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於念喬坐在木之少的身邊時不時的偷看木之少的側臉,手一直摸着自己的肚子,在心裡面跟自己的孩子說,孩子你爸真的是太彆扭了。
好久沒有看到木之少黑臉那麼長時間,夏於念喬現在看了是非常的不習慣,明明就只是跟鄰居聊聊天,俗話說得好,遠親還不如近鄰,夏於念喬不明白以木之少這種高冷的人爲什麼就因爲她跟鄰居關係好而生氣吃醋呢!
“還生氣啊?”因爲木之少的提醒說不是吃醋是生氣,所以夏於念喬只能用生氣這兩個字小心地詢問木之少。
回過頭冷冷的看了眼身邊的女子,木之少不想要多說什麼,對於夏於念喬的單純,木之少無言以對,雖然是鄰居但是誰知道這鄰居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纔剛搬來沒多久就跟人聊得熱乎,萬一是犯罪嫌疑人呢,萬一是黑社會的呢,夏於念喬現在已經成爲木之少最新的擔憂,擔心夏於念喬被人賣了還幫別人數錢。
見木之少根本就不理自己,夏於念喬心裡非常的鬱悶。
夏於念喬就像是哄小孩子般的說道:“好啦之少,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我知道你這是擔心我,但是我覺得我們鄰居是好人,你真的不用擔心太多了之少。”
“好人的臉上還貼着標籤是不是?還是說壞人的臉上會寫着我是壞人?”
木之少回過頭沒好氣的瞪着身邊夏於念喬,他真想撬開這人的腦袋看看裡面到底都裝了些什麼;受不了木之少的目光,夏於念喬是默默的低下了頭。
“我之前跟你說過的話你到底還記不記得?”木之少冷聲質問。
夏於念喬點了點頭,小聲回答:“當然記得了,不要跟陌生人走得太近。”
“既然知道,那你爲什麼還不聽我的話硬要跟那什麼新鄰居走得那麼近還讓人來家裡做客呢?萬一對方是居心不軌的人怎麼辦,萬一你出事了我該怎麼跟你爸媽跟我爸媽他們交代,夏於念喬你已經成年了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
不知道木之少爲什麼突然問這麼一個顯而易見的問題,夏於念喬覺得她要是沒成年的話也不會跟木之少結婚,也不會懷孕,真不知道木之少這多此一舉問個廢話有什麼意思,夏於念喬在心裡默默的吐槽着木之少。
“既然你知道你已經成年了那麼爲什麼你總是做成那些好像你還沒成年的事?”
木之少有點恨鐵不成鋼的看着夏於念喬;而夏於念喬則是擡起頭非常不樂意的看着木之少,這是在嫌棄她的智商是嗎?
很明顯就可以看得出夏於念喬對自己所說的話很不滿,木之少不以爲意,如果夏於念喬真的有
點常識的話,木之少相信夏於念喬不會隨隨便便的就讓一個纔剛搬來沒多久的鄰居進出自己的家,這對於木之少來說見識就是犯了大忌。
只是雖然木之少是不在意夏於念喬那不友善的目光,但是夏於念喬卻不知道放棄到底是什麼東東,一直瞪着木之少,被人瞪久了,多少還是能感覺到不自在;回過頭看着簡直就像把自己瞪瞎的夏於念喬,木之少心裡好笑。
“怎麼,我說的話不對?”木之少眼裡帶着殺氣的反問。
殺氣不要太重,夏於念喬直接焉了下來,悶悶地說:“沒有不對,你說得很對。”
夏於念喬低下頭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爲什麼總是不是木之少的對手呢,木之少的一個眼神殺過來,就立馬開始心裡沒底還心慌慌起來,夏於念喬爲自己在木之少面前一點威嚴都沒有而感到深深的懊悔,早知道當初就應該去全心練武的纔對。
某人心有不甘但是又不敢表現出來的樣子讓木之少看了很有爆笑的衝動。
“既然如此,那我對你說了什麼?”木之少不想太輕易的放過夏於念喬。
完全是不敢相信的看着此刻一臉嚴肅的木之少,嘴角抽搐,夏於念喬在心裡默默的罵着:木之少你特麼你可以去死了。原來之前所認識所瞭解的木之少都是假象,其實真真正正的木之少是很孃的人,不然怎麼會說出這些只有女人才會說的話呢。
想想當初那冷如冰霜七情六慾好像沒了七情六慾的木之少,夏於念喬很懷念;果然是相處越久瞭解到的真相越多,然後心情就越鬱悶。
夏於念喬深吸了一口氣之後,心不甘情不願地回答:“不要跟陌生人走得太近。”
“記住就好,以後乖點。”
說着,木之少伸出手摸了摸夏於念喬的腦袋,臉上帶着chong膩的笑容,知道現在的夏於念喬肯定是因爲他的原因而不開心,但是木之少坦坦蕩蕩,雖然有些話並不是夏於念喬愛聽的話,但是不可否認,這些話都是因爲關心所以纔會說。
只要在木之少的面前,夏於念喬就會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完全沒有任何的地位,木之少說的話她要聽,但是她說的話木之少絕對不會聽,就好比如現在的木之少就好像是看小孩子似的摸着她夏於念喬的腦袋,明明就已經提醒了不下十遍,但木之少終究還是不當回事,夏於念喬最終只能選擇妥協。
外面的夜色正好,皎潔的月亮灑滿了大地,只是夏於念喬和木之少兩個人的心情卻是不盡相同,一位心情猶如月色明亮,一位心情猶如寒風冰冷。
第二天中午,趁着冼緯譯非夏於念喬送飯過來,夏
於念喬是直接跟冼緯譯抱怨木之少前一天晚上到底有多麼的過分,冼緯譯看着夏於念喬時不時附和一聲,那樣子看起來像是在聽夏於念喬說話又像是沒在聽,到底在沒在聽夏於念喬也說不準。
“小哥,你說木之少那人是不是很過分,是不是很娘?”夏於念喬氣呼呼地詢問。
冼緯譯衝着夏於念喬無語的笑了笑,夫妻之間的事情他還真的不想要管。
見冼緯譯不說話,夏於念喬是繼續說道:“小哥,你是不知道,我真覺得跟木之少相處得越久我就越發現這個人真心是非常囉嗦跟他是男人還有他冷酷的外表一點都連不上關係,小哥你是不知道木之少到底有多煩。”
只要是牽扯到木之少,夏於念喬就能有很多的抱怨,其實都是木之少爲了夏於念喬好的那些話,在夏於念喬聽來都是嘮叨,都是不想聽卻又不得不聽的話,這樣子的生活,有時候還是會讓夏於念喬感覺到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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冼緯譯聽着夏於念喬的那些抱怨顯得無可奈何,明明都是因爲在乎纔會說的話,男人要做到對老婆這麼嘮叨的叮囑該注意小心的,其實是因爲對方真的很在乎你;看着夏於念喬,冼緯譯只覺得自家妹妹真的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小笨蛋。
“我說喬喬啊,人家妹夫是真的關心你纔會說這些話好不好,如果他不關心不在乎你,他連說都懶得多說,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冼緯譯語重心長的提醒道。
夏於念喬癟嘴嫌棄的看着冼緯譯,不滿道:“男生果然是隻會幫男生說話啊。”
“這不是幫不幫的問題好不好夏於念喬,是因爲他對你說的這些話都是。”
“父母纔會說的,”冼緯譯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夏於念喬打斷,夏於念喬冷冷地說道:“他說的那些話都是父母對小孩子纔會說的話,我真懷疑他是不是不相信我的智商,我再怎麼說也算是高學歷高……”
總是被木之少當成是小孩子,夏於念喬的心裡很不滿,但是面對木之少的時候,很多話夏於念喬都不敢說,所以現在那隻能讀者冼緯譯抱怨;從來都不是最好的聆聽者的冼緯譯此刻聽着夏於念喬的抱怨是很想要暴走,而且不管怎麼聽都好,冼緯譯都總覺得這裡面好像有點炫耀的成分在。
“大姐,不要再說高什麼了好不好,好好的吃你的飯吧,還什麼高學歷高智商,以後高血壓高血脂就有你的份,趕緊吃飯,都當媽媽的人了怎麼連吃飯都還要人催呢?”冼緯譯看着夏於念喬飯盒裡的飯菜半天還沒吃一半,是沒好氣的提醒着。
某人沒好氣的白了眼催她吃飯的冼緯譯,然後默默的夾了一塊肉塞進嘴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