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淡淡的說,“我今天見到女公爵了。”
“什麼,女公爵。”兩個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了出來。
張天點點頭,說“是的。”然後把事情的經過給兩個人說了一遍。
兩人聽完最感興趣的當是女公爵爲什麼臉上沒有一點疤痕。張天搖搖頭說,“這個我也不知道。我怎麼感覺女公爵是不是臉上壓根就沒有什麼疤痕。她來我們市裡是不是另有目的呢。”
薛明麗說,“張天,她今天沒有認出你的身份吧。”
張天笑道,“我想我們很快就會認識了。這個時刻我很期待。”
褚婉兒嘖嘖嘆道,“我就知道。難怪你給人家推車子推得那麼賣力呢。我看你是早就有所打算了。說,這個女人是不是你下一個目標呢。”
張天白了她一眼,說,“你說到哪裡去了。”
薛明麗說,“張天,這個事情你明天要不要給張總去說。”
張天慌忙說,“先別說。看看事情的發展再說。”其實他知道,如果給張帆說了,難免會讓她亂想。這女人,往往在很多時候都能保持理智,可是,一旦遇上旗鼓相當的對手的時候,心裡就沒有任何的理智了。如果給張帆說了,完全可以想象,她肯定會盤問自己和女公爵到底有什麼別的交往。這是她的一貫作風。
俗話說,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張天今天吃了薛明麗的飯,喝了褚婉兒的湯。自己也理虧。於是,在她們重新列出的一系列的條約上違心的簽了字。換來的是自己重新擁有的一系列的福利。包括夜裡回家有宵夜。家務的事情全免。但是他因此自由也受到了限制。24小時都要遭受兩個女人的盤問。而且夜裡必須聽候調遣,除了特殊的原因,不能找任何藉口不回家。張天暗暗吐氣,孃的,這一次又陷入了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的境地了。
第二天上班。張天當即就被叫進了辦公室。
“張天,給你說個好消息。”一進來,張帆就興匆匆的嚷嚷着。
“什麼好消息。”張天愣了一下。
張帆說,“張天,你知道嗎,女公爵來我們市裡了。而且她對我們公司的產品非常感興趣。昨天夜裡我接到了她的邀請函,想要和我們見面談談呢。”
張天心裡一驚,這個女公爵的的行動速度倒是挺快的。他說,“她打算什麼時候見你。”
“不是我。是我們。”張帆看了他一眼,說,“女公爵特別強調要讓你也一起過去。”
張天心裡不由嘀咕起來,難不成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了,爲什麼要見我呢。
正尋思,張帆接着說,“張天,我看你怎麼有些心不在焉的。你在想什麼呢。”
張天慌忙理正了思緒,忙說,“不是,我只是感覺奇怪而已。”
張帆笑道,“這也沒什麼奇怪的。昨天我聽說黨姍姍和趙天華也被她邀去談話了。看來女公爵是打算把我們市裡這些大公司的代表都找去談談呢。”
張天哦了一聲,說,“張總,這個女公爵看上去不像是臉上有傷疤啊?”
張帆眉頭皺了一下,說,“恩,我知道。其實她用了一種化妝品掩飾住了。”
“化妝品,”張天簡直不敢相信,“張總,這是什麼化妝品,有這種神奇的功效。”
張帆託着下巴,想了一下,說,“我以前曾聽說過有這麼一種化妝品,好像是玉蘭油和很多公司合作開發研製的。不過,成本費非常貴,是專門供應上層社會的。其實這種化妝品也只是採取了一種掩蓋作用。也就是說是一種假性的傷疤修復。但是用上一天必須在夜裡擦除了。否則就會起副作用。”
張天忽然想起來了,難怪哪天夜裡女公爵看上去非常着急,估計是擔心不能回去換洗。看來這還真的是另有玄機呢,
張帆接着說,“所以說,這其實也不過是一種治標不治本的暫時解決辦法。”
張天笑道,“其實,這個女公爵如果臉上沒有疤痕的話,看上去也挺漂亮的。”
“怎麼,你心動了。”張帆冷不丁的問道。
“沒有,我只是隨口說說。”張天頓時意識到張帆這話另有意思……
次日夜裡,張天和張帆精心打扮了一番,去參加女公爵的宴會了。
在本市裡一直都有一個莊園。這個莊園有一些年紀了。張天曾經聽說在上世紀七八十年代,一個洋人在這裡蓋的。佔地面積非常大。後來,幾經風雨。聽說當年溥儀經過這個城市,也曾經在這個莊園裡住過。一年前,這個莊園就被一個神秘的人高價買走了。其後一直處於關閉。想不到現在女公爵會在這裡宴請他們。張天甚至覺得,那個買走這個莊園的人會不會就是女公爵呢。這種事情可是很難說的。
張天曾不止一次的經過這裡,心裡就感嘆過,什麼時候能在這裡走上一圈呢,想不到今天這個願望到底是實現了。
走進去後,才發現,這個莊園非常的大。典型的是歐式的住宅建築,看來後來又經過了修繕和增建。那種尖塔的建築倒是頗有幾分古典的哥特式風格。
張天一路上目不暇接,欣賞着這猶如世外桃源一般的地方。這有錢就是好啊。住在這種地方,就彷彿是在喧囂的城市裡尋找到了一處安靜的所在。
張天第一次見識到那種客廳。氣勢恢宏,而且極其寬大。整個客廳裡裝飾的金碧輝煌,在牆壁上掛着很多古典藝術畫。大多與宗教有關。比如說波提切利的《維納斯的誕生》,《花神》凡此種種種,張天發現,這些畫千篇一律都是描述女性的。看來主人也是個很懂得講究的人,這些畫和建築風格相得益彰,流露出一種奢侈和高雅並存的局面。
兩個人被一個三十歲上下的女人安排在一邊休息。張天發現,這個女人是一個金髮碧眼的洋人。姿色屬於中上等,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們那裡的水土原因,張天發現,這些洋人的臉上都有很多的雀斑。和中國女人光潔的臉頰簡直是不能同日而語的。但張天也不得不承認人家的身材都是很出衆的,尤其是胸脯,他孃的,隨便找個,在中國都能評得上波霸。
看她在這裡統籌着一切,對家裡的一切人都有調度的能力,估計是個女管家。給他們交代稍等一下之後就走了。張天盯着她的背影不時的搖頭嘆氣、。
張帆暗暗踢了他一腳,說,“你嘆什麼氣呢。怎麼了,是不是因爲沒遇上她感覺挺遺憾的。”
聽聽,這話,酸溜溜的,把我想成什麼人了,張天看了她一眼,說,“你胡說,我是那種人嗎。我只是很好奇,這女公爵太厲害了,竟然這麼有錢。僱得起這樣的洋管家。”
張帆半開玩笑的說,“怎麼來。你是不是羨慕嫉妒恨啊。人家何止是僱得起這樣的管家呢,我想只要一句話,像你這樣的男人還不知道有多少要給她當兔寶寶呢。”
張天苦笑一下,說,“張帆,我沒有心思給你開這種玩笑。我是說認真的。”
張帆輕哼了一聲。不冷不熱的說,“誰和你開玩笑的,我也是認真的。”
張天擺擺手,“算了,我懶得和你扯了。”
他剛起來,這時,走了過來兩個年輕人,彬彬有禮的衝他們做了一個禮,然後說,“先生,請等一下,我們主人馬上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