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猜測的沒錯,至少和我的想法不謀而合。
蘇青青在聽了師父的話之後沒有肯定的回答,而是淡淡一笑,隨後指着我手中的書說道:“這本書,就沒什麼用處了吧,既然都是巫術,不然咱們銷燬了它?”
“銷燬了?不要吧,這書就算是沒有用,至少也可以算做是了一件古董了,咱們先放着吧!”我見蘇青青見我手中書的眼神不太友好,急忙將書收了起來。
“反正這書是你們倆的,你們倒是可以看着辦了。”師父看着我們笑着說道,之後問向了周瞳:“你有什麼打算?和我回茅山還是?”
“師父,你們現在也安全了,我想看看周磊他們需不需要,若是可以的話,我希望能和他們一起去幫着蘇青青尋找骸骨。”周瞳看了我和蘇青青一眼回答說道。
“周磊你們說呢?”師父這話倒是看我和蘇青青的意思了。
“有人幫忙我當然願意接受了。”蘇青青眼帶笑意的說道。
“那好,那周瞳你就和周磊他們去吧,不過你手上的東西還多麼?若是不夠的話,不要嫌麻煩,準備好了再繼續上路。”師父點了點頭之後看着周瞳問道。
見師父同意了,周瞳很是開心,他直接點頭說道:“這次出來的時候沒遇到多少鬼物,所以符紙、硃砂之類的也都不少,周磊那邊還有不少藥品,我想應該夠撐一點時間了。”
“嗯,我這裡也還帶着卡,若是有需要的話,我們可以買回來的。”我這時候也補充說道。
“好,既然你們都決定了,那我就不耽誤了,我先回去茅山,估計很快上面就會有大動作了。”師父說完拿起了自己的行李,“不過你們三個都要萬分小心,我們最近搗毀了黑煞會不少東西,怕是要迎來他們的反擊了。”
“好,師父放心吧,我們會小心也會相互照應的。”我看了一眼其他兩人說道。
“好,那我就走了。”師父說完就直接向着門口走去,我和蘇青青還有周瞳將他老人家送到了院子門口方纔轉了回來。
剩下我們三個的時候周瞳就放得比較開了,他先是對我和蘇青青認真的說了一段感謝的話,之後也問起了我們接下來的打算。
而蘇青青沒有回答不說,還問起了他問題來,“周瞳,陳敏兒回去了嗎?”
“嗯,一早就走了,她本來想和你們打個招呼的,可是又擔心影響你們休息,所以就護着他們天山的人回
天山了。”周瞳點了點頭說道。
我很好奇蘇青青爲什麼會問這個問題,不過她也正好問出了我關心的問題。周瞳回答的時候我一直是盯着他看的,不可否認,我是想知道周瞳對於陳敏兒的離開有什麼反應。不過很遺憾的是,我什麼也沒有看出來。
“走了啊,我還想問問她天山的情況呢。”蘇青青聽到陳敏兒走了的消息,似乎有些失望。
“怎麼了青青,難道你是想去天山嗎?”我看着蘇青青問道。
“天山,早晚會去,不過既然陳敏兒走了,這一次就先不去了。”蘇青青說這話的時候有意的看了周瞳一眼。
我順着她的眼神看過去的時候,正好看到周瞳低垂而下的眼皮,而我再看向蘇青青的時候,她正好對我挑了挑眉毛。蘇青青這個動作讓我有些意外,莫非她是爲了逗周瞳纔會這樣說的嗎?
“要是想去的話就去吧,正好陳敏兒他們也才走,或許能追上他們也說不定。”我笑着對蘇青青說道。
“嫂子不想去就不去了唄,爲什麼非要去追他們?這次天山的幾個人傷得不輕,我可不想再上去找麻煩。”不知道是真心還是假意,周瞳竟然反對起了我的意見來。
這個結果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一時之間,我也弄不懂這小夥子究竟是怎麼想的了。
“額,周瞳這麼說我還真的想先去天山了,你們不知道,我還真喜歡敏兒這個姑娘,她一個小姑娘家家的照顧那麼多受傷的大老爺們肯定不方便,正好咱們追了去,可以幫她一把啊。而且我早晚要去天山一趟,不如就趁這次了。”
這事情真是越發的出乎我的預料,蘇青青和周瞳這算是在逗我玩麼?不過蘇青青說完了之後,我們的目的地也算定了下來,天山!
臨走之前我看了一眼有些狼藉的院落,問周瞳這個院子怎麼辦。
周瞳朝着院子裡面張望了一眼,“不用管了,師父之前已經交代下來,會有人專門照顧這裡的,咱們等一下鎖好外面的門就好。”
“哦,原來是這樣,那咱們就走吧。”聽到周瞳這樣說,我自然不需要再擔心什麼。
在出小院之前,我們就拿出了一些現金放在了外面,而蘇青青早在決定好了去哪之後便直接帶着小黑蛇回到了我的身體之中。將院門鎖好,將鑰匙放在牆角的磚石之下,我和周瞳便繼續踏上了前行之路。
“咱們到鎮子裡面問問,有沒有去火車站
的班車吧。”周瞳看着我問道。
“不,咱們還是問問有沒有黑車吧。”說完我就朝着路邊停着的一輛七手夏利去了。
我在心中算計了一下,若是等班車的話,我們恐怕根本就追不上在早晨就離開的陳敏兒一行人。
周瞳見我去了,他也跟着去了,不過見到了司機之後,我和他都有些哭笑不得,這倒不是說司機有多奇葩,而是他說的話我們一句也聽不懂,而我們說的普通話,到了他這裡倒像是成了火星語。直到這個時候我方纔想起來一句話,西川的方言算是全華夏最複雜的方言了,而這位老兄,一看就是長期在這裡呆着基本沒有出去過一樣。
無奈之下,我只要去旁邊的小商店買了筆和紙,試着用寫字的方法和對方交流了起來,好在這個辦法奏效,沒有多一會的功夫,我們便以五百塊錢的價格談攏了去最近的火車站。
在車上的時候,我和周瞳試着和這位四十多歲的司機進行交流,不過沒說幾句我們便放棄了,之後便是我們兩個相對無語的享受着七手夏利帶給我們的豪華舒適感覺。
好在這車‘舒適’到了極點,這司機的技術也是不差,人家愣是開着這七手夏利,將我們帶上了一處處陡坡,直到我們終於拐上了一處下山的盤山公路,我和周瞳才堪堪止住了那種翻江倒海的感覺,而這個時候也纔有心思朝着外面看一看,享受這西川的秀美風景。
到了火車站臨下車的時候那司機又拿過我手中的紙筆寫了一句話,說他自己是小鎮上最好的司機。我和周瞳看了之後也對他豎起了大拇指,他的車技確實不錯,除去帶給我們那種瘋狂嘔吐的感覺之外,其他的真的挑不出來哪裡不好。
付了車錢之後我和周瞳拎着包在火車站找了整整一圈也沒有見到陳敏兒他們,後來我才問他知不知道陳敏兒他們怎麼迴天山。周瞳撓着後腦勺說就是乘火車啊。
我又問他確不確定是哪個火車站,這下週瞳就苦了臉了,搖着頭說不確定。
我嘆了口氣,“這麼重要的事情你也不知道問清楚,唉!”
“我哪知道咱們也要去天山啊,要是知道了,當時就把你叫醒了。”周瞳十分鬱悶的說道。
我知道他的心情可能比我的還要煩躁,當即說道:“唉,這也不怪你。也許是咱們打車追過來的走得太快,或者他們去了別的火車站。山水有相逢,也別刻意的找了,到時候有緣分說碰就碰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