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蕾蕾分開以後,我回到了窩棚,隨後組織衆人簡單的開了個小會。
“所有的事情,我都已經安排完了,張明礬,林恆發,童童,是最後一把事兒,幹完就走。”
我面無表情的說道。
“怎麼弄。”
蔣經問道。
“乾脆點,我也不想一個個找他們了,他們肯定也挺煎熬。”
我搓了搓手掌,思考一下繼續說道:“明亮在長春,仔仔和蔣經過去找他,找到以後,你倆這麼說。”
他倆抻着脖子聽完以後,仔仔隨即皺眉問道:“明亮大哥,能辦這事兒嗎。”
“你找他,他就能辦。”
我乾脆的答道。
“好,我明白了。”
蔣經認真的點了點頭。
“一定要記住兩點,千萬不能去公司找王明亮,也不要去他家,,現在惹了這麼多事兒,警察肯定已經把跟我關係近的人盯上了,你倆一露面,那就完了。”
我非常認真的囑咐道。
“那怎麼找。”
仔仔問道。
“王明亮有個習慣,他從不喝公司裡的咖啡,你們在長春太和旁邊的星巴克裡想辦法。”
我快速說道。
“好,我記下了。”
蔣經點了點頭。
“我還有點事兒要辦,最晚後天過去,你倆開着那臺捷達走吧,仔仔,你要照顧好蔣經,明白嗎。”
我還是不放心蔣經的精神狀態,所以囑咐了一句仔仔。
“好,我明白。”
仔仔看着我一笑。
“走吧。”
我擺了擺手。
“咣噹。”
二人推門離去,屋內只剩下我和大盆,還有胡科。
他倆坐在牀上,而我站在窗口,發了一條短信,上面寫道:“局我已經攢好了,明天晚上八點幹,今夜凌晨四點,我在仙家的老樓那邊等你,你回不回來,信不信,自己看着辦吧。”
發完以後,對方沒有回信。
“走,出去一趟。”
我拿着手機,嘴上叼根菸,叫上胡科和大盆後,隨即一塊離開窩棚
我們離開窩棚的時候,已經凌晨兩點多了,等我們趕到市區,並且來到老仙家老樓下以後,這時已經凌晨四點十分了。
公園長椅上,我一動不動的坐着。
“能來嗎。”
胡科皺眉衝我問道。
“等着。”
我乾脆的回道。
四點半,我凍的嘴脣發紫,皺眉看着空曠的街道,心裡越來越沉。
“吱嘎。”
就當我即將放棄,腦中已考慮別的對策之時,路邊突然停下一輛車,隨後副駕駛車門推開,一箇中年邁步走了下來。
他面無表情的看着我,我也面無表情的看着他。
“君爺,凍死我了,我上你車暖和暖和。”
大盆搓着手掌,衝張君打了聲招呼,隨後拽開車門,就坐了上去。
“你倆聊吧,等你半個多小時了。”
胡科扔下一句,隨後也上了車。
“轟。”
車上的司機老朱,踩着油門,就將車開離了這個位置。
小區樓下。
張君站在路燈下,單手插兜看着我,隨後皺眉問道:“你他媽的是騙我,還是明天真要幹。”
“噗咚。”
我看着他,直接跪在了地上。
“我他媽一猜你就是騙我,,我.操。”
張君指着我罵了一句,隨後轉身就走。
“咣噹。”
我衝着遠處不足十米的他,彎腰就磕了一個頭,隨後喊道:“爺爺,你是我爺爺行嗎,,你走吧,行嗎。”
“咱倆是兄弟,你給我磕頭,刺激不了我,你磕你的,我他媽走我的。”
張君咬牙看着我,扔下一句,隨後還是要走。
“張君,,我求求你了,你能別在這兒裝大尾巴狼了嗎,,我真用不上你了,你都整死唐唐了,你已經伸手幫我了,我感激,我他媽記住了,但剩下的事兒,跟你沒關係了,行嗎。”
我攥着拳頭喊道。
“唰。”
張君聽到這話,停住腳步,隨後猛然回頭,指着我問道:“你身邊還有誰啊,!就他媽剩倆人,一個胡科,一個大盆,你拿什麼辦接下來的事兒,,我走了,你他媽咋整。”
“我還有人,已經去長春了,,我能把剩下的事兒辦了。”
“你還有個雞.巴人,,老仙都帶走誰了,我不知道嗎,,你跟我替蔣經和仔仔啊,他倆就能跑個腿,真跟林恆發和張明礬拼,他倆能幫上忙嗎。”
張君跳腳罵道。
“你他媽走不走,,。”
我蹭的一下站起來,瞪着眼珠子問道。
“要走一起走,南南,咱倆認識快十年了,,我張君既然能回來,那可能自己走嗎,,啊,。”
張君指着地面說道。
“操.你.媽,你不走。”
我嘴角肌肉抽動,掏出槍,直接頂在了自己腦袋上,隨後嘴裡灌風的說道:“我先死,你就能走,是嗎。”
“你他媽的不用唬我,你向南永遠不會開槍崩自己。”
張君煩躁的擺手。
“亢。”
他的話還沒等說完,我果斷扣動扳機,槍響,子彈擦着我的太陽穴擦了過去,鮮血當時就流了下來。
張君看着冒着白煙的手槍,頓時愣住,隨即瘋狂吼道:“你他媽瘋了,。”
我手掌哆嗦的拿着手槍,目光盯着張君,隨即一字一頓的說道:“君,,你猜,我因爲你,敢不敢再崩一槍,,,我.操.你.媽,,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我能帶着你一塊進看守所嗎,能嗎,。”
張君流着眼淚無言。
“君,,老仙跟明哥的關係,不如你我,,如果咱倆都折了,明哥放棄對他的支持,那他在國外怎麼活,,,爲了他,爲了咱在國外的孩子們,你走,行嗎。”
我手掌哆嗦的問道。
張君還是沒有說話。
“浩子的事兒,我辦就行了,。”
我嚥着唾沫,身體筆直的說道。
“你他媽的。”
張君眼淚嘩嘩流淌,擡手指着我,一句話都說不完整。
“操.他.媽的,,你有啥可哭的啊,啊,兄弟,,咱們幾個貧民窟走出來的孩子,能混到今天,還有啥委屈的啊,,,我他媽值了,君,。”
我看着他,撇着嘴說道。
“南南,就是明哥遇難了,我張君都不會放棄老婆孩子,從重慶回來,,你明白嗎,,我他媽就你和老仙,這麼兩個朋友,,你明白嗎,。”
張君淚如雨下,扯脖子吼了一句,隨即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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