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部落的玩家們路過血精靈的主城——銀月城的入口,也就是那扇牧羊人之門的時候,很少會有人注意到一個金法獅子頭的血精靈徘徊在那個橋洞下。他的身上究竟隱藏着什麼故事?讓我們來YY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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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爾薩拉斯,血精靈的家園。但是因爲天災軍團的入侵,一道死亡之痕彷彿大地的傷疤般斬斷了這片曾經富饒的土地。

黑色的瘟疫之土從幽魂之地的天災堡壘戴索姆起始,一直延伸到了高等精靈們的聖地——奎爾丹納斯島的太陽之井。如今當我看到殘敗不堪的銀月城時,心裡還是不由得升起了一絲愧疚。畢竟,當初我的腳也曾踐踏過這裡,我的利爪也曾奪去過高等精靈的生命。雖然那個時候的我們還被天災所控制,只是一羣爲殺戮而生的傀儡。可血精靈們失去的一切卻已經無法挽回。

昔日的遊俠們仍然堅守在銀月城大門的廢墟前,組織抵抗着死亡之痕中出現的天災。儘管他們曾經的領袖已經不在,可遊俠們依舊用行動貫徹着自己的信條,矢志不渝地抗擊着那些醜惡的瘟疫骸骨與食屍鬼。

完成了幽魂之地的偵察任務後,帶着幾分惆悵,我們又回到了銀月城。“你今後還有什麼打算?”站在牧羊人之門前,我對咬咬問道。“我也不知道。”咬咬拍着她那隻陸行鳥的腦袋,小心翼翼地將一顆紅色的水果遞到它的嘴裡,“塔泰大叔或許還需要我的幫忙,銀月城方面一拖再拖的外交態度讓他差點抓狂了。要知道,他可是個脾氣很差的巨魔。”咬咬仔細想了一會兒後這樣告訴我。

“這樣也不錯。如果你需要幫助的話,記得寫信給我。”我笑着說道。“會的,一定會的,”咬咬點了點頭,然後揮着手對我說道,“那麼再見了!你真是一個可靠的亡靈!”“再見。”

我望着咬咬遠去的背影,突然又想起了她所講述的那段歷史。

其實,迎來黃昏的,並非只有巨魔……我望着遠處那頹敗的城牆這樣想道。血精靈,這個種族的命運就如同他們的名字一樣悲哀。翻開他們的歷史,幾乎每一頁都浸滿了血淚——他們在與暗夜精靈的鬥爭中失勢而遭流放,卻在東部大陸遭遇了強悍的阿曼尼帝國,當他們好不容易鞏固了自己的實力時,天災的到來讓他們的美夢再一次地破滅,失去太陽之井的痛苦,讓這個種族幾乎走到了滅亡的邊緣……

至今,他們還在苦苦等待着身在外域的凱爾薩斯王子,盼望着這位領袖能夠帶給他們全新的魔法之源。不少血精靈,因爲無法忍受缺乏魔法的生活而成爲了失心者,只有熬過魔癮的人才能獲得生存下來的權力。

這就是命運,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在每一個血精靈面前,它都顯得如此殘酷。

我最後看了那城門一眼,便轉身離去。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尖細的聲音突然將我叫住:

“嘿!那邊的亡靈!哦不,我是說被遺忘者兄弟!幫我個忙吧!!”

我轉過頭,發現一個金髮的血精靈正靠在牧羊人之門外的階梯旁,一副腎虛到極點的樣子。

“你看起來很虛弱。”我走到他面前,發現這個血精靈已經憔悴到了不能再憔悴的程度,那雙原本泛着綠光的眼睛也快要亮不起來了,整個彷彿幾天沒吃過飯的餓漢。

“那個……你有魔法制品麼?隨便什麼都可以!快點,我快受不了了……”血精靈扶着牆壁的手抖了幾下,身體突然向前一傾,猛的撞在我的懷裡,沒等我將他扶住便軟倒在地。

情況貌似有點不對勁。我打開了行囊,翻了半天,才勉強找出了一小瓶從敵人手裡繳獲的魔法藥水遞到他的面前:“抱歉,我是個戰士,身上只帶了這個。”

“魔法藥水!”血精靈的身體猛的一挺,直了一會兒又軟了下去,眼看着人就要不行了。我趕緊將他扶起,把魔法藥水倒在了他的嘴裡。

“咕,咕,咕……”終於,當所有的魔法藥水都一滴不剩地灌入了這個血精靈的喉中以後,他的臉上纔有了一點點的血色。我看見他的眼珠又重新轉了一圈,才恢復了正常。

“啊……謝謝,謝謝……”血精靈坐了起來,搖了搖腦袋,意猶未盡地舔了舔自己的嘴脣,然後纔看着我一臉的感激。

“對魔法的渴求差點毀了我,天哪,這太可怕了……沒有太陽之井,我們居然如此脆弱!”血精靈一下子就站了起來,連我都驚訝他竟然恢復得如此之快。

“哦,對了,我的名字是耶羅米,大名鼎鼎的銀月城建築師協會會長的——手下。”

耶羅米撿起了丟在地上的燈籠,向我深深地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