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大伯和老爸在,她真要跟唐飛拼了,要她破相,是故意要她難堪是吧!把她臉蛋弄破了,真的是比要她命還狠,漂亮的女人愛美,愛美的女人,最愛的,估計都是她們的臉蛋,臉蛋着地,這下場……
哎,算了,不玩了,被歐陽夕瑤這麼一鬧,感覺尷尬了,這女人,以她那霸道的性格,估計是徹底得罪了,雖然不至於跟青幫那些人那樣歹毒,畢竟她是歐陽家的人,歐陽家不會跟自己那麼鬧,可是給自己找麻煩,以後要跟歐陽家合作,估計就不那麼順暢了。
跳下臺,唐飛也禮貌的跟歐陽飛揚客氣道:“剛不小心讓夕瑤摔了一跤,抱歉,我真不是故意的。”
“沒事,那丫頭,就那脾氣,我回頭說說她就是,什麼性格,這麼點小事都能鬧。”這時候,歐陽飛鷹也趕緊接話道。
而歐陽飛揚也笑道:“比武,一點摩擦難免的,不必要放心上,對了,我家族這些後輩,是不是太差勁了,根本就不入流。”
“那倒不是,有兩個可以,出去了,也算高手吧,還行。”
“哈哈……你估計是說歐陽林彬吧,那小子,整天練,還以爲自己武功很高,可以闖蕩江湖了,這下,應該給他點教訓了,天賦還是差了點,雖然還可以,但是還是欠缺火候,不讓他見識下真正的高手,就不知道天外有天, 人外有人,家族這些子弟,很多也孤陋寡聞了。”
“還可吧,出去了也確實少有敵手了,至少,之前的對付的那個蠍子,他應該可以在十招內不敗,應該算是個人才。”
“嗯……”看唐飛這麼評價,歐陽飛揚也點了點頭,也許就是這能力,不過有這實力,也確實算還行。
從比武場出來,眼看就是午飯時間了,回到大院,在院子裡面,一個漂亮風韻的女人,坐在院子邊上,那女人非常的漂亮,看上去,大概三十幾吧,也許四十幾,她很美,一點都不顯老,相反,很像一個貌美的少婦。
唐飛瞄了眼,感覺她有點像馨蘭姐那般成熟,但是又顯得比較冷漠,進來,她依舊在院子裡曬着太陽,就當沒看到唐飛他們一樣,歐陽飛揚似乎也當沒看見她,唐飛也不知道她是誰,不好過去打招呼,而歐陽飛鷹看到這個女人,很禮貌的走過去喊了聲:“大嫂。”
歐陽飛鷹喊她,這女人好像也只是冷漠的點了點頭,根本就不像一家人,很尷尬,唐飛是來這做客的,那個好像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但是一家人,就像吵了架一般,一點都不和諧,這當客人,難免就尷尬,不過也不得不說,這個女主人,相當的美,按理,她應該也是四五十歲的人吧,可是從她的氣質、身形、着裝上看,根本不像,那盤起來的頭髮,黑的發亮,頭髮上的髮卡,是碧綠色的,看上去,很像一個深宮內院的少婦,或者像電影裡頭拍戲的那種黯然傷神的貴妃娘娘一般的女人。
這女人很冷漠,唐飛也不想過去觸什麼黴頭,自然也不會過去打招呼,但是作爲這個家的女主人,客人不把她當個事,又有點說不通。
就在尷尬的時候,大門口,溜進來個小女孩子,這女孩子扶着大門,在門口左望望,右望望,漂亮的眼珠子軲轆的轉着,而那整齊的秀髮上,彆着一個漂亮的髮簪,一身黑色的長裙,外面批着一件藍色的風衣,看上去,清新脫俗,嬌嫩的小手腕,戴着一個碧綠的玉鐲子,玉完美無瑕,通透碧綠,也正如這個小女孩子一樣清晰脫俗。
“喲,小薰兒,在門口乾嘛啊!”歐陽飛揚發現了門口的小女孩子,回頭哈哈的笑道,他的心情很好,絲毫沒有因爲這個少婦受到半點影響,自然跟家族的孩子一起,似乎都玩性正起。
“飛揚大伯伯!”
“嗯!”歐陽飛揚開心的應着,然後朝小女孩子招招,“快進來,有什麼事,過來跟大伯伯說。”
“嘻……”這小丫頭帶這銀鈴般的微笑小跑的走進來,那小動作,就跟只漂亮的小蝴蝶一樣,可愛,純潔,又活潑、灑脫。
“小薰兒,有幾天大伯伯都沒看到你了,幹嘛去了哦?”
“飛揚大伯伯,我在讀書啊,本來媽媽不讓我出來玩的,不過今天族裡來了客人,媽媽就讓我過來看看。”這小女孩子邊說着,還邊看向了唐飛,那嬌嫩調皮的小嘴,帶着微笑,看上去是那麼動人。
“嗯,這會來大伯伯家,是想來大伯伯家蹭飯吃的吧,哈哈……大伯家剛好有好吃的可以招待小薰,有些天不見你來蹭飯吃,大伯伯家的飯啊都要餿掉了哦。”
“噗嗤,大伯伯,這都給你知道拉!”這小丫頭拽着歐陽飛揚的胳膊,可愛調皮的笑着,不過眼睛又飄向了邊上的唐飛,然後認真的道:“飛揚大伯伯,可不可以請你幫我個忙啊?”
“說,有什麼事,還要你大伯伯幫忙的,你大伯伯能幫的,一定幫!”
“就是,小薰兒想學功夫,大伯伯,你可以讓這個哥哥教我嘛!她好厲害啊……”
“哈哈……”聽到這個,歐陽飛揚兄弟都笑了,歐陽飛揚輕撫着這可愛的小丫頭腦袋,然後微笑道:“你自己問這大哥哥,這事,大伯伯就無法跟你做主了,咯,唐飛大哥哥不就在這嗎?你問他。”
“噢!”這丫頭,烏黑靚麗的眼珠子看着唐飛,那會說話一樣的眼睛,看的唐飛都尷尬,而這小丫頭美眸誠懇的看着唐飛,猶豫片刻,然後用銀鈴般的聲音問道:“唐飛哥哥,我可以跟你學功夫嗎?”
“……!”唐飛都不知道如何應答,都說了不收徒弟了,何夢玲已經是自己最後一個徒弟了,可是這個清新脫俗的丫頭,卻又不好意思拒絕,無奈,唐飛尷尬的道:“我……我好像不收徒弟了。”
“噢!”這小丫頭眼神有些暗淡,她並沒有糾纏唐飛,只是一個人默默的有點不高興,烏黑靚麗的眼珠子,似乎也失去了光澤。
“……!”唐飛也感覺很尷尬,好像這丫頭一不高興,歐陽飛揚都有點不知道怎麼辦,很尷尬,唐飛猶豫了片刻,又溫柔的道:“不過,你叫我唐飛哥哥,如果下次有空來歐陽家玩,我可以適當的教教你,但是不是師傅,我也不想做人師傅了。”
“……唐飛哥哥……你說真的?”
“嗯!”這承若,不知道是會不會兌現,唐飛心裡也沒底,來歐陽家做客,下次?什麼時候,天知道,如果不是找歐陽飛揚有事,其實自己也不會來。
“那唐飛哥哥,你說話要算數哦,我先回去了,等你下次來玩的時候,記得教我。”
“薰兒,在大伯伯家吃了飯再回去,你今天不蹭飯吃了嗎?”這時候歐陽飛揚又喊道。
“飛揚大伯伯,謝謝你,不用拉,我媽媽在家等我吃飯了,下次在來大伯伯家蹭飯吃了。”這丫頭樂滋滋的說着,然後就看她嬌俏的背影跑出了歐陽家的大門。
看她出去了,衆人才笑着回頭,看的出,這個可愛的丫頭,可是族裡比較受人喜歡的一個小丫頭,非常的漂亮,清新脫俗,調皮可愛。
而中午,飯菜都準備好了,橢圓形長桌子上,擺滿了各式菜餚,很是豐盛,歐陽家的子弟都出去了,在山上的人不多,除了歐陽飛揚兩兄弟外,也就是傅碧涵這個女人,不過她跟歐陽飛揚形同陌路,同一個屋檐下生活,似乎都不怎麼交集,甚至吃飯也習慣了不在一起。
到飯桌上,沒見別的人,歐陽飛揚吩咐道:“飛鷹, 去看看夕瑤那丫頭,吃飯了,叫她趕緊過來。”
“嗯!”聽大哥吩咐,歐陽飛鷹又出去找自己女兒去了。
從客廳出來,到東廂房那邊,歐陽夕瑤的住房那,門緊緊關着,這個做父親的輕輕敲了敲門,然後對着裡面喊道:“夕瑤,吃飯了,還在裡面磨蹭什麼?”
“爸爸,等下。”這女人,在房間裡擦着自己摔傷的臉,是真氣啊,要是臉上起了疤,她非要找唐飛拼命不可,都摩破了皮,臉蛋很疼,而且要是帖個創口貼,她這美女那都成什麼樣子了,要是真發炎到時候臉蛋都潰爛了,就真的是要命了。
“開門,讓爸爸進去看看。”
“……!”歐陽夕瑤也不知道怎麼辦,從梳妝檯那走過來,打開門,看到自己老爸,都有點委屈的想哭的感覺,在家,在父親面前,畢竟她還是個女孩子。
歐陽飛鷹看着女兒那略微破損的漂亮臉蛋,傷的是真不重,可是自己女兒什麼性格,他哪不知道,愛美的很,破相了,她不氣纔怪,估計要不是自己和大哥在,她真要跟唐飛卯上了,在外頭,沒人看着,誰得罪了她,真的是不死也要給她搞個殘廢,這女兒蠻橫霸道,蠻不講理的性格,歐陽飛鷹也是有所耳聞的,不過在家,她還算聽話,所以這麼些年,歐陽飛揚也沒怎麼教訓她。
“擦點家傳的藥就是了,過兩天就能好的,自己注意點,就破了一點點皮,有不是什麼大傷。”
“要是有事,我非殺了那混蛋不可,他怎麼不行,非要弄的我臉着地摔一跤。”
“說什麼呢!比武還不多少會有點意外,有你那麼不依不饒的嗎?”
“……!”
看女兒不說話,一個氣鼓鼓的樣子,歐陽飛鷹也知道女兒估計是沒那麼容易消氣的,從小養成的這種倔強的性格,真的是毫無辦法,而且女兒大了,打不得,罵不得,要是其他女孩子,孩子都生了,都是當媽媽的人了,他這個老爸,哪還能跟小時候打孩子一樣教訓她的。
“別胡鬧了,這些年,你在外怎麼鬧,爸爸都沒說你,這個事,你生氣歸生氣,但是千萬別搞出什麼太過分的事。”
“……!”
“行了,吃飯去,你大伯都在招呼客人,別在客人面前丟人。”
“客人個屁,他不就是個僱傭兵嗎?用得着那麼當個事嗎?”
“不許你這麼胡說!”聽女兒這麼口氣,歐陽飛鷹就真生氣了,女兒在外混,越混 感覺是越來越自大了,歐陽家的子弟,從來就不允許這麼自大,這麼目中無人,結果自己女兒卻越來越這樣了,太不像樣了,這可是讓他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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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瑤,你要是再這麼目中無人,不管你多大,不管你在外面怎麼調皮,我依舊要抽的你皮開肉綻,歐陽家的子弟,如果個個都跟你這麼自以爲是,歐陽家以後將怎麼立足?對客人,一點禮貌都沒,而且這麼點小傷,你至於報復心這麼強嗎?如果你連最起碼的心術都不正了,別怪爸爸下手無情,我可告訴你,爸爸對你的縱容,也是有限度的。”
看老爸真動了肝火,歐陽夕瑤也不太敢說話了,老爸確實不怎麼管束她了,但是不管束不代表就真不管了,小時候,她不聽話,爸爸一樣會抽的她屁股青一塊紫一塊的,只是爸爸一般很少很少發脾氣,記得上次發脾氣,都已經有八九年了吧,已經很久沒看老爸發脾氣了,真讓父親發火了,歐陽夕瑤也不敢說話了。
歐陽飛鷹拉着女兒在房間梳妝檯那坐着,然後拿了點藥給女兒臉蛋的傷口那擦上,又給她貼上了創口貼,雖然樣子很彆扭,看上去,一個漂亮時尚的女孩子,臉蛋上卻多了個狗皮膏藥那樣的,特別特別的怪,但是這貼着,卻很管用。
歐陽夕瑤也不敢招惹老爸了,老爸還是蠻縱容她的,但是縱容也是有個底線的,越過了底線,那真就什麼都泡湯了,老爸發起脾氣來,也是非常暴躁的。
把傷口整理完,被老爸拽出了房間,感覺有點無臉見人,可是又不得不出來賤人,到客廳,歐陽夕瑤忍不住用手蓋住自己的傷口,多了那個傷口,真感覺很醜陋似的,很怕被人看到,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