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某高職混了八年,日子過的平淡又無聊,唯一能讓我提起興趣的,就是每年夏季校園裡隨處可見的大白腿。
前年夏天的時候,校園裡多了幾道靚麗的風景線,身材高挑,清一色的大白長腿,全都是毛妹,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
後來我這才知道,學校爲了接軌國際,開設了留學生班,第一批招收了十二人,東歐的居多,還有幾個東南亞和非洲的。
爲了方便管理這些留學生,學校新成立了一個國際交流中心,並且掛靠在我們部門名下,而我很不幸的被選中,參與到留學生的日常管理中,倒不是說我不願意幹這工作,而是我就是個英語渣渣,我就會HELLO,YES,NO,最多在加一句國罵。
不過這羣留學生的英語也是普普通通,經常說着自家的母語,嘰裡咕嚕的,也不知道在說什麼鳥東西。
來的第一年都要學漢語,我的工作相對比較輕鬆,就是負責一些入境,檔案之類的整理工作,偶爾去宿舍檢查一下,看看這羣留學生是不適應這裡的生活。
第一次開座談會的時候,留學生全都來了,最顯眼的就是坐在最前面的烏克蘭毛妹,真的是漂亮。
一共三個人,都有自己的中國名字,個頭最高的那個叫夢琪,中等的那個叫夢穎,最高的那個叫夢羅。
很好,都是夢字輩的。
會議的內容很簡單,主要就是爲了讓大家都互相熟悉一下,方便以後的工作,還建了一個微信羣,讓大家都加進來。
整個過程很順利,美中不足,就是會議室裡的味兒有點重,都說老外身上體味重,現在我算是見識到了。
之後的幾天也沒什麼事,我主要的工作就是整理資料。
我特地看了幾個毛妹的檔案,尤其是夢琪,家境還行,還曾經當過模特,難怪氣質看上去相當不錯。
說曹操,曹操就到,我正在看檔案呢,夢琪就來了。
一米七五的個頭,視覺效果比我這個一米八的還要高,我還挺緊張的,畢竟我英語那麼差,也不知道該怎麼交流。
不過這種事難不倒我,開口就是一句哈羅。
效果很不錯,夢琪笑了,嘰裡咕嚕的說了一通英文,又快又難,完全聽不懂她在說什麼鬼。
辦公室裡就我一個人,連個幫忙的都找不到。
穩住,打發她走就行了。
我的辦法很簡單,就是假裝我有事要出去,辦公室裡沒有人,她自然只有離開這一條路可走。
可能是看到我要走,夢琪拉了我一下,這回不講英文了,開始講俄文了,簡直跟聽天書一樣。
不過這一回我倒是聽懂了三個字,張老師。
很好,她知道我是誰。
我是相當的無奈,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能攤開雙手,做出一個很無奈的表情,表示我聽不懂。
夢琪想了一會,突然拿起桌上的一本書,順着自己的肚皮上下來回滑動,她的動作很慢,皮膚又白,看上去相當的誘人。
我可是正人君子,眼睛自然不會亂看,我就盯着書,足足看了三分鐘,猛地一拍大腿,我知道她想幹什麼了。
她要複印。
她剛纔一直在重複的單詞應該是COPY。
英文差到我這個地步,也是沒誰了,我都不敢相信,我這種學渣竟然能混進高校老師的隊伍。
不過毛妹還真聰明,就是姿勢有點撩人。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把她帶到影印室,她真的是要複印護照,我給她複印好,夢琪一個勁的道謝,很標準的中文。
那天之後,我加了夢琪的微信。
有事沒事,我會跟她在微信上扯幾句,當然了,這得多虧了微信的翻譯功能,雖然不是特別精準,但簡單交流沒問題。
她總問我一些稀奇古怪的問題,比如她有時候去食堂,總會聽到學生喊毛妹來了,問我什麼是毛妹。
男的叫毛子,女的叫毛妹,這是常識,但我不能這麼說,只能善意的解釋,因爲她的頭髮很長,很漂亮,所以我們的學生纔會叫她們毛妹。
簡單的交流了四個月,夢琪已經開始適應國內的生活,她甚至還學會了打王者榮耀,經常讓我帶她上分。
即將過年的時候,學校臨時做了一個決定,讓這羣留學生體驗一下中國的民俗,讓部門的同志,一人帶一個留學生回去。
按理說,我應該帶個毛子或者黑哥門回去,但是人夢琪主動說了,跟我比較熟悉,想去我家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