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下來,氣氛還算是熱鬧。
姐妹兼婆媳倆的宋美月和江婭鈴,已經喝到七七八八的程度,原本顧菲也想加入到酒局中,奈何她現在處於懷孕的狀態,酒精會對胎兒跟孕婦造成不良影響,至於兩顆小趴菜,苦哈哈地喝着橙汁。
不過相比於張文忠能夠吃各種菜,倒黴蛋江啓則抱着那一大鍋的清蒸甲魚,一個人蘸着醬油給炫完了,順便連最精華的湯汁也喝了大半,然後一聲不吭坐在那裡。
姐妹三人又回到沙發上,而江啓和張文忠悲催的開始收拾起碗筷來。
「唉…」
「我看你老公晚上炫掉了兩隻大甲魚,連湯汁都喝掉一半了,看來今天晚上…相當的折騰人啊。」顧菲坐在宋美月的身邊,胳膊肘輕輕地捅了下自己的姐妹,滿臉壞意地說道。
宋美月的俏臉微微泛起一絲瀾紅,羞怒地說道:「我老公折不折騰…礙着你什麼事了?要你多管閒事…折騰也是折騰我,又不來折騰你,煩死了…一天天的就知道跟我說這個,好好照顧肚子裡的孩子吧,別總是打聽我的事情。」
顧菲並沒有生氣,而是笑得更加燦然了,轉頭衝邊上的江婭鈴說道:「婭鈴姐…我感覺咱們的月月自從戀愛後,性格方面似乎更加暴躁了,以前三句話都不帶一個響屁,現在瞧瞧…真是一點就炸啊。」
江婭鈴只是笑笑,並沒有多說什麼,抿了下嘴…輕聲地說道:「晚上你和文忠回去嗎?」
「呃…」
「這個嘛…」
顧菲瞥了眼身旁沉默不語的超齡少女,想到晚上那驚天動地的折騰活動,瞬間心裡火熱的很,急忙說道:「都已經那麼晚…還是在這裡住一宿吧,就不知道我的好姐妹…宋美月同志,她願不願意收留我和文忠。」
此時的宋美月還在幻想着晚上的事情,在飯桌上她是看着自己男人狂炫兩隻大甲魚,然後喝掉半鍋湯汁的,可想而知…今晚的他是多麼兇殘,之前小試牛刀…就已經感受到那透人心扉的力量,而現在肯定更加的暴躁。
怎麼辦?
這次可不像是之前…隨便搗鼓幾下就完事了,如果不好好搗鼓的話,肯定會怨聲哀道的,甚至還會想出更加令人崩潰的東西,就他那個滿是齷齪的腦袋,分分鐘就會冒出一個稀奇古怪的主意。
話說…如果用自己的小jio…
不不不!
這簡直太…太那什麼了吧,我可是天之嬌女宋美月,飛鴻集團的副總裁,怎麼能做出這種不要臉又不要德的事,我…我又不是他,我可是個既矜持又穩重的成***人。
「美月?「
「美月?」
忽然耳邊響起未來婆婆呼喚,打斷了宋美月的羞澀幻想。
「呃?婭鈴姐?怎麼了?」宋美月強忍着內心的悸動,輕描淡寫地問道:「有什麼事嗎?」
結果沒等江婭鈴開口說話,一旁的顧菲壞壞地說道:「剛剛是不是在想晚上的窩裡鬥?我看你當時的表情…既掙扎又抗拒,同時還有點癡迷和期待,我估摸着晚上嘿嘿。」
宋美月頓時面紅耳赤,恨不得上去撕開她的嘴,微微地側轉過腦袋,咬牙切齒地道:「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懶得理你…」
「哎呦喂。」
「好了好了…不跟你鬧了。」顧菲上前挽住好姐妹的胳膊,笑嘻嘻地說道:「晚上我和我老公在你家裡寄宿一晚唄。」
「你都這麼說了,我還能拒絕嗎?」宋美月翻了翻白眼,淡然地回答道。
這時,
倒黴的連襟倆從廚房裡出來,倒也沒有往沙發上去湊,兩人一同走到院子裡,一邊抽着煙一邊聊着人生。
「晚上搞
個燒烤?喝點小啤酒?」江啓問道。
「你都一大鍋的甲魚下肚了,還能吃下燒烤嗎?」張文忠面露一絲疑惑,看着身邊的好兄弟,猶豫了下…小聲地問道:「你是不是在害怕?所以故意拖延時間?」
「……「
「不是…我感覺你對我的實力有所誤會。」江啓是個要面子的男人,尤其這件事情關乎於自己的尊嚴,更加在乎了…語重心長地說道:「我真的很厲害,每天晚上嘎嘎亂殺。」
哎呦喂,
這病情太嚴重了,都出現幻覺了!
張文忠哭笑不得地說道:「你應該是負責嘎嘎,你老婆負責亂殺吧?行了行了…我就當你每天晚上嘎嘎亂殺吧,至於燒烤啤酒的話,還是算了吧…我有點吃不下,如果再吃會被撐死。」
「哦。「
江啓到也沒有在意什麼,跟着好兄弟抽完這根菸後,兩人一同回到客廳裡。
此刻的客廳裡就剩下宋美月和顧菲,而最年長的江婭鈴早就回房間睡覺去了,連襟倆各自來到老婆的身邊,屁股剛剛沾到沙發上,各自的女人就迫不及待地鑽進了老公的懷裡。
若是以前,
宋美月肯定做不出這樣的事情,可現在的她早就脫胎換骨、別說在顧菲身邊跟自己的小老公卿卿我我,即便是在江婭鈴的面前,她也敢這麼做,甚至還要更加過分…
四個人聊了會兒,宋美月忽然掙脫小壞蛋的摟抱,整理下自己皺巴巴的衣褲,說道:「我去洗澡了…」
話音一落,
漫步朝着樓上走去。
江啓愣了下,轉頭看着宋美月離去的背影,不禁開始琢磨起她的用意…今天晚上人這麼多,難不成她還有什麼想法嗎?還別說…人越多可能會越興奮,這個女人不就是這樣的癖好嘛。
「別瞧了。」
「晚上有的時間跟你老婆折騰。」顧菲笑着說道:「我說大外甥呀…顧阿姨有件事情想要跟你商量商量。」
「呃?」
「什麼事情?「江啓好奇地看着她。
「求婚那天…能不能把我叫上?我想看月月被你求婚時的模樣。」顧菲說道。
「這…這…「
江啓有點難以回答,其實他到現在都沒有想到,自己該用何種方式去跟宋美月求婚,可能是最簡單也是最便捷的辦法,戒指買來後當天晚上單膝下跪,然後跟她說一句.嫁給我吧。
「你該不會真的…真的打算折騰完之後,當月月趴在你的身上累到不能自己,你…你突然就開始求婚了?「顧菲疑惑地問道。
「怎麼可能!「
江啓尷尬地說道:「我又不是這種人…」
顧菲半信半疑地看着他,忽然噗呲一下笑了出來,壞壞地說道:「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我就不來見證你們倆的幸福時刻了,當然…既然敢這樣,不如更加激進一點。」
隨後,
這個被江啓和宋美月譽爲壞女人的顧菲,又一次奇思妙想地出一個非常大膽又羞恥的計劃,江啓聽得面紅耳赤,心跳加速…心裡直呼受不了,同時也對張文忠充滿着同情。
其實兩人都是半斤八兩,自己的老婆比他老婆強悍兇猛,而他的老婆比自己老婆又膽大妄爲,不過兩個女人都擁有相同的屬性,那就是非常的傷腎和傷身。
「哎呦喂…「
「求求你了…可別說了,丟不丟人啊?」張文忠捂住顧菲的嘴巴,滿臉無奈地哀求道。
「切!「
「大家都是自己人,關起門只說一家話,有什麼好丟人的。」顧菲翻了翻白眼,隨後仔細盯着江啓,意味深長地說道:「這招真的很好使,我強
烈推薦你用用…記住把握時機,抓住那個瞬間,然後拿出求婚戒指。」
江啓快要原地爆炸了,這女人是魔鬼吧?
…
…
某間浴室裡,
宋美月站在洗漱臺前,盤着自己的秀髮,隨後看着鏡中的自己,活脫脫就是位優雅的貴婦,充滿着典雅知性的韻味。
他應該會來的吧?
我都已經暗示的那麼明顯…不至於連這都不知道吧?
宋美月抿抿小嘴,收起自己內心深處的期待和憂愁,緩緩地脫掉黑色的女士西裝,剎那間…穿在裡面的白色襯衣彷彿失去壓制,被高高撐起了。
這時,
她聯想到在吃飯前,姐妹仨聊着的那個話題,漸漸地…冷豔的嬌容泛起一陣紅霞,正慢慢地朝着脖子蔓延,一個頗爲大膽的決定,在此時此刻從腦海中涌現。
既然都已經這樣了…不如就豁出去吧,等未來的時候…就跟兒子和女兒講,曾經你們老爸經常偷吃你們的東西,若是以後他住院了,你們就告訴醫生…直接拔了吧。
宋美月深深地嘆口氣,彷彿已經接受命運對她的考驗,同時也接受了人生的艱難,擡起手輕輕地解開襯衣釦子,然而僅僅只是解開兩個釦子,被封印的俏皮與可愛猛地竄了出來。
就在這時,
耳邊響起一陣輕快的敲門聲,迫使宋美月停下手裡的動作,側轉過腦袋…直勾勾地看着浴室的那扇門,眉宇間略顯一絲羞澀和些許的柔情。
「誰?「
宋美月知道是誰,可她就想明知故問。
「我…」
「你的小壞蛋老公!」
「我的大寶貝老婆…門有沒有上鎖啊?」站在門口的江啓,賤兮兮地問道。
宋美月的臉更紅了,輕抿自己的小嘴,吱吱嗚嗚地道:「進來吧…門沒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