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鷹!”
“老鷹!”
“老鷹!”
“……”
離開場還有七、八分鐘,臺下的人羣就開始熱情高漲地呼喊着,用力地揮着手臂,我趴在狗不理的背上,無聊地撇了撇嘴,老鷹?我還小雞呢!
“寵兒,我們怎麼做?”包子仰頭看着我。
“狗不理,先把我放下來。”我輕輕拍了拍狗不理的後背。
狗不理慢慢蹲下,把我輕輕放在了地上,“我去找蜥蜴,你們注意周圍的靈場,我要找一‘地縛靈’的靈魂波長,你們幫我仔細觀察一下,還有,我是C級死神,所以,你們別一不小心把它給我收了,這個給你們。”我遞給狗不理和包子兩個“臨時工作證”,這樣,他們在這裡就可以臨時擔當“死神”的工作,如果沒有這兩個證的話,他們會以“非法勞工”罪被控告。
狗不理和包子接過證件,四處晃盪去了,我吊着右腿朝後臺跳去。
“你幹什麼?這不是你能來的地方!”一黑麪粗壯男子凶神惡煞地把我攔了下來。
我翻了翻白眼,狐假虎威的傢伙,我很欠扁甩給他一張名片,(具體姿勢請參照甩錢的姿勢)男子看了看,沒有說話,側身讓出一條路,我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好吧,我是很想大搖大擺地走進去,但是身體條件有限,我是跳進去的。
“蜥蜴!”我用力揮了揮手臂,還好你在,用不着我費
力想辦法套信息了。
“你也來了,”蜥蜴走了過來,輕輕抱起我朝椅子走去,“傷口都還沒好,就到處亂跑。”
“嘿嘿,”我穩穩地坐在椅子上,抓了抓腦袋,“有你們的演出啊,我當然要來了,我可是你們的頭號粉絲啊,這麼大的場面,我當然是首當其衝了。”我笑呵呵地說着言不由衷的話,哎,越來越佩服自己口是心非的能力了,天材啊!
“這個漂亮的小妹妹是誰啊?”一雞冠頭,藍色嘴脣的男子翹着蘭花指站在一旁問道。
“來,我來介紹,”蜥蜴站了起來,“這是寵兒,她很喜歡我們的音樂哦,這是主吉他手——木子,這是貝斯手——雞冠,這是……”髮型都這麼雞冠,所以名字也很雞冠,我微微抽了抽眉,取名字真的是門高深的學問啊。
一一介紹完畢後,衆人開始準備工作,調試樂器的、準備樂譜的,呃,也有在一旁聊天消磨時間的,比如說,我。
我溜到蜥蜴旁邊,“你不準備嗎?”
“我?”蜥蜴笑了笑,“我早就退出了,這次是過來幫忙的。”
“退出?爲什麼?”
“不喜歡,就退出了唄。”似乎不願意再在這個話題上和我糾纏,蜥蜴藉口去臺上看看燈光,離開了後臺。
“丫頭,你想知道原因嗎?”不知道什麼時候雞冠頭站在了我旁邊,一副八卦相。
“你知道?”
“你想知道?”
“不想。”
“你問吧。”
“你說吧。”
我倆蹲在一旁窸窸窣窣地說着悄悄話,雞冠不時地拍拍我的後背,我一副瞭然的模樣,認真地點着頭。
“大家準備,要上場了。”樂隊負責人走了進來,招呼着大家快點準備,蜥蜴也跟在後面走了進來。
“蜥蜴,來,幫我看看這把電吉他是不是有問題,我調了幾次音色都不對。”木子說邊說邊把手裡的電吉他遞給蜥蜴。
蜥蜴接過電吉他後,坐了下來,隨意撥了幾根弦,聽着音色,“啪”,一陣火花後,電吉他報廢,衆人面面相噓,這電吉他不是還沒插電嗎?怎麼會這樣?蜥蜴尷尬地站起來,抓了抓腦袋,在後備箱裡拿出另一把電吉他遞給木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冷眼看着站在蜥蜴旁邊的男子,它大概五十多歲,頭髮花白,此時的它異常憤怒,對着蜥蜴咆哮着,嘶吼着,兩手不斷在空中揮舞着,感覺到靈場的變化,狗不理和包子也強行闖進了後臺,我們三人冷眼看着憤怒的靈,靈似乎有所覺察,轉過頭看了我們一眼,消失了。
“不用追了,”我叫住了正拔腿準備尾隨靈的包子,“它會再來的。”
我看着正尷尬微笑着的蜥蜴,皺了皺眉,它和你到底是什麼關係?它,爲什麼要這樣做?誰?誰又在阻止着他說話?到底還有誰藏在暗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