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着湯姆遜的雷蕭重新再次朝索馬里內走去,至於去哪他還真有些迷茫。博薩索城內正在進行權利交替的戰鬥,到那裡面肯定是找死,不管哪個勢力都不會善待他們,一陣亂槍那是少不了的。他們統統屬於不友好的一類人羣,尤其老雷與紫涵這樣的華夏人。美國人也是被這些海盜所痛恨的,因爲美國干預的東西太多,任何一個戰亂的國度都不喜歡美國插手。其中最爲顯著的就是阿富汗,駐紮在那裡的美軍精神高度集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一個婦女從裙子下面掏出一支衝鋒槍將他們幹掉。不過最先要解決的問題就是製造出一場拯救大兵湯姆遜,他得給一天到晚把民主掛在嘴邊的美國上上發條,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把聚焦點轉移到他的身上,這樣老婆那邊纔是安全的。其次就是聯繫到深入索馬里的黑牛表哥,找到他們之後自然無所畏懼。在人多槍多的情況下,即便是跟軍閥進行正面戰鬥也不怕。“勞拉,你的攝像機藏在了哪裡?”將湯姆遜反過手將他兩根大拇指綁在一起的雷蕭問着勞拉。“城北二十公里的草原上,我在那裡做了記號。”勞拉在紫涵的攙扶下有些費力的對雷蕭說着。“嗯,那些設備藏了多久了?”雷蕭點點頭再次問道:“我的意思是你的那些設備會不會因爲時間的關係而報廢?”“不會的,那些可是我最珍貴的東西,我把它們塑料布進行了密封,又用油紙包起來,最後又包了一層帆布,不懼怕雨水。唯一壞掉的可能性就是不見了。”“不見了?”“對,怕就怕草原上的野獸將它們刨出來撕扯壞,因爲時間很長了,都快一年了。”勞拉一邊對雷蕭說着,一邊用右手捂了捂小腹。雷蕭清晰的看到勞拉順着雙腿留下的鮮血,知道她剛生完孩子的身體確實不宜進行行走了,能夠堅持到現在已經算她的意志力很強了。“放了一年的攝像機?哈哈哈……”湯姆遜發出一陣大笑聲,開心的道:“閒置一年的攝像機基本上就不能用了,要知道這裡是非洲,每年都有雨季的。潮溼會將攝像機嚴重腐蝕,即使用油紙包着也沒任何用處。再說了,攝像機得有電才能正常工作,沒有電的話就算是好的也不能用。突刺啊,我看你還是不要白費心思了,不如按照咱們先前商量的來吧?”雷蕭沒有理他,對於階下囚的話他通常選擇無視。階下囚所說的十句話,有十句都是在爲自己能夠脫逃想辦法。這是人的正常心理,比如他老雷被別人抓住的時候就會忽忽悠悠找人侃大山,然後忽悠忽悠就把人給鬧暈點了,然後就跑掉了。玩忽悠戰他老雷是老祖宗,湯姆遜在他跟前就是一小學生。假設一個美國人、一個日本人、一個韓國人和一個華夏人在一起的話,美國人保證得被華夏人忽悠的化身成爲英雄,然後就義了;日本人得被華夏人忽悠的變身奧特曼,大喊着撒給給,然後被小怪獸打死了;韓國人都不用忽悠,本身就是他娘一棒槌。