!原來是靠千術!”
“瑪的,乾死他,廢了他!”
“換我們的血汗錢!”
那些輸錢的人都帶着怒火向他壓過來,這時候連季麗麗也站到了人羣那邊,賭神這才意識到壞菜了,再不跑很有可能會被這些人打死!
想到這裡,高金也顧不得那份協議了,撒腿就跑,但剛跑到門口,就被進來的四個太一集團的人抓住了。
帶頭的人正是抹布哥,抹布哥昨天雖然被羽風狠狠地K了一頓,但他畢競是一個七級普修者,在醫院住了一晚就恢復的差不多了,一大早就跑到這裡來裝逼,這會兒又恢復了那種神氣活現的樣子!
他一把扯住了高金的衣領,兇惡的說道:“剛纔聽到說賭場裡來了個出千的,不會是特麼你吧?”
抹布一把扯住了高金的衣領,兇惡的說道:“剛纔聽到說賭場裡來了個出千的,還說是賭神,不會特麼是你吧?”
高金一看是抹布,嚇的撲通一下跪在地上,哭道:“布哥饒命,布哥饒命啊,我現在已經什麼都沒有了,就放我一條生路吧!”
抺布一腳把高金踹開,對旁邊的三個小弟惡狠狠的說道:“拉下去,砍掉一隻手!”
高金在哭喊中被拖下去了。
現場的人們見到太一集團的處理方式,不禁一陣惡寒,對於抺布的兇殘,他們更是心有忌憚。
但這時候,抺布馬上換了一副笑臉,對全場言道:“不好意思啊。剛纔是小狀況,影響了大家興致,爲了表示歉意,我們決定每人贈送十個籌碼,希望大家玩兒的開心!”
現場又恢復到熱鬧的氣氛中,但是,這時候,陽小惠看到抹布竟然出現了,心裡卻產生了一絲恐懼。
但是,她看着旁邊的羽風的時候心裡又升起一絲安全感,似乎只要有羽風在,就不會有人能傷害她。
而這時候羽風已經朝抹布走過去,陽小惠也跟上去,因爲找抹布纔是他們今天真正的目的。
抹布本來裝逼效果不錯,自己還挺得意的,但是冷不丁卻一眼看到了羽風,心裡不禁打了個寒戰,心想道:這傢伙怎麼跑到這裡來了,他不會是想跑到這裡來打人吧。嗯?不對,剛纔聽他們說一個在賭桌上贏了高金的小子,不會就是他吧?
而這時候,羽風已經走到近前,笑道:“哦?抹布兄,看起來恢復的不錯嘛,你服的是什麼靈丹妙藥啊?是不是我昨天出手不夠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