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爸呀,您看您都是中將的人了,幹嘛還那麼大的火氣,真是的。咱們部隊的優良傳統都快被您忘光了,您瞧這一個茶杯多貴呀,嘖嘖,怕是上好的景德鎮出品吧,就被您這樣給砸了,我都心疼的呀~~~”雷蕭一邊說一邊朝屋裡鑽。
“爸,嘿嘿,我給您私藏了半包煙,來咱爺倆吧嗒一會。”雷蕭推開門,掏出煙,一臉討好的笑。對他來說,惹出了亂子總得承擔吧,既然承擔那態度就要放好,態度放好的前提就是投其所好,當然了,還必須得笑。
“嘿嘿嘿~~~”雷蕭笑着推門進來,一擡頭看到屋內還有兩張扛着大校軍銜的威嚴面孔坐在那,正死死盯着自己看。
“哎呀,爸呀,您有客人啊,那我就先走了。剛好早上吃東西拉壞了肚子,上廁所廁所,嘿嘿~~~”看清坐着的兩個人,老雷本來還一臉燦爛的笑,立馬變成了苦笑,一張臉由改革開放立刻給打成了解放前的舊社會。因爲他看到了最想見,又最不想見得兩個人,偏偏這兩尊大神打死他都惹不起!
“小王八羔子,給老子滾過來,不認識老子了是不是?媽勒個巴子的,信不信老子把你的皮給扒下來?!”一個長着國字臉,看起來挺帥氣,但又顯得文質彬彬的中年人衝着雷蕭就是一陣破口大罵,把老雷罵的脊背發寒,兩腿發軟,慘兮兮的轉過身體來。
“老狐狸頭,狼頭,血狐大隊突刺向您報道,二老身體進來可好?鎖陽酒喝着咋樣?有沒有哪個小王八蛋敢偷你們的酒?有的話儘管告訴我,看我不把那小王八蛋的皮給扒下來!他大爺的,竟敢偷俺們血狐兩大BOSS的酒,簡直他孃的不要命了!”轉過身的雷蕭頭疼的看着自己曾經的大隊長和教導員,心裡嘀咕着對方現在找自己幹嘛呀。應該不是什麼好事吧,因爲要是有好事的話,從來沒有落在自己頭上呀。
於是,眼看躲不過去的雷蕭,立刻又把他忽悠神功拿出來,直接扯到了偷酒賊的頭上,挽着袖子要跟小賊拼命,那架勢仗義的不得了。
“少他孃的在那瞎折騰!”旁邊一個臉色黝黑,面部一條的猙獰的傷疤,眼睛異常明亮的大校說話了,張嘴就把雷蕭拆穿。
“嘿嘿,狼頭兒明鑑,我說的可都是真的啊!”雷蕭點頭哈腰的,面對眼前這個這個血狐大隊的教導員,狼頭:漠北狼王陸軍;而剛纔那個則是大隊的大隊長,老狐狸頭:詭狐張復基。
什麼事能讓兩大巨頭同時出馬,這一點老雷不知道,反正他知道能讓兩大巨頭扔下隊上的事情同時出馬的事絕對不是小事。看眼下的架勢,這件事鐵定找到自己頭上了!沒瞧見麼,自家老丈人氣定神閒的坐在那裡,怕是這事還是他們幾個老傢伙商議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