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紙醉金迷的過場經歷的多了,酒量也就漸漸的練了出來,走出包房的時候雖說我也喝了不少酒,但還沒有什麼醉意。包房裡挺熱,本來我想先去洗手間方便一下,再去洗把臉精神精神,可剛走進洗手間,就看到了一個穿着服務生一樣的人,在角落裡鼓搗着什麼東西。
我這人好奇心還挺重的,看見他鬼鬼祟祟的模樣,就想看看他到底幹啥呢。偷摸的走過去一看,這小子左手拿着一小袋白色的粉末,面前的洗手檯上是一小撮菸絲,他把白色的粉末跟菸絲混在一起,又裝回了煙裡。
去過金三角的人都知道,那白色的粉末絕對是白粉,更何況我自己還是倒騰這玩意的,那一小包東西,得有個二十多克。好奇歸好奇,但我還是不喜歡管閒事兒的,看清楚他在幹啥之後我就去廁所了。
不過在尿尿的時候越想越不對勁兒,一個服務生,月薪三千夠他賺的,那二十多克東西市價得個一萬多,他上哪兒弄的這麼多錢買這些白粉?話又說回來,他要是能買得起,那就沒必要來這兒上班了。
正好我上完廁所出去的時候,那小子也忙活完了,拿着加料的香菸走出去。我心裡一直感覺有點彆扭,就跟在他身後,想看看小子到底要幹啥。哪怕就算他要自己抽,也是有問題,我可不想讓一個吸毒的人在這地方工作。
跟在他身後,七拐八拐的,最後拐到了最裡面的一個包房。他順手把門給帶上了,不過我還是悄悄的開了一個小縫,偷偷的往裡面瞄,當時我甚至還有一種罪惡感,這不是偷窺的節奏嗎?
這包房挺大的,不過裡面就坐着兩個人,一個也是穿着服務生的衣服。另一個是個女人,留着棕色的長髮,挺會打扮的,穿的衣服看起來也是大牌子。不過她看起來有點怪,是抱着雙腿坐在沙發上的,頭也埋在了兩條腿裡,身上還有些哆嗦。那個剛剛進去的服務生直奔着他倆過去了,然後把剛纔加過料的香菸放在那女人面前,跟她說抽吧,抽完了就舒服了。
這時候那個女人也擡頭了,我也看到了她的長相,是化了妝的,不過看起來年紀不大,像是這周邊的大學生吧。她伸出手想拿起那根菸,剛剛觸碰到的時候卻忍住了,猛地搖了搖頭,又縮了回去,繼續把腦袋埋在兩條腿中間。
“別給我這個東西,我不要!”
她喊了這麼一句,緊接着一直在她身邊的服務生就不樂意了,給她拽起來,直接就是一個嘴巴子扇了上去,給她扇的躺在了沙發上。嘴裡還喊着裝什麼裝,你來這兒,不就是爲了要這個嗎?現在開始裝緊了?
喊完這句,那服務生竟然就撲了上去,開始撕那女的衣服了。那女的也開始反抗,嘴裡嚷着你別碰我,再碰我我就喊人了。
有能耐你就喊人,除了我,你以爲誰還能給你這個東西?想要,就消停的讓我幹一下子,要不然你現在就給我滾!”
那服務生又一個嘴巴子扇了上去,可又捱了一個耳光之後,那女的就開始沉默了,也不反抗。我眼神挺好的,能看見她眼睛裡流出了眼淚,一開始我在洗手間遇到的那個服務生就站在一邊笑,估計也在琢磨着什麼時候加入進去呢。
我就算不知道前因後果,也能猜到,一定是這倆服務生給這女孩壞了,讓她沾上了癮。再加上眼前的這一幕,讓我覺得這倆人就是畜生,想都沒想,直接踹開門,朝他倆喊了一句你倆幹啥吶?給我鬆開!
“你特麼幹啥的啊?別多管閒事兒奧,要不幹死你!”
我踹門進去的時候,那個服務生褲腰帶都解開了,我這一嗓子差點給他嚇**了。他指着我氣急敗壞的喊了一嗓子,我也沒慣着,跟他說我是你爹,二十多年前日了一條母狗,沒想到給你日出來了。
可能是我這一句話,給那小子整急眼了,他提起褲子,褲腰帶都沒來得及系,就朝我這邊衝了過來。快要到我面前的時候,突然飛起一腳,方向是直奔我臉上的。
這一腳踹起了老高,看樣子確
實挺唬人的,不過說實話就是花拳繡腿,根本一點殺傷力都沒有。我看都沒看,在他還沒踹到我的一瞬間,直接藉着這股勁兒,拽着他腿就給他扔出去了,砸到了包房的牆上。
就聽見‘咣噹’一聲,也沒聽見那小子叫喚,估計是腦袋砸到了牆面上,直接暈了過去。看見我剛纔那一招,一開始那個服務生先是愣了一瞬,然後從褲兜裡掏出來了一把蝴蝶刀,在那比劃上了,時不時的還往我這邊遞一下。
我真是懶得跟他廢話,走到牆邊,把剛剛那小子沒來得及繫上的褲腰帶抽了出來。然後朝那個服務生招了招手,跟他說你來,我讓你先動手的,那小子也沒客氣,攥着刀就衝了過來。
他遞刀的方向是我眼睛,被我用手扣住了脈門,他吃痛,啊了一聲,刀應聲而落。我又擡起腿往他的褲襠一墊,那小子又跪在了地上,然後我就不客氣了,拎着褲腰帶,用全力往那小子身上抽,就聽見殺豬一樣的聲音,在整個包房迴盪。
我是真生氣了,人可以壞,但不能做畜生。對於這種畜生,我覺得打死他都不爲過,那個被他們坑了的女人,在我眼裡,她剛剛那滴無助的眼淚是那麼可憐,我承認,這確實是激起了我內心裡的保護欲。
我抽他的頻率比較慢,五六秒一下,但每下都是用了全力的。就這麼抽了二三十下吧,場子裡的保安聽見有人嚎叫了,過來了好幾個,其中一個還要過來制止我,說你幹啥呢在這?趕緊住手!
我也沒聽,繼續用褲腰帶抽那個小子,看我沒反應,那保安就要上來抓我。我剛要回身給他一腳,就聽見了大頭的聲音,他喊了聲你給我回來,讓你過去了嗎?
“宇哥,這倆小子怎麼惹你了啊?你咋還在咱們自己場子,打上自己人了啊?”
大頭顛顛的跑了過來,臉上的表情也有點惶恐,我指着他說我現在沒工夫搭理你奧,趕緊哪兒涼快哪兒給我呆着去,讓你在這當經理,管場子,你就是這麼給我管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