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她爲什麼要特意的問一下我戴了多久的六字真言戒,難道這對她施法有用,是這其中關鍵的一環?可是好像並不是這樣的啊,老陳他是始終沒有戒指的啊,他怎麼就被複活了!
老懶婆說:“你先回去休息吧,今天不要出去了,晚上的時候我再叫你過來。”
我看了看還站在堂屋中間的我的屍體,我問老懶婆:“那,他怎麼辦?”
“我會處理的!”老懶婆說道。
她這麼一說,我就沒有再說什麼了。
突然安安還在房間裡,今天是老懶婆所說的安安的七天記憶的最後一天了,不能出什麼問題啊,假如安安真的忘了一切,她跑了怎麼辦,我得趕緊回去看看啊!
我一回到房間裡看到安安好好生的在房間裡,覺得安心不少。
古裝少女幾乎是就跟着我屁股後面進來了:“老王,你千萬不能亂來啊,你要相信你自己沒有死啊,那不是你。”
她還是這句話,你要這樣說你倒是給我一個理由啊。
但是昨天過來我發現這個古裝少女雖然平時是個梅傑超,但是關鍵時候她還是會很正經的,這種事情應該不是能夠用來開玩笑的吧,並且這個時候安安在一邊她也沒去鬧安安。
我想了想說:“我是一個能夠看清現實的人,事情發生了就發生了,沒有什麼不能接受的。”
聽我這麼一說,古裝少女有點急了,張了口半天,想要說什麼又不想說的樣子,最後終於還是你說了:“就跟你直說了吧,我是陸姐姐的人,你的屍體在陸姐姐那裡!”
我說:“陸姐姐?我不知道是誰!”
穎兒大聲說:“就是陸雪琪姐姐!”
我笑了笑說:“哦,我知道了!”
“那你相信了?”
我點點頭,我相信了,陸雪琪不就是跟張進一起的嗎?我的屍體在她那裡,張進是從她那裡把我的屍體弄過來的吧!
我問:“陸雪琪讓你跟着我幹什麼?”
穎兒支支吾吾了半天,沒說出所以然,我始終也不會忘記陸雪琪的那句話:玩你玩得更狠我纔開心。
我繼續問古裝少女:“你說讓我叫你穎兒就好了,我還不知道你姓什麼,告訴我你的全名吧!”
“李穎!”古裝少女說。
“那好,李穎,你走吧,回去跟陸雪琪說,我會如她所願的。”我聲音低沉說道。
李穎說道:“我沒有跟着你,趙菁是我師姐,懶婆是我師伯,我纔沒有跟着你。”
我沒有情緒的說:“那你出去吧!”
古裝少女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我一眼,還是出去了。
安安過來爬到我腿上:“叔叔,怎麼了?”
安安這小小年紀,我這種不外露的情緒波動她都能看出來,真是早熟的孩子。
我說:“沒事,叔叔沒事。”
之後下午一直到晚上十一點一整天都沒事,我晚上十一點的時候有人來敲門,敲門人是趙菁,趙菁面對我永遠沒有第二種臉色:“跟我來!”
我看了看已經熟睡了的安安,這是安安的第七天啊,這我要是不在,怕要出事啊,安安丟了怎麼辦?
我對趙菁說:“我們明天去好不好?”
趙菁說:“所有準備都做好了,你說明天?”
趙菁出門看了看天空:“農曆七月十四,過了十二點就是七月十五,只有每個月的這一天,纔是最適合的。”
我也擡頭仰望星空,嗯,天氣還真不錯,漫天繁星,一輪近乎全月懸在正中,正好這時候李穎來了。
“師姐,可不可以不要帶他去?”李穎說。
趙菁還沒來得及說話,我對李穎說:“看好安安,不要出什麼問題了。”
然後又自己先出了門:“走吧!”
我跟着趙菁走,出了院門就往左拐,然後我發現我們走的路居然就是昨天晚上我們走回來的路,很快我就又看到了那一片公墓地,昨天新做的老大爺的墳頭上花圈還在,只是老大爺不在了。
過了墳場我發現我們走的路居然還是昨天的老路,並且很快我們就來到了昨天和喜氣鬼們衝突的地方,我又感覺到了熟悉的空氣中的溼度。
繼續往前,一個拐彎繞過了擋住視線的樹和房子。
今天的月光比昨天的更加的好,亮度幾乎和一個晴天的太陽剛下山時候一樣,在我們前面的居然是一塊瀑布,瀑布足有十幾米寬,水流不是很急,但依然能夠形成瀑布,整條瀑布從山上流下來。
這裡就是張廟村的盡頭了?這村子面水背山,這就是背面了吧!
也難怪周圍的空氣那麼的潮溼了,這樣的水從這麼高落下來,到下邊早就四處分散了,飄遠一點太正常了。
離這瀑布遠一點的地方,就是靠我們兩個現在的位置很近的居然是一塘荷葉,看到這幅場景,我腦子裡居然冒出了荷塘月色的旋律,但是現在顯然不可能有那種心境。
往荷塘的中間看,這荷塘的中間貌似還有一片陸地,那片陸地上光禿禿的什麼也沒長。
趙菁帶着我繞了半個荷塘,將我帶到一條小木船邊上,直接就自己先上船去了,我也跟着她上船,趙菁拿起船上的槳,划動,小船開往荷塘中間的那塊陸地方向。
我心下疑惑,這施法選位置要選在這種地方?
小船在陸地邊上停下來,我兩個上岸,這時候走近了纔看到,這片陸地上什麼都沒有,但是在這陸地的正中央,居然長着一朵特大的蓮花。
蓮花大得能夠讓一個人盤坐在上面,難道這是觀世音菩薩的坐下蓮花?趙菁直接走向那朵蓮花,然後將那蓮花往邊上一撥,蓮花下面居然又一個直徑三十多釐米大的洞口。
趙菁指着洞口就說:“下去!”
下去?我走到洞口往下看,地下大概兩米多深,但是下面一片昏黃,這兩米多接近三米的高,沒有梯子。
我嘗試着撐着滑下去,趙菁直接在後面助了我一臂之力,我直接就摔了下來,痛,還好是屁股着地,只是屁股痛!
我下來帶下的一陣風,燭火被這陣風吹得搖曳,裡面的昏黃一陣閃爍,我揉揉屁股站起來,首先出現在我面前的又是一口大的黑漆棺材!
我不由得就想起了昨天給老大爺安葬時候的場景,將黑漆棺材放進去的深坑!
我環視了一下這這土洞,放下一個棺材後,剩餘的空地不足三平米了吧,難道這就是一個墳坑?
說實話,只看外面的風景,瀑布荷塘,蓮花清水,真是給人一種人間仙境的感覺,可是這正中間,是這樣一個墳坑?
我看了看那三十多公分直徑的洞口,這口棺材是怎麼放進來的?突然之前我又有一種奇怪可怕的想法,趙菁把我帶到這裡來幹嘛,該不是要活埋了我吧?
好在很快就打消了我這個又一個人從洞口鑽了進來,穩穩的蹲落在地面上,不像我那樣摔下來的,她跳下來的時候依然是一陣風吹的燭火搖曳,跳下來的人正是老懶婆!
剛纔沒仔細看,那燭火就放在棺材的頭上,燭火有兩根,兩根燭火的中間擺放着一張遺像,我走近了仔細一看,那遺像上的人,是個女人,三十多歲的樣子,沒錯,那遺像上的人居然是老懶婆!
我震驚難耐,看向剛跳下來的老懶婆,指着遺像:“這是怎麼回事?”
老懶婆面色如常,清淡的說:“沒事,道具需要!”
道具需要?這是特麼的什麼鬼道具?還要把自己的遺像用上?
我指着棺材問:“我在裡面?”
老懶婆不置可否,說道:“獻祭,最根本最基本的要求就是,獻祭雙方都必須相信獻祭這種事情是存在的,是可以實現的,你明白嗎?”
我點點頭,表示明白,只是覺得老懶婆用的獻祭這個詞怪怪的,不是要復活嗎,將我的靈魂裝進軀殼就可以了吧,還要做什麼獻祭?
老懶婆接着說:“這種事情我不說的有悖天理那麼大,也確實很難,但任何事情,只有相信了,才又可能去實現它。”
我繼續點頭,老懶婆繼續說道:“那麼現在先把你手上的戒指取下來!”
我聽話的取下戒指,老懶婆將棺材打開一條縫,又拿出來一隻鑷子,將戒指放在燭火上灼燒烘烤。
戒指慢慢變熱,慢慢的戒指上居然開始冒起了青煙,金屬戒指居然被灼燒的冒煙了,老懶婆吸了吸鼻子,將那股青煙全部吸進了身體。
我完全搞不懂這是什麼情況,但是我本來就不動這些,只能等着老懶婆的指示,她指一步我做一步。
接着老懶婆什麼也沒說,直接走了過來,拉我站了起來,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她的嘴脣就直接貼了過來,我懵了,這什麼情況,強吻?
緊接着老懶婆居然還有更進一步的舉動,一團柔軟伸了過來,伸進了我的口中,並且開始攪拌,我覺得這已經超出了我的接受範圍了,強吻我就算了,居然還做這麼出格的舉動,叔叔可以忍,嬸嬸也忍不了啊!
我覺得我應該做點回應,想將我的伸過去,可是卻發現我居然無能爲力,我的力道完全被碾壓,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我的領到也只能被肆虐。
沒想到我居然又這麼窩囊的一天,慢慢的我卻發現我身體裡的某種東西在流逝,我只感覺身子慢慢的空虛起來,並且這種感覺越來越重。
我用力想推開老懶婆,伸手去推居然紋絲不動,只是她一個聲音傳來:“不許動!”
這種空虛感令人產生恐懼,我的內心開始恐慌,我拼命用盡全力的想要推開她,可是她依然不動如山。
這時候一陣光亮從上方傳來,我擡不了頭,只能擡眼,擡眼發現是有人把擋在洞口的那株蓮花給扯掉了,月光透過洞口射了下來。
緊接着洞口卻又被封住了,並且上方居然傳來了一聲豬的叫聲,是那種小豬崽子的叫聲。
等我視線恢復,一個豬頭從洞口塞了進來,然後砰的一聲,一隻白色的小豬崽子掉了下來。
小豬崽子掉下來砸的地上一砰,砸的小豬崽子也是一聲嗷叫,又立刻從地上一躍而起,那動作跟一個會武功的人躺在地上雙腳一蹬躍起來一樣。
與此同時,老懶婆鬆開了我的嘴,我大大的呼了一口氣。
一個聲音也在同一時刻從外面傳了進來:“兄弟,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