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活船,地獄笑話(6k)
“後續你的任何選擇,都會影響到事情的走向和事物的變化。”
“臨時能力。
1:淨化。
2:血祭。”
溫言立刻將倆臨時能力都裝備上。
淨化:祛除邪惡和陰霾,洗去污垢,讓目標恢復原有的狀態(需擁有烈陽且進度大於50%)。
此刻這裡是一個領域,他也沒覺得有什麼奇怪的。
溫言站在門口,一個穿着襯衫和馬甲的服務人員,拉着門,伸出一隻手示意。
而他本身,也因爲奇妙的bug,被困在了這裡。”
溫言裝備上這個臨時能力,心裡大概明白,這個所謂魔神……不咋地。
溫言站在門口,看了看眼前這服務員,又看了看周圍的變化,笑了笑,邁步跨入其中。
經過幾十年的沉澱,又經歷了靈氣復甦的幾十年,現在正好又到了靈氣復甦的第二階段,阿飄的版本。
他們看着溫言,行了一禮,各自說着不同的語言,向溫言道謝。
儀式雖然沒有一丁點成功的可能性,但力量卻還是有的。
不,不僅僅是這座大廳,而是剛登上船,看到外面的天色變化,就已經是有點類領域的特點了。
神州人是講理的。”
溫言擡起頭,看了看躲在天花板一角的魔神,拿出了手機,剛得到的呼喚,加持到手機上,給高斯撥了個視頻電話。
“沒有就算了,說說這裡是什麼情況吧?”
溫言拱了拱手,表示道謝,幸好他之前得到過高斯的祝福,要不然就憑他的水平,還真聽不懂。
溫言看着對方裝逼,也不說話,就這麼靠在椅子上,抱着手臂靜靜地看着。
溫言坐在座位上,就有另外一個服務員端着托盤走了過來,上面有兩杯酒。
強行改變對方的成長方向的同時,榨乾對方所有的潛力。
如今看來,果然是主動加速向着他們這邊靠攏了。
一個個靈魂被淨化完成,化作一道道幽光,沖天而起,消失不見。
因爲現在連普通人,都不會去召喚瓦拉克了,倒不是力量的問題,而是嫌他沒用,什麼事都幹不成。
那個時候,這艘船就已經沉在大洋裡幾十年了。
很不巧的是,那時正好是末法時代的谷底,又遭到了來自版本的重拳。
皮下也開始有青色的毛髮長了出來,那種從溫言進來就嗅到的熟悉屍氣,終於再也壓制不住了。
“啊?”對方一怔,完全沒明白溫言這是什麼意思?
“認真的說,你有角嗎?”
“幾個月前,這位異域的魔神,迴應了召喚,來到了這座船上。
旁邊附身服務員的魔神,後退了幾步,貼着牆角,四肢扭轉着,背對着牆壁,順着直直的牆壁爬了上去,縮在了天花板的角落裡。
當邪異的力量被強行灼燒沖刷掉之後,一個個惡靈扭曲的面容,開始恢復到他們原來應該有的樣子。
按照溫言剛纔看的結構圖,前面應該就是當初可以舉行舞會的地方。
“魔神***。”
就那個時候的科技水平,在有人刻意遮掩,且不知道偏離了航道多遠多久的情況下,想要在這片佔據全世界三分之一表面積,縱橫近兩萬公里,最深的地方有一萬多米,平均都在三四千米的大洋裡,找到一艘沉船?
說好聽點,就是字面意思的大海撈針。
“那麼,請問,你能說說,這裡到底是什麼情況嗎?”
當時八成還有屠殺的情況,鮮血、血肉、靈魂、瀕死時的激烈情緒等等東西,就相當於大量的血條來強行堆藍條。
對方穿着燕尾服,扎着蝴蝶結,舉止投足,都顯得一股子落寞紳士老貴族,最後還堅持的矯情味。
“瓦拉克?”
溫言被服務人員引到其中一個座位上,聽着音樂,看着那些人歡快的跳舞。
對面的服務員眉頭微蹙,剛纔那杯酒,就讓他感覺到危險了。
“與我無關,那些是女巫的印記,代表着血祭的主體。”
就像是很多指印、印訣、咒文,或者驅邪的東西,普通人其實也可以用。
這傢伙的名頭,在歐羅巴那邊,已經約等於神州的掃把星了。
他們倆正說着呢,就見載歌載舞的大廳裡,開始出現了騷亂。
等麼幾秒鐘之後,鋼琴師微微蹙眉,臉上都開始浮現出一絲青色。
“歡迎先生,舞會已經開始了。”
每天看他們玩屠殺,玩血祭,看得太多了,我都煩了。
走向溫言的幾個悍匪,嚎叫着化作了一具具黑灰色的骷髏,在衝擊之中灰飛煙滅。
所有的桌椅板凳,酒水器具,統統被衝擊的炸開,化作齏粉。
你沒必要按照以前的習慣來,我們也沒必要先幹一架。
鋼琴師彈完一曲,端起酒杯,回頭看向溫言這邊,舉杯示意了一下。
有人拿着武器,從幾個出口進來,先殺了幾個之後,堵住了的所有人的逃跑路線。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我跟伱說實話,你不信,怪我嘍?
我是真的想先跟你聊聊。”
而就算是大執,也不太可能在短短十幾秒鐘的時間,就一口氣進階到飛僵。
這艘船是大概九十年前下水的,那時候可是標準的末法時代的谷底,低到不能再低了。
“魔神瓦拉克。”
溫言眉頭微蹙,他本來就沒想動作,他只是想弄明白情報而已。
不過,既然船進入了神州疆域,還敢攻擊烈陽部的聘請專家,無論從什麼角度來看,溫言都已經自動獲得了無限反擊權限。
連我都知道,你大概能明白了吧?
那些沉澱下來的力量,便被重新激發,只是近百年過去,一切都變了。
我被一個亡魂召喚了過來。
海面上畢竟沒有什麼明顯的地標來確定位置,很多時候,只需要稍稍記錄一下,後續有任何事情,誰敢逼逼,就能吐對方一臉。
溫言沒忍住,笑出了聲。
這臨時能力,就差明說了,是給高斯打個電話,約等於沒有臨時能力。
“都跟你說大實話了,怎麼就不聽呢?
可惜,幾十年下來,連續幾十次被召喚,降臨,然後被毆打,被驅逐。
又是幾十年,終於因爲一次地震,讓他物理破封了,他費勁力量,從那裡爬了出來。
我不是那種喜歡打打殺殺的人。
那叫一個慘啊,剛降臨,就被正義的羣毆,被歐打完之後,就地被封印在修道院裡。
將所有人都堵到大廳,穩住了局面之後,就出來一些人,取下了大廳一圈掛着的油畫,撤掉了艙壁表面的裝飾面,露出下面一個個詭異的符文和圖案。
溫言收起手機,身上的陽氣驟然爆發,熾烈的陽氣之中,混雜着一點血氣的顏色,如同熾烈的火焰,呼嘯而過。
你可以用你想要的方式,呼喚跟你有聯繫的魔鬼/惡魔。”
“他的身份和名字,尤爲重要,你可以請教一下某位魔王。
除非能一口氣進階到飛僵,或者是專攻屍毒方向的伏屍,否則的話,直接被榨乾就是唯一的結果。
還有一個神父打扮的人,告訴溫言,小心點,這裡有強大的魔神降臨了。
堂堂魔神瓦拉克,被一個凡人小姑娘重拳出擊,再次被毆打了一頓,重新被封印。
得差不多再往後個四十年左右,靈氣復甦纔有了苗頭。
溫言啞然失笑,他剛纔進來的時候,就察覺到了,這裡是一個領域。
“喂,高斯,我見到個惡魔,他說自己沒有角,我不確定,你給看一下。”
“別看了,我有別的事情要去做,不想在你這裡浪費多少時間。
“這就是那個魔神之恥,降臨勞模,屢戰屢敗,屢敗屢戰的瓦拉克?”
順手裝備上臨時能力之後,溫言再看了看,悚然一驚。
溫言回頭看了一眼,那充斥着陳舊感的艙壁,已經變得嶄新,上面還掛着一幅幅油畫,一些地方,還用實木來做了裝飾,很有古典的味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是感受到了召喚,便迴應了召喚,然後就落在這艘船上了。
溫言伸出左手的中指,在兩杯酒裡涮了涮,然後搖了搖頭。
“當然,以前這是很多魔鬼和惡魔都喜歡的動作,用來嚇人挺好用。
這裡有一個傢伙化作乾屍,直接崩碎成齏粉,周圍的賓客,卻依然沒人多看一眼,繼續接着奏樂接着舞。
我瞭解一下情況,然後把你驅逐出神州疆域,剩下的事情,就跟我無關了。
而遠處,一個西裝筆挺的鋼琴師,正彈奏着新興的爵士樂。
他現在明白,爲什麼會有一個魔神,被召喚到這裡,他爲什麼會迴應召喚。
其中最瞭解的,就是這個瓦拉克,因爲他當時是當樂子看的。
可當他說沒有角的時候,那點殺機瞬間就消散了,溫言整個人都像是對他沒了興趣。
可惜,一切都跟他想的不一樣,他想要的一切,統統都沒有。
溫言頓時一臉遺憾,繼續靠在椅子上。
溫言和服務員正在這裡看戲呢,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變化,那些一直沒關注溫言,彷彿看不到他的幻影們,齊刷刷的轉頭,看向了溫言這邊。
高斯只是看了一眼,便有些不確定的喊了一句。
他上下打量着溫言,眼神裡也沒了剛纔的傲慢,多了點凝重。
溫言從艦橋走下,前往這裡最適合展開儀式,也是艙內最開闊的地方。
鋼琴師晃了晃酒杯,保持着那股傲慢勁,嗅了嗅之後,一飲而盡。
你要是能送我回地獄,就勞煩你送我回地獄算了。”
這些東西,都隨着船沉入海底,一起被大海鎮壓,沉澱到了船裡。
開始向着活物的方向轉化。
所有的屍氣,剛剛爆發出來,就被那些青色的毛髮吞噬吸收,鋼琴師的身體,像是失去了水分,飛速枯萎,轉瞬便化作了一具長滿綠毛的屍體,靠在了椅子上。
“沒有。”
低級殭屍中了這種屍毒,品階差距過大的時候,這屍毒就是在揠苗助長,吞噬其所有的力量,幫其成長。
“臨時能力。
我好不容易纔搶到了兩具屍體,也被你毀了一具。
但很不巧的是,當時那座平平無奇的修道院,是歐羅巴所有不跟教會混的驅魔人的大本營。
遵循着古老的傳統和規則,當他的身份和名字被人知曉的時候,他便會被驅逐。”
服務員猶豫了一下,感受着溫言身上的力量,還有剛纔那個可怕的劇毒,再加上溫言此刻說的話,他大概明白,溫言已經猜到他是什麼了,他點了點頭,算是應下了。
是當時的儀式的確進行了,但沒成功,卻還是激起了一點效果。
溫言指了指酒杯,好心提醒。
又是一頓毆打,這一次沒被封印,但是被驅逐出了這個世界。
1:呼喚。
這些賓客裡,無論男女老幼,甚至是船員,服務員,都是一樣的待遇。
理論上,你這種最近才被召喚到這艘船上的傢伙。
這意思是……這艘幽靈艦船,竟然是活的?
溫言伸出手,一巴掌將一個離他最近的惡靈給抽的爆開,又重新看了看提示,仔細琢磨了一下。
天花板上的魔神微微一怔,凝神望向溫言的手機屏幕,上面一張大臉,佔滿了整個屏幕,他沒說話。
後面他覺得自己運氣不好,就覺得先小打小鬧,恢復點力量再說吧。
在還未末法的時代,這些魔神本來是準備搞個大的,準備了很久,來完成一次降臨。
“那些符號是什麼?”溫言問了一句。
還有一些人,按着一個個賓客,以燒紅的烙鐵,在對方身上留下一個個符號印記。
以至於,他都跟一些驅魔人混熟了。
這裡所有的一切,都像是串臺了一樣,一下子是金碧輝煌,燈火通明,一下子是陰暗破敗,畫面不斷的閃爍着。
溫言瞭然,難怪之前順着洋流飄動,按理說離他們還很遠呢,根本不太可能碰上。
周圍佈滿鏽跡的艙壁,被火焰不斷灼燒,鏽跡不斷消散,變成了一種經歷了歲月沉澱的陳舊感。
只是不知道是船自己靠過來的,還是這裡的惡靈操控着船靠過來的。
他的陽氣上被附帶了的臨時能力淨化的力量,大範圍無差別的橫掃而過,那些因爲版本更新,躺着就開始變強的惡靈,被掃過之後,身上的怨氣、陰氣、邪異的力量,如同被火浪衝刷,飛速的消散。
而那些綠毛,在失去了養分之後,也隨之枯萎崩碎,化作屍毒,被溫言擡了擡手指,將其盡數吸收掉。
連他身上綻放出來的陽氣火焰,都給吹得消散掉。
“不用,我不喝酒,謝謝,給那位鋼琴師送去吧。”
裡面的喧囂和熱鬧,撲面而來,酒水的味道里混雜着濃烈的香水味,刺激着溫言打了個噴嚏。
高斯說到這,皺着眉頭道。
服務員面色如常,彷彿根本沒看到溫言的動作,自顧自的端着托盤,來到了鋼琴旁邊,給對方放下了一杯酒。
“可惜這酒沉澱的歲月味道,有點太過濃厚了,要是再輕薄一點就剛剛好,加了毒之後,多了點烈性,反而剛剛好。”
一個個服務人員單手端着托盤,行走在邊緣,面帶微笑,服務着這裡的客人。
他們所承載的痛苦折磨,也隨之消退,在哀嚎之中,變成一個個略有些透明的魂體。
這代表着他開始動真格了,要徹底掃除敵人。”
溫言擡起頭,看了看周圍,艙壁上的鏽跡不斷脫落,一個個惡靈從裡面鑽出來,站在艦橋,向外望去,依然是黑漆漆一片。
他左手中指的指甲,哪怕不是純走屍毒向的屍毒,那也是來自於一位大僵,一位飛僵級別的大僵。
幾十年後,也有人在找,但一直沒有找到,一點線索都找不到。
他一路橫推過來,所過之處,所有的惡靈盡數被淨化,當他推開最後一扇門的瞬間,無形的波紋橫掃開來。
溫言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再拍了一段幾秒鐘的小視頻,然後再記錄下經緯度,意思到了就行了。
從臨時能力,基本可以判斷出來對方實力如何,或者是能力如何。
也不知道他爲什麼還在用,這跟自報身份有什麼區別。”
“你想聊什麼?”
溫言看了眼提示,笑了起來。
等了兩分鐘,就見一個服務員走了過來,坐在了溫言對面。
品階過大的時候,那可是碾壓。 真以爲屍毒就毒不死殭屍了啊?”
鋼琴師坐到溫言對面,手裡還端着酒,依舊是下巴微微擡起一點,保持着那種帶着點傲慢的做派。
下一刻,目之所及,所有的一切,都發生了變化。
服務員驚疑不定,他有些摸不準溫言這到底是什麼情況了。
堂堂魔神,都淪爲了一些驅魔人卡bug刷業績的工具人了。
竟然有臨時能力?
這不對啊,他以前看到東西的時候,觸發提示,好像都沒有臨時能力?
溫言問角的時候,他更是罕見的生出一種感覺,他就是屠宰場裡等着被宰掉的肉羊,只要回答錯誤,對方就會暴起殺人。
溫言回頭再看了一眼,提示也隨之變了。
溫言摸了摸胸口,一絲泛着金色的火焰,伴隨着一個暴烈大日加持,瞬間化作赤金色的光暈衝擊,向着四面八方,無差別的擴散開來。
溫言仔細看了幾遍之後,大概看明白了。
這艘船終於迎來了爆發,惡靈開始出現,可能它們還在執行着曾經未完成的事情。
那是一張東方人的面孔,但跟神州人略有區別,他的面部顯得有些扁平,鼻根略矮,鼻型顯寬,屬於比較典型的那種島國人的特點。
殭屍和殭屍之間,可是有巨大的差距的。
說難聽點,洗洗睡吧,夢裡什麼都有。
在我還沒弄清楚你到底是誰之前,現在最多也只能算你擅自闖入我神州海域而已。
我說的夠清楚了吧?
而過了很多很多年,S2賽季的時候,那座修道院被轟炸,瓦拉克破封了。
最直觀的就是舌尖血、指尖血之類的東西。
但自從他的事蹟傳開之後,就算是小魔鬼,都覺得這個動作很丟人。
那時候搞這種大場面,用一船的人來獻祭,也別想有什麼大的反應,絕不可能成功。
都是隻有介紹和提示吧?
說白了就是沒藍條,還有血條,可以直接耗血條當藍條用。
小提琴奏響着激昂歡快的樂曲,前方光明大作,暖色調燈光下,伴隨着樂曲,盛裝打扮的男男女女,在舞池裡起舞。
這是溫言在烈陽部的論壇看到的,南海郡的成員分享的一些經驗。
溫言看着這些惡靈,力量的確遠比一般的阿飄強,再加上強烈的怨氣,扭曲的身軀和麪目,這些惡靈的平均水平,比沉船上那些水鬼還要強。
“就是他,你看那個蹲在天花板一角的動作,就是他的招牌動作。
非專業人士,進入到這裡,基本是死定了,弱點的道士,或者準備不充分,進入這裡也會有極大的概率翻車。
“先問個事,你有角嗎?”
我也沒想到,這艘船上連一隻活着的蟲子都沒有。
溫言回頭看了一眼,有些震驚。
那麼,當時雖然是在末法時代的谷底,可這艘船上,所有人全部遇難。
溫言掃了一眼提示,招了招手,示意對方過來聊聊。
我被困在這個領域裡,已經好幾個月時間。
溫言稍稍挪動了一下攝像頭,拍到了四肢並用,背靠在那裡,承載天花板一角的魔神。
要是有角的話,他就將對方打死,帶個角回去送給高斯。
可惜,第一個遇到的人,就是靈氣復甦之後,歐羅巴的第一位傳奇驅魔人。
好不容易上來了幾個活人,也被那些惡靈殺死,連屍身都被這艘船搶走了。
血祭:以鮮血爲引,完成一次祭祀。
那些力量已經沉澱融入到船裡,被激發之後,也只是便宜了這艘船,讓這艘船本身多出來了點神異。
“我在裡面下了毒,你最好不要喝,我還想跟你多聊一會兒。”
高斯除了借錢,難得讓他幫忙帶個東西,要是有的話,溫言自然不會拒絕。
唯一確定的,僅僅只是船沉在了大洋裡,大概在哪一片範圍內,都不確定。
唯獨瓦拉克,選擇的降臨地點,在一座修道院裡,本來是爲了極致的褻瀆。
別的魔神都是搞的很大,闖出了不小的名頭。
歐羅巴還有阿美那邊的很多東西,溫言都不太瞭解,這些所謂的魔神裡,他能記得名字的,一隻手都能數完。
到了現在,外面的魔鬼也好,惡魔也罷,甚至稍稍有點見識的惡靈,都覺得用那招背靠牆,豎直着爬上天花板的招數太low了。
這是高斯這個跟其他魔鬼尿不到一個壺裡的異類,都聽說過的正統地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