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我該怎麼稱呼你呢?我覺得咱們有必要重新認識一下,哦,對了,這個竊聽膜片也還給你,嘿嘿~~~呀買嗲呀~~~哈哈哈~~~”老雷將膜片拍在鳳凰兒的桌前,又露出了一臉的猥瑣。
看到雷蕭的這幅模樣,鳳凰兒的一張俏臉沉了下來,露出了一種叫做冰霜的東西。
“你是故意的!”鳳凰兒的牙齒咬得咯嘣嘣作響,拿着相機手槍對準了雷蕭的心窩。
“喂,小妞兒,不要亂玩槍好不好?”老雷看着手槍撇撇嘴道:“我又沒讓你偷聽,誰讓你偷聽的?莫非你們國安的小妞兒都有偷窺聽房的嗜好?嘿嘿~~~”老雷根本對鳳凰兒的殺氣無所謂,反而變本加厲的調戲這個小妞兒。
“你~~~”鳳凰兒的臉色都氣的鐵青了,但是她也的確說不出什麼,畢竟是她先不對在先。
“好了好了,彆氣那麼很了,難怪這麼個嬌滴滴的大美妞兒嫁不出去,原來是脾氣太臭、太硬,就跟茅坑裡的石頭似的,嘖嘖,可惜了。”雷蕭搖頭晃腦的說着,嘴裡發出嘖嘖的可惜聲。
此時的鳳凰兒都快氣炸了肺,她真有一種將雷蕭殺之而後快的衝動。但是她硬是把這口氣給忍了下來。
“東西是不是在你那?”鳳凰兒努力平息下自己的情緒,揚揚頭問着雷蕭。
“什麼東西?”老雷一臉的莫名其妙。
“鑰匙,一把鑰匙!”鳳凰兒重重的說道,鼻子裡的呼吸有點加重。
“鑰匙?在在在,我這裡有好多呢!”老雷聽到鳳凰兒的話,趕緊把身上的鑰匙掏出來遞給鳳凰兒。
看到雷蕭乖寶寶一般的掏出鑰匙,鳳凰兒憋着一口氣繼續選擇忍耐。
“我不是說這個鑰匙,我是說變態殺人狂身上的鑰匙,你可千萬別跟我說你不知道。”鳳凰兒的手指因爲用力捏着相機而變得慘白。
“什麼變態殺人狂?我不知道呀,我只知道很白很圓……”老雷一臉無辜的模樣,奇怪的說道。
“雷蕭!”鳳凰兒猛的暴起,右手抓起咖啡杯子高高舉起,看那架勢就要朝雷蕭頭上砸去。
“喂喂喂,發什麼瘋呢,我他孃的還沒問你們這些國安的傢伙爲什麼老盯着我不放呢!”雷蕭倒是一臉的好脾氣,跟已經暴走的鳳凰兒講着道理。
“你~~~”鳳凰兒氣呼呼的將咖啡杯放下,重新重重的坐了下來。
看到鳳凰兒再次選擇妥協,雷蕭臉上露出了一慣的燦爛笑容。
“對嘛,買肉的跟賣肉的還有個討價還價的空間呢,什麼東西都是談出來的。”雷蕭輕輕柔柔的對鳳凰兒說着,隨手掏出一根香菸點燃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