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5 王誠的炮灰
對面帶着帽子的大漢“哈哈”的大笑了起來“程華的狗腿子,明年的今日,就是你們的忌日,今天就是程華的忌日!兄弟們,上!”接着,戴帽子的大漢大手一揮,他身後的人衝着王龍他們這邊就過來了。
王龍手上拎着片兒刀,二話不說“殺!”兩眼血紅,第一個就衝了上去,他身後大批大批的人,瞬間也全都衝了上去,兩方的人很快就拼到了一起,王龍手上的大片兒刀,上去一片兒刀就砍到了一個人的頭頂,緊跟着上去就是一腳踹倒了那個人的肚子上面,然後大片兒刀掄圓了照着邊上一個人的側臉上,直接就砍了上去。
一聲慘叫,緊跟着他邊上一個人手上揮舞着片兒刀照着他就砍了下來,王龍猛的一擡胳膊,擋住了這一片兒刀,轉身一腳就踹倒了他的肚子上面,上去一刀就給這個人砍倒了,緊跟着他把片兒刀舉的老高,照着地上的人“咣,咣,咣”的連續好幾刀,鮮血飛濺了出來,濺到了他的臉上,王龍擡頭,衝着對面的人,大吼了一聲“殺!!!”緊跟着,周圍一大羣人全都衝了上去,氣勢異常的兇狠。
另外一邊,大鐘左手右手一手拎着一把片兒刀,非常兇猛的一個人就衝到了敵人的中間,大片兒刀橫飛“來啊!”大鐘怒吼着,兩隻眼睛血紅,大片兒刀瘋狂的砍殺着周圍的人,瞬間砍倒了好幾個,周圍的人一下都給大鐘讓開了,形成了一片空地。
“哈哈哈哈!”大鐘瘋狂的笑了起來,緊跟着拎着片兒刀又衝了上去,殺紅了眼,非常兇猛。
BS市市西北角,雲豹手上一杆大鐵棍,在人羣當中如入無人之境,大鐵棍子上去一棍子就掄到了一個人的腦袋上,直接就把那人掄飛了,接着轉手照着另一個人的臉上又是一棍子,他後背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他一咬牙,連頭都沒有回,雙手舉起來棍子,照着面前的另一個大漢,上去橫着“草泥馬”的一棍子又上去了,接着,他伸手一指“兄弟們,衝!”之後身後又是一大羣人“呼啦”一聲,又衝了上去,氣勢震天!
就在這些火拼場地的角落,有一些不爲人知的身影,正在竄來竄去,手上拿着相機,或者藏在建築物中,或者藏在街道拐角,四處場地的四處大火拼,已經被這些錄像全部的錄了下來。
十幾分鍾以後,太陽已經緩緩的升起,王龍光着膀子,渾身鮮血,腳下踩着那個剛纔帶着帽子的男子的臉,緊跟着,他站直了身體,雙手把片兒刀舉了起來,照着地上已經奄奄一息的男子,大片兒刀就像是剁菜一樣,一刀一刀的就砍了下去,非常的兇殘,周圍滿地都是躺着的人,在太陽光的照射下,王龍的血影,異常的恐怖。
另外一邊,大鐘把手上的片兒刀扔到了一邊,一個手掐着一個人的脖頸,把這個人頂到了牆角,嘴裡還叼着煙,這個男子一身鮮血,整個人都沒有了掙扎反抗的力氣,這個時候,邊上的徐浩天走到了大鐘的邊上,他看着大鐘周圍邊上躺着的一羣人,又看了眼大鐘,這勇猛的大鐘,剛纔的行爲,他都是看在眼裡的“打死他”徐浩天的聲音不大。
緊跟着,大鐘笑了笑,把自己嘴裡面的煙拿了出來,直接塞進了這個人的嘴裡面,緊跟着,大拳頭照着這個人的臉上“咣,咣,咣,咣”就能聽見這個人腦袋撞擊牆面的聲音,瞬間,這個人開始翻白眼,大鐘又是“咣”的一拳,這個人已經沒有了呼吸,大鐘輕輕的放開手,看着這個人緩緩的倒在了地上,一邊的徐浩天,輕輕的蹲了下來,手上赫然之間出現了一把匕首,他伸手就捂住了這個人的眼睛,然後手上的匕首衝着他的脖頸上,就是一刀。
另一個角落,雲豹面前跪着一個人,看着面前的雲豹,雲豹雙手舉起來了鐵棍,照着這個跪着的人,上去一鐵棍就招呼了上去,就能看見這個人的腦殼都有些變形了,整個人一翻白眼,躺在了地上,仁杰這個時候出現在了雲豹的身後,他一身白衣,蹲下來,跟徐浩天一個動作,或許他們早都習慣了一樣,捂着這個人的眼睛,然後,匕首從他的脖頸上就是一刀。
太陽緩緩的升起,整個BS市都透漏着一股子肅殺之氣,空氣中到處瀰漫着血腥的味道,整個程華物流公司附近都被程華的人給封鎖了,誰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BS市貴賓樓門口,兩個人氣勢洶洶的一腳就踹開了其中一個房間的大門“王誠!”兩個大漢怒吼了起來“草泥馬的,龜兒子,你他媽耍我們,說好了一起動手砸程華,你他媽怎麼不動!所有的兄弟們都動了,你他媽怎麼不動,還從這呆着?”
王誠,一個小光頭,一米七左右的個子,嘴角有一顆痣,挺白的,大眼睛,四十多歲的樣子,他站了起來,看着門口的兩個渾身帶血憤怒的中年男子,衝着他們笑了,嘴角微微上揚。
房間裡面,除了王誠以外,還有三四個穿着黑衣的男子。
“你他媽笑什麼?當初怎麼說的,所有人一起上,一鼓作氣吃掉程華,你他媽這是耍老子們,草泥馬的,你他媽還有沒有人性,還想不想活了!”
王誠“呵呵”的笑了,緊跟着,他手上出現了一把手槍,槍口對準了這兩個人。
“王誠!”其中一個大漢大吼了一聲,緊跟着,王誠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嘣!”的就是一槍,直接打爆了這個人的腦袋,緊跟着,他往前大跨了一步,槍口對準了另一個人的額頭“你們兩個還是傻,學學別的人,知道被耍了,直接就跑了,你們非要回來找我,質問我,知道不知道,你們這是再逼我殺你們,呵呵,一羣廢物”王誠笑了起來,緊跟着“嘣”的又是一槍,鮮血濺到了他的臉上。
王誠走到了衛生間,他洗了一把臉,然後,從邊上拿起來了一毛巾,擦了擦自己手上的血跡,他出了衛生間的時候,屍體已經被人拖出去了。
王誠活動了活動自己的筋骨,看着邊上一個臉上還掛着刀疤的男子“馮樑,帶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