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兵站在鷹眼偵察連大門口,腦海中曾經那一幕幕彷彿在昨日,心裡充滿了說不清的感覺,只覺得好像回家了。
“這位長官,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一個哨兵上前詢問。
刁兵穿着常服,肩章上標誌着他是少尉。
“奧··是這樣的,我想回以前的連隊看看!”刁兵反應過來後笑道。
聞言,這個哨兵有些疑惑地問道:“請問您以前的連隊是?”
聞言,刁兵自然而然的站直身子說道:“鷹眼偵察連!”
“額!原來是鷹眼偵察連的,長官請出示下證件!”這個哨兵一臉崇拜地敬禮道。
見狀,刁兵還禮,然後遞過證件。
一會,哨兵完成登記,雙手遞給刁兵證件,然後敬禮。
走在林蔭小道,刁兵欣賞着一處處出操,常規訓練的戰士們,腦海中浮現曾經的種種,滿懷惆悵。
來到鷹眼偵察連的大門前,刁兵不由失笑,記得他們當時這個門進的可真難啊,和上官峰那小子硬生生地打了進去,最後可是躺了很多天啊!
一聲聲響亮的口號響徹整個鷹眼偵察連,讓刁兵嘴角微微揚起。
走進鷹眼偵察連,看着一隊隊訓練的隊員,刁兵心情起伏,這裡就是他刁兵的跳板,就是他成爲特種兵的特殊一步,這裡是那個讓他愛戴、敬畏的白連的連隊。
“刁··刁兵!”一個驚喜的聲音響起。
刁兵轉身望去,一看說話的人不由臉色驚喜,口中喊道:“王大川!!”
“嘿··還真是你小子!”王大川笑着給刁兵胸口一拳。
刁兵也笑着捶了下這貨,驚喜莫名。
“嘖嘖,你小子行啊,這一身肌肉,咯手啊!”王大川笑道。
“嘿嘿···你小子怎麼樣,看你怎麼比當初瘦了些,想媳婦了?”刁兵開玩笑道。
聞言,王大川臉色一滯,苦笑道:“什麼媳婦,我報名參加下一次的蝮蛇特種大隊的選拔了!”
刁兵驚訝地看着王大川說道:“真的?”
聞言,王大川認真的看着刁兵說道:“還要感謝你,要不是你當初的那句話,我肯定就會安於現狀了,可是後來因爲你的那句話,我才充滿了動力,你小子就等着我去蝮蛇大隊吧!嘿嘿···”
聞言,刁兵笑道:“那感情好啊!奧對,帶我去見白連吧,還有高虎和上官峰沒來嗎?”
聞言,王大川臉色一滯,欲言又止。
見到王大川這樣,刁兵疑惑道:“怎麼了?”
聞言,王大川咬牙說道:“刁兵你不知道你去蝮蛇特種大隊沒多久,白連就被調走了,高虎和上官峰兩人也來找白連了,他們讓我告訴你,他們不等你了,都先回家了,讓你別擔心,會蝮蛇後再打聽白連被調到哪了!”
失望,無比的失望,刁兵此時心裡沉沉的,整個人沒了剛纔那種精氣神,就像一個有出息的學子歸來要見啓蒙老師卻沒見着的那種心情。
王大川知道刁兵此時心情很失落,拉着刁兵去食堂找康師傅好好做了頓豐盛午餐,兩人說了很多,以茶代酒。
離開鷹眼偵察連,刁兵坐在回烏市的大巴上,一個人呆呆地出神。
他要轉車到烏市,然後做火車回家,想到母親,刁兵嘴角微微揚起,一絲溫暖的笑容浮現,在他心中,只有兩個人是他永遠的驕傲,那消失的父親,還有從小堅強爲自己遮風擋雨的——母親!
想倒就要回到b市,就要見到母親了,刁兵心裡很激動,一種叫做思念的感覺充斥着他的內心,一幕幕的曾經畫面在他腦海中回放。
就在刁兵閉目回憶時,幾雙眼睛在掃視着車廂裡的每一個人,似乎在觀察獵物一般。
刁兵已經換下常服,身上穿着簡單的體恤和休閒褲,腳上時一腳蹬帆布鞋,簡單、帥氣。
前排兩個女生不時的瞄眼刁兵,然後嘰嘰喳喳低聲說着什麼,還不時低笑!
腦海中,那個容顏浮現,一起騎着自行車去學校,一起吃午餐,午休時,兩人趴在一張桌子上休息,聽着情歌,不時對視一眼,那種懵懂的初戀
,那種難以釋懷的感情。
刁兵之所忘不了龍萱萱,是因爲當初在學校所有人都和他保持距離,暗地裡更是有人罵他是流氓,風言風語,甚至又一次幾個男生圍住他,罵他是賣國賊的兒子,當時他表面很平靜,可是心裡卻暴怒,以他的強悍,那幾個男生差點沒被他打死,最後那件事鬧到了校長辦公室,他之所以在那之後繼續上學,是因爲她母親奔波,找人,最後擺平了那件事。
當時龍萱萱只是微笑着看着他,說了一句他如今想到都心疼的話:“小兵,如果學校開除你,我會陪着你一起走出這個校門,我們一起去打工,我相信你!”
苦澀、懷念,刁兵惆悵地嘆了口氣,物是人非。
就在這時,刁兵無意間看到一個乘客走到司機旁,笑着聊着天,不過眼間一個突出的形狀,讓他眼睛微眯。
就在這時,刁兵錯愕的看着眼前的白肚皮,額,應該是露臍裝。
刁兵疑惑地看向白嫩肚皮的主人,發現一個甜美的女生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有事?”刁兵奇怪道。
聞言,甜美女生笑眯眯伸出白皙的手說道:“你好帥哥,我可以坐在你旁邊嗎?”
刁兵就奇怪了,你丫問就是了,幹嘛還要握手?
出於禮貌,刁兵伸手,只不過是捱了下指尖,然後說道:“沒事,坐吧,這人前面下車了。”
“嘻嘻···多謝帥哥!”甜美女生笑着坐在刁兵身旁的座位上,一股淡淡地香水味躥進他的鼻子。
“帥哥,這是去哪啊?”甜美女生很是自來熟地問道。
聞言,刁兵有些不適應地摸了摸鼻子,說道:“你這是查戶口嗎小姐?”
聞言,甜美女生臉色一滯,接着無語道:“帥哥你好呆,問一下又不會掉塊肉!你該不會是怕被我拐賣了吧!”
聞言,刁兵苦笑不得:“好吧,你贏了,我去烏市。”
聞言,刁兵見甜美女生一臉錯愕的看着他,不由疑惑道:“有問題?”
“帥哥,不,哥,不帶這樣聊天的,這輛班車就是去烏市啊,我說的是你要去哪?不對,是要去哪玩!”甜美女生自己也糊塗了。
“咳咳···我並不是去烏市玩,轉車去b市,回家!”刁兵有些尷尬道。
“i服了you!”甜美女生翻了翻白眼道。
“帥哥,你當過兵嗎?”甜美女生點了點刁兵那結實的肌肉問道。
聞言,刁兵雙眼閃過一絲警惕,然後笑道:“沒有,就是平時健身而已。”
就在甜美女生問這問那時,刁兵一直留意的那個和司機說話的中年人突然手摸向腰間。
刁兵正要反應,卻猛地停住,因爲這時,車廂內還有四個人站了起來,並且手往腰間摸去。
刁兵雙眼微眯,但是又放棄現在出手的念頭,因爲他怕會讓劫匪傷到人質。
“帥哥,我叫黃子瑜,你呢?”甜美女生再次向刁兵伸出手。
可是這時候,刁兵突然低聲道:“坐好!”
“額!啊?”黃子瑜沒反應過來。
“停車!”
前面的那個中年人突然掏出一把刀子指着司機的脖子威脅道。
班車急速停下,所有乘客猛地被甩了一下,扶住前座背椅口中叫罵。
“打劫,都他們閉嘴!”車內突然再次出現四名男子,手裡握着刀子威嚇乘客。
一些女生害怕的尖叫。
黃子瑜卻傻傻地看着和她嘴脣貼在一起的刁兵,呆滯了!
刁兵也傻眼了,妹的,他只不過是拉了一下這個女孩,怕她撞在背椅上,可是卻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意外。
感受到黃子瑜嘴脣的芳香,以及身上的柔軟,刁兵一時也忘記了反應。
黃子瑜也傻傻地看着刁兵,小心肝劇烈跳動,原來這就是豔--遇?
“誰他媽再叫!老子劃破誰的臉!!”四個劫匪當中一個怒吼。
這下,那些驚嚇尖叫的乘客們都瑟瑟縮縮地不敢吵了。
黃子瑜這時才發現車上有劫匪,一時間進行驚嚇就要叫出聲,卻被刁兵一把捂住嘴巴。
“不要叫,要不然你就慘了!”刁兵雙眼微眯觀察着正在搜身的幾位劫匪。
聞言,黃子瑜身子有些顫抖,緊緊縮在刁兵懷裡,彷彿這樣就可以讓她安全一樣。
刁兵無語,不過他此時沒這心情想別的,看着從後面一個個搜刮乘客財務的劫匪,他心裡盤算着,該怎麼弄這些劫匪。
除非想個辦法,讓這些劫匪聚在一起,一次性解決,不然要是現在動手,前面那個劫匪就可以抓住司機作爲劫匪。
眼珠子一轉,刁兵看着懷裡瑟瑟縮縮的黃子瑜,嘴角微微上揚,一個計劃已經出來了,就是讓他擔心的是,這個女生願不願意配合他,看她那膽小的模樣,實在不確定。
劫匪們一個個看着從乘客上搜刮的財務,眼睛笑的都快睜不開了,眼看還有四排就搜到刀兵這了。
無奈,刁兵低頭,在黃子瑜耳邊嘀咕,本來還害怕的黃子瑜,臉色漸漸僵硬,最後呆呆的仰頭看着刁兵那有些泛紅的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